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是說清楚了嗎?和你們家沒什麼關係,都是丁浩北做的。”於東再次確認了房間已經沒問題了,纔看向了丁駿琪。
丁駿琪看着女人消失的地方,“死了人,怎麼能是說沒問題就沒有問題的呢?”
丁駿琪說着,眼眸變得深沉了幾分。
這件事,說到底,和他們丁家也脫不掉關係,如果當初他回去沒有讓大伯接手公司,或許——
丁駿琪不說話了,於東卻能明白他的感受,最後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處理,不會讓她被追究的。”
丁駿琪點頭,等到這場鬧劇散場,木齊是最後一個走的,只是臨走之前帶着諷刺看向了裡面的樂天,然後才轉身離開。
樂天沒有錯過她的眼神,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樂天知道,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意思。
丁駿琪跌坐在沙發上,伸手捏着自己的額頭。
樂天低頭看着他,“你怎麼知道新芽房間有人?”
“不知道,所以驗證一下。”丁駿琪說着,看向了樂天,“剛剛很擔心我?”
樂天:“……”
並沒有!
樂天翻着白眼,被丁駿琪直接拉着坐在了雙腿之上,“剛剛聽到你敲新芽的門,感覺整個樓層都聽到了,還不是緊張?”
“我,我只是害怕樾袈找我要爸爸。”樂天梗着脖子開口反駁道。
丁駿琪腦袋壓在了樂天的脖頸上,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別的什麼。
“你做什麼?”樂天蹙眉,卻沒有辦法動彈。
“你言不由衷的時候,挺可愛的。”丁駿琪說着,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回頭看向了自己,“樂天,我發現我已經中了你的毒,怎麼辦?”他說着,脣落在了樂天的脖子上:“要不要給我做解藥?”
喂喂喂——
不要趁火打劫啊!
樂天想要推開身下的男人,因爲他們之間的磁場在今天完全不對勁兒,尤其是丁駿琪,他以前不會一直對自己這麼頻繁的動手動腳的。
落在她脖子上的吻有些灼熱,樂天咬着脣扣住了要從她腰間慢慢上移的手。
“丁駿琪——”
開口的聲音帶着幾分酥軟,這是她自己都不熟悉的聲音,不應該是這樣的纔對。
樂天緊緊抿着脣,就連雙手的力道都有些守不住了。
“樂天,做我的解藥。”丁駿琪低聲在她耳邊說着,灼熱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耳郭中,燙了她的心。
“你知道剛剛那個女人砍我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丁駿琪開口問道,這話依舊是落在她的耳邊說出來的。
樂天緊緊抿着脣,不願開口說出一個字。
“我想,我一定很愛很愛你,所以即使在失去那段記憶,我依舊能找到你,在那段記憶裡,我們一定是相愛的,樂天,你相信嗎?”丁駿琪慢慢的說着,聲音如同優雅的小提琴,演奏出悠揚的曲子,“如果生命就走到這裡,我願意帶着這個認知離開。”
“不是——”樂天聽到他的話,突然回頭伸手捂住了他的脣,剛剛經歷過生死,她不想在聽到死這個字。
樂天的在意讓丁駿琪再次笑了出來,他伸手握住了樂天放在自己脣上的手,就連眼中都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