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博爲她繫好安全帶之後,轉身過去開車。
文珊微微歪着自己的腦袋,看着已經上車系好安全袋的男人,“你的紳士讓我覺得我是你的客人,你好像對任何人都是這麼的紳士,行走的禮儀教科書。”
納蘭淳博發動車子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放棄了發動車子,看向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你覺得我紳士嗎?”
“紳士,紳士的無可挑剔。”文珊認真的開口說道,剛剛在她家,每一個行爲動作都帶着一種貴族的氣息,她爸都沒怎麼敢吃飯,她媽一直滿意納蘭淳博就是滿意在這個地方,這個男人和電視上的王子一樣。
“可是你不喜歡。”納蘭淳博放開了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可見已經放棄了現在離開的問題。
文珊沒有否認。
納蘭淳博同樣側身,正對文珊,“爲什麼?”
兩人對視,文珊這會兒竟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爲什麼,因爲太紳士,完全沒有戀愛的激狂嗎?
就好比顧大哥和嫂子,他們之間永遠都是互懟的模式,顧大哥即使面對嫂子,也從來都不會口下留情,可是那樣的感情才讓人覺得——真實。
對了,就是真實。
“不知道,大概是我問題太多了吧。”文珊說着,決定放棄這個問題,畢竟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她大哥和她大嫂,她大哥永遠都是那個被欺負的毫無招架力的男人,可是這一點點都不妨礙他們依舊恩愛。
她和納蘭淳博的相處方式不就是這樣的,他紳士的對待每個人,即使是她——
文珊還在想着,人已經被納蘭淳博伸手拉入了懷中,在她震驚的下一秒,被人噤聲,以脣封之。
文珊:“……”
納蘭淳博撬開了她的脣,勾出了她的熱情,任何男人都不是紳士的,尤其是在感情的面前。
紳士,只是他們披上了一層虛僞的殼子而已,這個殼子,可以騙人。
而他們的真實面目,都是男人。
有着最直接感官的男人。
納蘭淳博也不例外。
一吻結束,文珊的思緒早就已經無法去思考他是不是紳士的問題,因爲這個吻奪取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竟然——
一吻到喉。
這樣的吻,她差點招架不住。
納蘭淳博的手已經落在她的脖子上,控制着她的身子不讓她後退,而自己的額頭抵着她的。
“從昨天的會議結束就想狠狠的吻你,親你,要你,可是我忍着不是因爲我紳士,而是因爲——我尊重你。”納蘭淳博低聲開口說着,過於靠近的距離讓他的氣息都落在了她的脣邊,如同他的親吻還在一般。
文珊眼中帶着濛濛霧氣,呼吸久久的無法平穩下來。
“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尊重,尤其是對女士的尊重,舅舅和舅媽在一起的那些年,我看到的最多的就是舅舅對舅媽的尊重,那種相濡以沫的尊重,但是我沒想到,那不是你要的。”納蘭淳博說着,聲音有些低沉,說着收拾沒落。
文珊:“……”
她,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就是,只是——
文珊着急,卻發現自己詞彙量匱乏的讓她着急,因爲她現在真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