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這是把她自己也給坑了嗎?
“我睡不着。”水安絡哀嚎。
楚濘翼微微挑眉,低頭看着懷中不老實的女人,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能讓你睡着的事情。”
“啊——你說了不碰我的!”水安絡大叫出聲。
“不碰你,讓你碰我。”楚濘翼曖昧的在她耳邊開口說道,握着她的小手一路下滑。
水安絡這會兒耳根都是紅的,楚濘翼這個色狼,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再想着如何的調戲她。
月色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在外面,靜謐的房間漸漸的被細微的喘息聲所代替。
而這個以爭吵開始,以旖旎結束的夜,水安絡究竟有沒有被吃掉,看她第二天走路的姿勢便能得出結果。
水安絡抖着雙腿,忍着某處異樣的酸脹感。
她是過了十二點睡的,那是被他活生生的從十點半折騰的,到最後她甚至聽到了雞鳴聲。
水安絡站在牀邊,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回頭看着坐在牀上笑的痞氣的男人,都是這丫的害的,可是這人還和沒事人一樣,真是太過欠揍了。
楚濘翼掀開被子下牀,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老婆,這不能怪我,是你勾引我的。”他本來真的只是要她用手的,可惜後來他還是沒有忍住。 щшш● ttkan● ¢O
只是因爲,她對自己的吸引力,是在太大。
水安絡與楚濘翼洗漱完之後,於媽已經做好了早飯,正等着他們下去吃飯。
見兩人已經和好了,於媽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阿彌陀佛了幾聲,再次轉身進了廚房。
吃飯的時候,楚濘翼推給了水安絡幾本書,都是醫書。
“什麼?”水安絡好奇開口問道,耳朵還一直聽着樓上,怕小寶貝醒來。
“兩個月後在華盛頓有一場醫學大賽,目前保持紀錄的還是蘭馨。”楚濘翼淡淡開口說道。
水安絡翻了翻書,擡頭看着楚濘翼:“你真的不會動蘭馨?”
“等你玩夠再說。”楚濘翼的聲音越發淡然。
水安絡的心肝在這一刻幾乎是飄起來的,楚哥放着蘭馨,是爲了讓她報仇啊。
水安絡小心肝顫抖着,繼續笑眯眯的翻書,“疾病心理學,一個本身就有心理疾病的人,爲什麼還能打破記錄呢?”
“因爲她有病,所以她更瞭解。”
楚哥的這解釋?
水安絡給滿分。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她一定會努力打破記錄,然後親自去告訴蘭馨。
楚濘翼微微擡頭,想了想開口說道:“樑謙的事情是個很好的例子,你做演講的時候可以拿這個做範例。”
“樑謙啊。”水安絡微微嘆氣,那個死在自己父母手裡的孩子,確實和心理有很大的關係。
可是和她也有一定的關係,那個時候要不是因爲自己,或許他不會死在他父母的手裡。
水安絡正欲說什麼,樓上傳來了小寶貝的叫聲,那是她家兒子醒了。
水安絡急忙放下筷子扶着桌子起身,然後抖了抖才咬着牙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