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悅在浴室罵了一聲神經,然後加快了洗澡的頻率,不知道那人又有什麼事情。
安馨悅洗完澡,因爲楚洛濘的辦公室就在對面,所以她也沒怎麼整理儀容就過去了。
她進去的時候,楚洛濘正站在書架邊看文件,回頭看着頭髮溼漉漉,水珠打在軍綠色襯衣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而這會兒,她正在用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看着自己。
那種知名的情緒再次涌上心頭,他輕咳了一聲,然後轉身回頭繼續查文件,“你看看桌上那份文件,是之前我在獵人學校的時候西姆給我的,關於獵人學校所有學員心理素質的調查報告。”
“他還給你這個?”安馨悅好奇的伸手拿了起來。
“只有瞭解了別人的弱點,纔會讓自己避免這個弱點,你好好看看,對你現在的研究有好處。”
安馨悅奧了一聲,低頭去看。
“報告——”
賽鳥他們叫了報道還沒等楚洛濘開口說進來,便已經推門進來了。
安馨悅回頭去看,而楚洛濘速度極快,已經將安馨悅拉在了自己的身後。
賽鳥等人一度懵逼,難道進來的不是時候?
安馨悅眨眼擡頭看着楚洛濘的背影,又看自己,穿的很正常啊,除了頭髮還是溼的。
楚洛濘輕咳了一聲,“不等回答,着急什麼?規矩都被大眼給吃了?”
大眼:“……”
他很無辜啊。
“不是,老大,是今天泅渡的那些技術兵,都癱了,有幾個直接發高燒了。”賽鳥說出了自己過來的原因。
楚洛濘頓了一下,最後淡淡的開口:“奧,技術兵,感冒發燒找醫療組,找我有用?”
“不是,老大,那明天的泅渡?”這是他們來的原因,明天如果不泅渡,他們就要做其他的訓練計劃了。
“那就去,越野跑吧。”楚洛濘說着,直接揮了揮自己的手,然後回頭看着安馨悅:“你明天跟誰?”特種大隊還是要繼續泅渡的。
“泅渡。”安馨悅想也不想的開口說道。
楚洛濘很滿意,因爲泅渡的意思,就是要繼續跟着他了。
所以,誰說到最後不是他自己帶着他媳婦兒的。
塞鳥等人看着自家老大這嘚瑟的樣子,頓時覺得,嫂子真可憐,跟了一頭老狐狸。
但是,這嫂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所以這纔是真的什麼鍋就配着什麼蓋兒,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鑑於安馨悅手下的兵也發燒了,所以安馨悅換了衣服過去看她們。
幾個女兵住在一個宿舍,安馨悅帶着藥過去的時候,她們還在爲自己的過去而感嘆,怎麼就這麼眼瞎的看上了楚洛濘那個惡魔呢?
所以安馨悅進去的時候,幾個人急忙從牀上爬了起來,尷尬的看着安馨悅。
安馨悅將藥放下,看着四個女生。
“這就倒了?”安馨悅嘖嘖出聲,看着自己手下的幾個女兵。
“我們技術兵又不上戰場。”其中一人小聲開口說道,聲音沙啞,可見是病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