“你問她做什麼,這女人能和你說什麼?”陸思晨帶着嫌棄開口,可見她是真的對景欣依舊是厭棄的。
這種厭棄是因爲她的性格,因爲她的窩囊。
楚洛一話音落下,再次被楚洛一踢了一腳。
景欣擡頭看向了她們,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說道:“當年的畫不是她抄襲的,都是我畫的。”
“我靠,直接偷啊。”陸思晨直接大叫了一聲,古夕月真的是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觀。
而楚洛一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好像並沒有多少的奇怪,畢竟古夕月那樣的女人,也就沒有什麼是她做不到的。
“每個人作畫的風格不會改變,要證明那是你的作品很簡單的,只要你在畫一幅一模一樣的畫,很容易鑑別出來的。”楚洛一開口說道,“至少這樣可以先洗掉你當年的冤屈。”
景欣聽着楚洛一的話,苦澀一笑,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臂,雖然現在她還能畫畫,可是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種力道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畫出來,也不是一樣得。
楚洛一順着景欣的目光看了下去,突然想到羅峰的手臂是廢了的,所以景欣的手臂或許在是當年也受了傷。
“讓我媽來啊,我媽現在的名氣說話還是有力量的吧,畢竟當年景欣的很多畫我媽應該都看過。”
陸思晨淡淡的開口說着,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們在擔心什麼。
“你們學藝術的,滿腦子浪漫細胞,都不會拐彎的啊?”
楚洛一:“……”
景欣:“……”
陸思晨一邊吃蝦條,一邊看着正在看自己的兩人,“怎麼,我說錯了?”
楚洛一伸手抱着了陸思晨,“你沒說錯,但是我問你啊,你覺得師父爲什麼要把這件事交給我?”
“她自己管不了唄。”陸思晨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
楚洛一聳肩,“那你現在覺得把你媽找來有用嗎?”
“當然有用。”陸思晨將手中的蝦條丟在了桌上,然後開口說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我媽把這是交給你,是因爲她能力不夠或者沒有時間,那麼我媽去做,她就是主導者,而你去找我媽出來作證,我媽這是一個證人,爲什麼沒有用?”
楚洛一聽着陸思晨的話,哎吆了一聲,“沒想到你這人除了挺討厭之外,看事情還是很清楚的嗎?”
“滾你的吧。”陸思晨怒罵了一聲,然後再次拿起了桌上的蝦條,“所以現在的問題是,人家願意還是不願意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不然你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這個人家,自然說的是景欣。
景欣也聽得明白。
所以這會兒景欣表態了,“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能讓別人因爲我再受到傷害。”
楚洛一是第一次景欣的回答滿意了。
“你今天幫我們找到古夕月抄襲的你的所以的畫,然後我發給我朋友,到時候我在找師傅幫你證明一波。”楚洛一說完,突然想到陸思晨輕聲咳了一聲,楚洛一馬上想明白了什麼,立刻改口開口說道:“然後讓陸思晨聯繫一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