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誰啊,誰會對我這樣的狀態有幫助?對鄧旭的仰慕之情,目前爲止也只有小五明白,這可是隱藏在我心裡最深處的秘密!我也不願意被別的人知道。
“你先跟我說是誰!”我按住小五的手,不讓他撥號。
小五狡黠的笑了起來:“喬總!只有他可以讓你的滿腔熱情瞬間冷卻下來!”
“你瘋了嗎?他知道了還得了,肯定會挖苦諷刺我一番,那張嘴有毒的!”我馬上搶走了小五的手機,虧他想得出來!
小五搖着頭:“你啊,不就是個長得很帥,人緣很好,才華出衆的學長約你嗎,都快讓你得神經病了!”
你自己都把鄧旭說得這麼優秀了,還怪我不淡定!換成誰能淡定得了?
“好好好,我不這樣了,你別跟喬子軒彙報,這是私事!”我把手機還給小五,拉着他去吃飯。
下午我們找到了史蒂文,我的禮服閃閃發亮穿在塑料模特身上,真的非常棒,堪稱完美!
“哇哦,成品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我左看右看,覺得史蒂文真是太厲害了,理念和設計製作都是一流的!
“謝謝鼓勵!”史蒂文抱着雙臂,笑得雲淡風輕。
要是我也能夠有他這樣的心理素質就好了,不過他有自信還有能力,這種境界可是夠我修煉很久的了。
試穿了一下,我從更衣室走出來的時候,小五和史蒂文都鼓起掌來,給了我許多讚美之詞,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可是效果真的很好,有着一種我欲乘風歸去的感覺!
鳳凰涅槃嘛,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我沉寂了這麼久,也該展展翅膀抖擻精神了。
“史蒂文,昨天那個學長約我姐了,你看她穿什麼合適。”小五希望史蒂文給我意見,省得我愁眉苦臉,他看了難受。
“既然是學長,那就穿得本色一點吧,太華麗或者太正式都不太好,我想想看。”
不一會兒,史蒂文就給我做好了造型,有着刺繡領邊的白襯衣,一條淡藍色的半身裙,頭髮披散在肩頭,還給我弄了個略顯俏皮的髮卡,看起來一下就年輕了十歲。
“會不會有裝嫩的嫌疑?”我覺得很好,可是又未免太稚氣了,鄧旭會喜歡嗎?
“你不過才二十來歲,難道就那麼想把自己弄得老氣橫秋的?小果兒,你本身的氣質就挺清純的,不要玷污了。”史蒂文說得很有道理,我從來都不是性感成熟的類型。
既然他認爲我這樣不錯,小五也連連點頭,可能就是真的不錯了吧!我開心的接受了建議。
史蒂文這次連妝都不給我化,只讓我擦了一些保溼水,拍上點清淡的乳液就行了。
“準備好了?”小五笑着問我,他說我現在要是跟他一起走出去,肯定別人認爲我是他的妹妹,這話聽着真是太讓人舒服了。
“好了!”我說話的時候底氣都足了很多,然後拿出手機打給鄧旭,跟他約在史蒂文工作室附近不遠的一家咖啡屋裡,那裡我去過,很有格調。
史蒂文和小五把我送到樓下,笑着跟我擁抱告別,還給我打氣加油,好像我這就要上戰場了似的,非常隆重。
有了他們的支持,我變得信心滿滿,仰着頭踩着平底小白鞋來到了咖啡屋。
等了一會兒,鄧旭終於來了,我看到他今天穿着一套西服,帥得驚天動地,咖啡屋裡從經理到吧員,還有客人都紛紛對他行注目禮,這陣仗!
“這裡!”我站起來揮揮手。
鄧旭笑着走過來:“不好意思,這邊我不太熟,你等了多久?”
“沒事,我也纔剛剛到!”
“今天我要跟客戶開會,所以穿成這樣!希望別人不要以爲我帶壞小蘿莉纔是!”
我的心啊,一下就化開了!難道我就這麼顯年輕?史蒂文,你可真是我的幸運星!
“看你說的,我哪有”我被自己嬌羞的樣子肉麻得打了個哆嗦,別裝,別裝,自然點。
鄧旭坐下來,認真的看了看我:“一點都沒有變呢!跟你在板報興趣班的時候一模一樣!”
“真的?”
我那時候真是非常普通的一個女孩子,他竟然還可以記住我的樣子,實在是令我意外。
“當然,一走進教室我就會想,唐果兒肯定又在右邊最後排低頭練字呢!”
鄧旭一笑,我覺得夕陽都變得那麼璀璨!
“你注意到了我?”
“是啊,你很與衆不同嘛!你還沒有吃飯對不對?這裡有些什麼吃的,你隨便點。”
咖啡屋確實有簡餐提供,可是我剛纔只顧着興奮了,忘了肚子餓這回事,早知道我該帶他去吃點好吃的。
“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請客!”我也不知道鄧旭喜歡吃什麼,說起來我們這纔是第一次正式交流。
“我很願意,不過時間有點緊,待會兒還要回賓館去跟美國那邊的公司開個視頻會議。”
我這才明白原來他一直都在美國!怪不得這麼多年都沒有消息,而且他昨天也說過,是回來。
“那,那改天我請你!”我沒想到他這麼忙,究竟他在從事什麼職業?
鄧旭笑着點點頭:“好啊!那麼今天就讓我來好了!”
我們各自點了一份牛排,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鄧旭大學的第一學期就因爲成績出衆被美國一所很有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了,還沒畢業呢,好多公司就對他發出邀請函,現在他是一名全球都赫赫有名的廣告公司高管,同時也是很優秀的畫家。
“讀中學的時候老師都說你肯定不簡單,果然他們沒有看錯!”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我很開心。
雖然我對藝術一竅不通,可是聽他說了公司的一些廣告,就知道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還好吧,你呢?”
鄧旭這樣一問,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萬一他回去在網上一查,我的醜事不就暴露了嗎?
可我不想隱瞞他,那些都不是我的過錯,想必他也能夠明白,藝術家的思維是開放式的。
“我,我在拍戲。”
“是嗎?都有些什麼作品?”
正說着,我們就被一個服務生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