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璽坐在凳子上,這會兒真的覺得腦仁有點疼了。
如果顧天牧是對着他來的,那麼他迎戰就是了。
可是這次顧天牧明顯是對着葉語薇來的。
顧天牧的爲人,顧爵璽比任何人都瞭解,葉語薇把要他媽離婚的事情算到她自己的頭上,在加上對了顧天牧那麼一波。
葉語薇不在了也就算了,現在葉語薇回來了,顧天牧那樣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文潔從檢查室出來,沒有看到顧爵璽,她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外面正在抽菸的顧爵璽。
兒子是這幾年開始學會抽菸的。
其實文潔並不贊成,可是她沒有辦法。
顧爵璽聽到背後的腳步聲,急忙滅了手中的煙,回頭看着文潔,“媽。”
文潔微微點頭,“怎麼了?薇薇帶着孩子回來了,怎麼還不開心嗎?”
顧爵璽過去扶住了文潔,帶着她出去,“沒什麼,不是爲了她。”
“因爲公司的事情,顧天牧最近又做什麼了嗎?”文潔不放心的開口說道。
“他做什麼也不是你兒子的對手,您放心吧。”顧爵璽傲慢開口,卻有他傲慢的資本。
“我聽說,顧天牧正在和你打官司。”文潔越發的不放心。
“打官司他也不能贏,媽,您不用擔心。”顧爵璽沉聲說着,突然想到了什麼,反而又爲白語嫣坐實了一個罪名,“顧天牧畢竟是老了,用的都是一些小孩子把戲。”
“行,我兒子能解決就行。”文潔笑着開口說道,輕輕的拍着顧爵璽的手背,“雖然不希望你們父子反目,可是如果反目是必然的,我還是希望我的兒子不會被欺負。”
顧爵璽微微勾脣,帶着文潔回去。
他會被顧天牧那種人欺負嗎?
他現在就要讓顧天牧看看,他這個顧天牧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兒子,到底能把他打擊到什麼地步。
他沒有做父親的尊嚴。
就不要怪他顧爵璽沒有做兒子的自覺了。
父慈子孝,前提是,父慈。
他連前提都做不到,他爲什麼要做到子孝?
那是愚孝。
錢豐酒店。
葉語薇帶着孩子回去之後,納蘭淳博看了一眼時間,葉語薇嗤笑出聲,“我掐着時間呢,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納蘭淳博呵了一聲,接過睡着的西西小朋友放回了房間。
葉璽城小朋友跑去房間拿了媽咪的電腦去玩了。
納蘭淳博從房間出來之後,看着葉語薇正在沙發上打電話,好像是在安排什麼工作。
納蘭淳博等到她結束了通話之後才坐在了茶几上開口說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白語嫣。”葉語薇認真的開口回答道。
“可是白語嫣還沒怎麼樣,你見了你那個幾百年前的婆婆,甚至見了顧爵璽。”納蘭淳博開口指控。
“白語嫣已經被抓了。”葉語薇開口更正了納蘭淳博的話,想了想之後,又補了一句話:“顧爵璽讓人抓的。”
“所以這話是什麼意思,爲他說話?”納蘭淳博臉色難看了。
葉語薇愣了一下,到了嘴邊的話拐了一個玩兒,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陳述一個事實,你知道,在數學上,講求結果的唯一性,白語嫣被抓,是顧爵璽的功勞,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