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回頭,看着出來的兒子。
小菜包看楚濘翼,又看門口的楚爲,胸口一直起伏着,最後好似下了決定一般,邁着小腿便跑到了楚爲的身邊,“爹地不要趕走楚爲,煙花是我們要的,楚爲是爲我們受傷的,求求爹地不要趕他走。”
距離楚濘翼最近的水安絡清晰的感覺到了楚濘翼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也是在這一瞬間,水安絡才明白,這齣戲,他是唱給自己兒子看的。
即使小菜包不開口,他也不會送走楚爲的。
難怪,他昨天晚上那麼生氣的罵自己是笨蛋。
“只此一次,下不爲例。”楚濘翼說着,冷着臉大步上樓去了。
“楚哥等等我。”水安絡的情緒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歡快轉身跟着上樓:“於媽快把楚爲的東西送回房間。”
“哎哎哎——”於媽興奮的提着楚爲的東西回去。
小豆包悲憤了,爹地這是區別待遇,明明她都那麼努力的求情了,爲什麼還比不過哥哥的一句話?
小菜包看着擡頭的楚爲,楚爲眼中帶着感激,小菜包卻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兩人擊掌,眼中帶着他們才懂得情緒。
“我還等着你傷好了陪着我踢球呢。”
“一定。”楚爲說着,與小菜包哥倆好的勾肩搭背,不過這之前,他還是先把小豆包拉了起來,“一一,謝謝你。”
小豆包擦淚,嗷嗷叫着爹地偏心,就跑上樓去找爹地算賬了。
楚濘翼回到房間之後在牀上躺下,水安絡趴過去,被楚濘翼一把推開,“走開,腦殘。”
水安絡不服輸的又爬了回去,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被推開了幾次之後,水安絡怒了,“你在推我一下試試。”
楚濘翼:“……”
楚濘翼擡起的手果斷的放下,好吧,他只是累了,不是慫了。
“菜包不開口,你也不會趕他走是嗎?”水安絡雙手支撐在他的胸口,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那可不好說,畢竟我這麼冷血。”楚濘翼摟着她的腰身,輕輕的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扣着。
水安絡:“——”
楚哥您這是記仇啊。
“我當時不是被氣到了嗎?我老公這麼好,怎麼可能冷血呢。”水安絡狗腿的開口。
“洛唯越大後面的問題就越多,他身邊必須有個正常人能隨時跟着他,楚爲這孩子雖然年紀小,可是早熟懂事,跟着洛唯是最好的選擇,他可以和洛唯享受一樣的教育,一樣的生活環境,一樣的資源,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我兒子有個可以交心的人。”楚濘翼說着,另外一手輕輕撫摸着水安絡的臉,“我不想有一天我兒子聽到別人說他是個變態,是個神經病。”
水安絡靠在他胸口,對兒子,他比自己用心的多。
楚濘翼輕輕拍着水安絡的後背,希望這一次,兒子能學會什麼是友情和信任。
“爹地,爹地。”小豆包跳上牀,直接擠開水安絡壓在了楚濘翼的身上,不服氣的開口問道:“爹地你是不是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