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博起身靠近了文珊一些,然後在文珊下意識後退的時候,雙手壓在了文珊後面的沙發椅背上。
很標準的沙發咚。
文珊:“……”
剛剛不是還很紳士的坐在那邊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
“做,做什麼?”文珊說着,心思凌亂,可是伸手卻靈活的從納蘭淳博的手臂下鑽了出去。
只是人還就沒有逃開,便被納蘭淳博拉住了手腕直接押回到了沙發上,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壓了上去。
文珊吞嚥口水,她的習慣性動作。
納蘭淳博雖然壓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大半的體重還是放在了腿上,懟在了地上,不讓身下的人受更多的壓力。
“文珊,說實話,今天這種事情我很不喜歡。”納蘭淳博緊緊握着她的手腕,額頭抵着她的,就連脣,都近在咫尺。
這種找不到人的感受,這種惴惴不安的感受,他一點點都不喜歡,所以即使離開了學校,他還是不受控制的回來了,因爲這裡是最有可能等到她的地方。
文珊心跳如雷,隔着兩人的線衣都能聽得清楚。
今天這種事情她也很不喜歡,但是她現在腦袋還是蒙圈兒的。
那個小鬼頭爲什麼和她長得那麼相似,那個小鬼頭的胎記爲什麼和她一樣?那個小鬼的親爹是丁駿琪,可是她並沒有在現實生活中接觸過這個男人。
最重要的,她沒生過孩子啊!
“你覺得,一個和你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有可能和你長得相似嗎?”
“根據概率類來說,這個概率很大,大到,你可能走到街上都能隨時看到和你相似的人。”納蘭淳博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問這個問題,卻還是好脾氣的回答了她。
所以,相似也有可能是巧合。
“那麼,胎記呢?”文珊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胎記?”納蘭淳博拉着文珊起來,這次沒有在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
文珊想要挪開一定的距離,可是納蘭淳博的距離太近,讓她有點小動作都能被發現。
文珊點頭,很認真的點頭。
樂天說是一樣的,那就應該是真的,畢竟她是見過自己的胎記的。
“這個概率很小,但是不是沒有這種案例。”納蘭淳博蹙眉開口回答了她的問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文珊心中的不安就被卸掉了一點,最後悄悄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最後一個問題,長得相似,而且有相同胎記的人呢?”
“雙胞胎?”
“不是,一大一小。”
“父母子女?”
文珊一把糊在了自己的臉上,怕的就是這個關係。
納蘭淳博眯眼看着這個樣子的文珊,直接伸手將人拽了起來,“到底怎麼了?”
“我說這件事你可能不信。”文珊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但是我必須先聲明,我沒有失憶過,沒有過男人,我連初吻還——唔——”
文珊話音還未落下,便被自己面前的男人吻住了,不留一絲縫隙的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