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地想了想,“果果的衣帶”竟然知道的事情這麼多,那也就是說,除了我和喬子軒之外,還有一個,不對,應該是兩個人,席沐雨和王希晴!
說話說的那麼的難聽,我想着肯定就是她們兩個。
想到這裡,我就有了底氣,清了清嗓子,還是柔弱着問着,“果果的衣帶你好,請問下,這兩張照片是在哪一天拍攝的,是不是這個月的十五號和十八號?”
一邊說着,我的手指飛快地在瀏覽器上搜着新聞。
我記得誰跟我說過,喬子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個富二代,而席沐雨家世也不弱,這麼一來的話,他們兩個哪怕只是訂婚,也不可能是草草了結的。
果然,我一下就找到了一條娛樂新聞,上面的信息就是,喬少臨婚脫逃,席小姐羞怒難當!
喬子軒竟然是在結婚的當天逃跑的,這也還真的挺符合他的性格的。
看到了之後,我就更加的心裡有底了,看了看屏幕上,果然“果果的衣帶”承認了日期,那麼就好說了。
我淡笑了一下,很無辜地看着攝像頭,把自己找到的新聞貼在了屏幕上,“請問,果果的衣帶,你該不是席大小姐吧?”
我這麼一說,屏幕上的彈幕立刻就變得更加的凌亂了。
上面好多的人成功地被我給轉移的視線,都跟着我的話頭質問着,“你是席沐雨席大小姐吧?”
“難怪上來就砸了那麼多錢,原來是土豪富二代啊!”
“肯定是因爲覺得小果兒搶了他的男人,她過來故意詆譭着小果兒的!”
很明顯着,這些聲音刺激了“果果的衣帶”,他很快就發來了新的彈幕,“小果兒,你別岔開話題。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不管是十五號還是十八號,就算是現在,你還都是跟楚南處於結婚的狀態。也就是說,其實你就是婚內出軌的!”
果果的衣帶反應還挺快的,立刻就又調轉了話題,而且,還步步緊逼的,一點點的說話空隙都不想給我,讓我辯解。
就看到他的彈幕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在屏幕上。
“小果兒,你明明就是心虛,不然的話,你轉移話題幹什麼?你明明就是婚內出軌,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你和喬子軒兩個人,還真的是婊子配狗,祝福你們兩個天長地久!”
“小果兒,怎麼不說話了,是我說中了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喬子軒的心思!”
我看到他這麼說,心裡不禁有些慌張,但表面上我只好努力地維持着冷靜,“果果的衣帶,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心思?喬子軒又有什麼心思?”
我這麼說也是爲了給自己拖延一點時間,腦袋裡卻飛快地想着,要怎麼才能平息這一場的風波。
果果的衣帶果然又繼續發着彈幕,延遲更加的激烈,“小果兒,收起你那副小婊砸的裝腔作勢吧!你不就是想把自己弄成婚姻的受害者,這樣的話,就算跟楚南離婚了,你也能分走楚南的家產嗎?不過,你沒想到吧,我還有這個證據,到時候交到法庭上,我保證你光溜溜的走!”
他的語氣裡帶着滿滿的情緒,我越發的覺得就是席沐雨了。
而彈幕也開始亂七八糟的,什麼話都有了,我唯一覺得欣慰的是就算是這樣,也有人替我說着話,覺得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的眼圈一下就紅了,但還努力嘴角帶着微笑,現在我如果說照片是假的,是合成的,恐怕果果的衣帶還會有後招,如果要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就實話實說了。
想到這裡,我清了清嗓子,才輕聲地說,“我真的非常謝謝支持我的親們。關於這件事兒,如果要是解釋的話,就要從最開始的時候解釋,雖然時間有點長,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聽下去。”
我說完這句話,果果的衣帶立刻就發了彈幕,“小果兒,你又想狡辯了,這些照片是最好的證明!你現在還是先把欺騙大家的錢都還回來吧!”
他的話立刻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相應,彈幕上開始寫着,“還錢!還錢!還錢!”
我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認真地說,“我做主播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們。現在,也是我第一次行使一個權力,我要禁言果果的衣帶,不是爲了別的,只是讓我能把話說完。等我說完之後,我自然會給他解禁!”
說着的時候,我就直接把果果的衣帶給禁言了。
我這麼做,反而讓彈幕來的更加的洶涌,很多人都開始質疑我。
我直接無視了所有的彈幕,深吸了一口氣,從我開始發現楚南外面有人開始說起,說到我被婆婆趕出家門,被喬子軒算是給幫了一次忙,事情的原原本本,我沒有任何的隱瞞,唯一的,就是我沒有說喬子軒其實是有別的女人這件事兒。
這些事情,我本來以爲我已經可以坦然面對了,但是,說着的時候,我的心還是一抽一抽的疼,幾次強忍着眼淚,甚至仰着頭,就是不想眼淚掉下來。
當我說到楚南親自給我找了個男人的時候,那種屈辱,讓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痛苦的咬着嘴脣,眼淚就在眼眶裡打着轉,我怎麼都不肯哭出來。
而本來洶涌的彈幕,竟然慢慢的平息了很多。
一直到最後,我禁不住有些情緒激動地質問着,“我如果真的在乎着楚家的財產的話,對於我來說,最好的就是聽楚南的話,跟那個男人上牀,懷上孩子,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如果我真的在乎楚家的財產,我又幹嘛要出來做主播,我直接拿了錢做名媛,沒準還能釣個金龜婿!更何況,我知道,很多人根本就是覺得女主播就是出來賣的……”
說道這裡,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肆意的流淌出來。
這麼多天的委屈和隱忍,我真的撐不住了,這一次,完全的爆發了出來。
只是,哭了一會兒,我的眼睛疼着,頭也很暈,我乾脆就閉上了眼睛,直直地從椅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