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手段的,不然當年也不敢那麼對自己不是嗎?
可是那女人最會欺軟怕硬,怎麼會主動去得罪比她厲害的人呢?
“不只是海棠,據說茉莉和百合也出事了,就在昨天晚上。”
譚晨筱手中的果汁杯子抖了一下,有果汁濺了出來。
是巧合?
可是怎麼會這麼巧合?
剛好是那三個人?
“你剛剛說她的店在哪裡?”譚晨筱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在得到具體答案之後,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哎,還沒給錢。”酒保急忙開口叫道。
經理跳起來在他腦門上打了一下,“要什麼錢,老闆娘的錢你也敢要?”
譚晨筱一路跑到了經理和自己說的地方,門口依舊圍着警察的阻止路人進去的帶子,裡面的地面上還有血跡,從外面也能看的清楚,而且看的出裡面已經被砸的稀爛。
“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能怪的了誰?別說那三個女人還沒脫離危險期,就算是脫離了,我看也是一輩子的牢獄之災,我可是聽說,這三個女人沒少犯案,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證據全跑局長家裡去了。”
“得罪誰不好,得罪那位爺,也是活該了。”
“哎,我們還是好好幹活吧。”
兩位輔警一邊收拾殘局一邊開口議論的。
“這位小姐,這裡是案件重地,不能停留的。”其中一位輔警看到站在那邊的譚晨筱之後便開口警告道。
譚晨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那位爺?
在b市,可以被所有人成爲爺的,一個顧爵璽,一個玉江卿,還有一個就是——陸啓川。
“說實話,這位爺不是向來喜歡耍嘴皮子嗎?怎麼這次還先兵後禮了?”
b市三爺裡面,顧爵璽不善言談,基本惹到就是一個死,絕對不會和你多說什麼,玉江卿純正笑面虎,惹到他基本就等着被嚇死,但是隻有一個陸啓川喜歡玩嘴皮子功夫,因爲他是律師。
所以,是陸啓川做的?
海棠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陸啓川纔對。
其實答案很簡單,或許是因爲她自己本身不想去承認。
譚晨筱離開那裡,心下不得安寧。
所以,陸啓川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可是他爲什麼什麼都不說呢?
這個讓人完全搞不懂的問題,或者她完全不想去搞懂的問題,因爲畫展的事情被她放在了腦後。
畫展如期舉辦,小楚洛一提前一天跑過來了,還給自己的師父帶了大禮。
譚晨筱看着她帶給自己的畫冊,又看在酒店牀上蹦蹦跳跳的小女孩,“我交給你的作業你不做就是爲了畫這個?”
“師父的畫展,當然要給師父最好的禮物,這裡面可都是師父作畫時我拍下來的,本來想做相冊,可是我媽咪說那樣好沒心意,所以我就全部都畫了一遍,師父你喜歡嗎?”
“很喜歡,謝謝你。”譚晨筱說着,伸手抱住了楚洛一,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楚洛一咯咯笑,目光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咦了一聲,“師父,這個項鍊是你新買的嗎?這個設計好奇怪,比例都不太對的感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