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珊醉意朦朧的擡頭,看到的是一張和丁駿輝相似的臉,她直接推開了樂天,步履踉蹌的走了過去,“丁,丁老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只是文珊還沒有碰到男人,便被兩個保鏢直接架開了。
“喂,別動我朋友。”樂天過去將兩個保鏢推開,然後扶住了文珊,眼神惡狠狠的看向了帶着墨鏡的男人,“你有病啊。”
男人看着樂天,雖然看不到墨鏡下的臉,但是男人緊抿着的脣表明了他此時的不悅。
樂天罵完又看向了文珊,“看清楚,這不是你的丁老師,真的是喝多了人都不認識了,走了。”樂天說着,直接帶着文珊離開。
男人蹙眉,看着樂天架着酒醉的女人離開,最後還是大步進了裡面的包間。
樂天扶着文珊出了酒吧,然後纔開口說道:“我看你喝的也差不多了,既然這麼想着你的丁老師,不如我讓丁老師過來接你吧?”
“不,不行。”文珊急忙開口說道,“不能叫他絕對不能。”文珊說着,已經趴在樂天的肩頭睡着了。
雖然現在喝醉了,但是至少她殘存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是個很糟糕的提議。
不喜歡就不要給人機會,這是她就算喝醉都堅持的選擇。
樂天嘆氣,然後扶着她去路邊打了車,“我還以爲你真的淡定的不會買醉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畢竟上次文珊也只是在宿舍憋了一週而已。
不知道把她送到哪裡去的樂天只能帶着文珊回了自己家,不然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收留這個醉鬼?
她家?
樂天想到當初她媽爲她抹淚,她爸爲她嘆氣的畫面,果斷的把這個想法給杜絕了。
至於那個納蘭淳博,樂天決定要幫好友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文珊跑出去之後,納蘭淳博被小傭人扶着回了家,他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看着身邊瑟瑟發抖的小傭人。
“和你無關,不用擔心。”納蘭淳博看着小姑娘憋着淚的樣子,擡了擡手,全是安慰。
“納蘭少爺,我,我可以去解釋的,您不要告訴少爺和少夫人。”小傭人說着,幾乎要跪下了。
納蘭淳博看着已經落淚的小女孩,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也不會去給人做傭人,顧家條件好,工資高,老老實實的做會比別的地方好很多,而且有白小蓮那個前車之鑑,所以這個小姑娘纔會這麼害怕。
“回去吧,回去以後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我也不會告訴顧爵璽。”納蘭淳博依舊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
“謝謝納蘭少爺,謝謝納蘭少爺,我幫你收拾好衛生就回去。”小姑娘一邊擦淚,一邊跑去收拾還沒有收拾完的衛生了。
納蘭淳博靠在沙發上,這會兒不單單是胃疼,頭也疼。
文珊剛剛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腦海中迴盪,是失望還是諷刺,不管是哪個,都讓他覺得扎心。
“納蘭少爺。”小女傭將丟在門口的藥撿了起來放在了納蘭淳博面前的茶几上。
那是兩盒胃藥,只是現在看到刺傷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