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見他大可不見。”龍蔓鄞蹙眉開口說道,實在不想聽到洛雲用這種語氣提起水墨雲。
洛雲蹙眉:“我知道他對你而言終究是不同的。”
水墨雲不是渣男,相反的,他大義。
這纔是男人最無法忍受的情敵。
“他始終是絡絡的爸爸,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拉了我一把的人,洛雲,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在沒有你的那些年裡,我愛的人,是他。”
只可惜,水墨雲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愛自己,不然他不會親手把自己推開。
只可惜,自己沒有那麼的大度,和一個國家共享一個男人。
所以,他們註定分道揚鑣。
龍蔓鄞說着便躺下了。
洛雲眉頭蹙的越發厲害。
天未亮,人已醒。
水安絡醒來之後便一直看着天花板,沒有動彈。
別人懷孕嗜睡,她反而睡不着了,每天早上都會早早的醒來,然後發呆。
“怎麼了?”楚濘翼摟着她,沒有睜開眼睛,好像依舊在睡着。
“我還是不明白,師兄爲什麼這麼做?”水安絡直勾勾的盯着房頂,卻被楚濘翼突然咬了一口,她肩頭髮疼,蹙眉看向了楚濘翼:“做什麼?”
“這是在本少爺的牀上想別的男人嗎?”楚濘翼冷聲開口說道。
水安絡翻白眼,微微側身,伸手捧住了楚濘翼的臉:“楚哥,說件認真的事情。”
楚濘翼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卻不以爲意,淡淡點頭:“說吧。”
“袁佳怡真的是你最後一個仇家了是嗎?”水安絡認真的開口問道,看着閉眼的人便伸手去扒他的眼睛,“看着我啊。”
楚濘翼被她扒拉的只能睜開眼睛,伸手握住了她搗亂的手,“是。”
“回答的這麼快,怎麼覺得不可信呢?”水安絡帶着懷疑看着他。
“我保證,不怕死的,她是最後一個。”楚濘翼認真的開口說道。
水安絡大眼轉了轉,她確實是不怕死的。
“那白夜寒呢?”水安絡微微擡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楚濘翼握着她手的大手微微下滑,攔在了她腰間:“我覺得,這個是你的仇家,不是本少爺的。”
水安絡:“……”
白夜寒是龍若初的人,如果這麼說的話,好像也說的過去。
“可是他喜歡你,所以我是他情敵他才針對我的吧。”水安絡哼哼。
楚濘翼直接推着水安絡起身,然後下牀去了洗手間:“一早起來就抽風。”
水安絡微微撇脣,她纔不是抽風,而是說了實話好不好。
“哎,爲什麼提到白夜寒你就躲啊?”水安絡趴在牀上看着進浴室的人。
楚濘翼回頭,看着牀上趴着的人,“因爲你腦袋有坑。”楚濘翼說着,果斷的進了浴室。
水安絡愣了一下,怎麼又從水變成坑了?
她腦袋裡到底有什麼?
楚哥您這是過段時間換一個罵我的詞語嗎?
水安絡看着他進去,伸手拿過牀頭充好電的手機,然後按了開機鍵,她倒要看看昨天那麼有毅力打電話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