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依舊站在那裡,但是也只有他自己,小寶貝好像已經被他送回了主臥。
楚濘翼看着被嚇到的水安絡,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過去在牀邊坐下,然後伸手開了她牀頭的小燈。
水安絡依舊背對着他蹲坐在牀上捂着自己的眼睛,心還在怦怦亂跳着。
“我答應你,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去見林倩晨和袁佳怡。”楚濘翼沉聲開口說道。
水安絡放下自己的手,回頭帶着好奇看着他。
這是鬼附身還沒離開?
“你,你是在和我說話?”水安絡指着自己不確定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滿臉驚詫的水安絡,然後低頭緩緩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沒和你說,和你後面那位說的。”
後面?
水安絡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後面只有光溜溜的牆壁,什麼都沒有,所以水安絡忍不住毛骨悚然,她後面的那位,那位,那位——
“啊——”水安絡越想越怕,尖叫一聲直接撲進了楚濘翼的懷中。
楚濘翼被她撞了一下,卻也及時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子,一手摟住了她撲來的身子,嘴角微微勾起,果然抱着她舒服了許多,一晚上的怒氣,火氣,憋氣,也好像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
楚濘翼低頭看着懾懾發抖的女人,忍不住嗤笑出聲,“虧你還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怎麼說也是學過兩年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吧,居然還害怕鬼?”
楚濘翼嗤笑的聲音傳來,水安絡猛然回神,直接伸手將人推開,上下看着楚濘翼,忍不住抽着自己的嘴角開口說道:“楚濘翼,你有意思嗎?出去出去,滾出去。”水安絡說着,什麼害怕,什麼擔憂全部不見了。
水安絡跳起來拉着楚濘翼出去,她就不該信了安風揚的話回來,那貨就是爲了把自己趕出來然後和他媳婦兒過帶球的兩人世界。
京都第一大賤人,她這次算是記清楚了。
水安絡推着楚濘翼出去,啪的一聲將門關上,憤怒的罵着安風揚,那個京都第一賤。
楚濘翼被推出房門,本來想伸手去敲門,可是想了想,她可能也沒有將自己說的那句話聽進去,那隻能明天再和她好好的談談,至少她沒有離開。
水安絡本着被坑不能就這麼忍了的小心眼本質,直接打電話給安風揚,第一個沒接,水安絡接着打,手機沒電充着電繼續。
“我說姑奶奶,這大半夜你不睡覺幹嘛呢?”那邊的人好像是出了房間才接了電話。
“安風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咱倆之間就沒啥大事,你居然還和我說什麼在大事上沒騙過我?安風揚,我在信你一次我跟你姓。”水安絡怒聲開口叫道。
“安安絡,這還真不好聽,你說你這有家有孩子的,在我家吃什麼白飯,兩口子的事情,沒有關門解決不了的。”安風揚打着哈欠甩了甩自己的手臂,今天晚上打槍果然還是碰了舊傷。
“安風揚,難怪別人叫你京都第一大賤人,我這輩子都不信你了。”水安絡大聲叫着,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