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 女廁所
王寶玉一愣,半天才明白侯四說得神藥是春哥丸,自從去年冬天最後幾粒給了褚秋果,王寶玉就沒有再弄這個東西,經過侯四的提醒,倒是覺得應該再準備一些,
“四哥,您有用,難道下面又擡不起來了。”王寶玉轉頭笑問道,
“四哥身體棒的很,甚至可以做到呂布戰三英。”侯四哈哈笑道,又神秘的說:“我也不瞞你,我聽韓鎮長說,縣委組織部靳部長,也就是他的那個親戚,這方面很差,如果兄弟能再找幾粒給他,進一步加深關係,對於我們都有好處。”
“既然這樣,我就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還有沒有。”王寶玉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繞了個圈子,雖然自己跟侯四是把兄弟,但也不能讓他感覺春哥丸很容易弄到,那樣就不值錢了,
“好,那就麻煩兄弟了。”侯四客氣的說道,衝着王寶玉招了招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五萬塊錢,
王寶玉沒有拒絕,自己大手大腳的,錢多了總不是壞事兒,再者說,侯四不比沈文成,不用這麼客氣,王寶玉道了聲感謝,將錢放進包裡,
王寶玉剛要離開,侯四嘿嘿笑着問道:“今天晚上,兄弟還是決定吃淨口素。”
王寶玉拉開門,無奈的說道:“這些日子,一件事兒緊跟一件事兒,累的我連覺都睡不夠,現在就是想吃葷也沒那個力氣了。”
侯四哈哈大笑,說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兄弟可別操勞過度,就算是有神藥補養,也不如自身強健的好。”
王寶玉嘿嘿笑着說是,然後告辭上樓睡覺去了,睡到後半夜,王寶玉再次從夢中驚醒,這次夢中的人物不是程雪曼,而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劉玉玲,夢中的母親哭着說很想自己,情真意切,王寶玉很是不耐煩,一口痰吐過去,然而母親劉玉玲沒有躲閃,隨着這口痰消失了,
王寶玉在大牀上躺了半天,睡不着,不知道這個夢是什麼含義,母親劉玉玲如此絕情的拋下自己而去,又怎麼會想自己,多半還是自己太過於自作多情了,
如果當初母親沒有離自己而去,自己的今天該是什麼樣子,假如有一天,母親劉玉玲就如夢中那樣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會不會真的忍心一口痰吐過去,她見到自己現在的成就,是否會爲當初拋棄自己內疚,
一想到這些,王寶玉就覺得心中憋着一股難言的悶氣,想要大喊大叫的發泄,卻又只能默不作聲的抽菸,
王寶玉起身穿上衣服,打開門,在空寂的走廊裡來回溜達着,腦海中浮現出很多的前塵往事,母親劉玉玲的拋棄,錢美鳳結婚生女,馬曉麗微笑中的計謀,還有未來遙不可知的愛情,一切都發生在身邊,卻每一件事兒都不是按着他的意願發展,一時間,王寶玉很是糾結,難以釋懷,
不知道是晚上吃錯了東西,還是剛纔蹬被涼着肚子,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王寶玉忽然肚子一陣劇痛,顧不得其它,王寶玉快速衝進了旁邊的共用廁所裡,脫下了褲子,
一陣稀里嘩啦的動靜,王寶玉暢快的拉出了一泡稀屎,肚子裡舒服多了,整個人立刻感覺神清氣爽,鬱悶消了一大半,
王寶玉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正準備推門,忽然,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卻咔噠咔噠的傳來,從嬉鬧的聲音可以判斷出,是兩個人,而且直奔自己這裡而來,
王寶玉一拍腦門,暗叫了一聲苦,剛纔肚子疼着急,也沒看廁所的標誌,自己一定進錯了廁所,闖進了男人的禁地,女廁所,
“嘻嘻,你今晚得了多少小費。”一個女服務進來後,嬉笑着問另外一個女服務員,
“別提了,那個人瘦的皮包骨,咯的我渾身都疼,兜裡一分錢都沒有。”另一個女服務員非常不滿的說道,
王寶玉知道說得一定是焦炳,自己確實忘了給焦炳點錢,不過誰也沒有規矩必須給她們錢,碰上焦炳,也是她運氣欠佳,
“那方面怎麼樣。”開始說話的那名女服務員又嬉笑着問道,在女人自己的地方,女人間說話往往毫不忌諱,尤其是侍寢的這些女人,
“一塌糊塗,沒弄幾下,就喘着牛氣,倒是弄得我上不來下不去的。”伺候焦炳的女服務員,一肚子怨氣的說道,
他孃的,事兒還不少,賺着錢還埋怨男人,果然是**無情,王寶玉心裡暗罵道,就在這時,一名女服務員過來拉門,想要上廁所,正好拉的是王寶玉那間,
拉了半天,沒拉開,嘟囔道:“這個候總也真是小氣,都提過幾次了,廁所的門不好使,他也不安排人修。”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越是有錢人越小氣。”另一名女服務咣噹一聲進了廁所,立刻傳來了噝噝的聲音,
女服務員嘟囔道:“要是有錢沒錢的都小氣,那咱們還過不過了啊。”
另一名女服務隔着門,勸道:“你別抱怨了,有時候清潔工阿姨懶得打掃這麼多,或者放垃圾什麼的,也總從這裡鎖一個門。”
女服務員說道:“還反了她們了,怎麼就沒人管管她們,整天就收拾下紙箱子酒瓶子的,在這麼個大酒店也不少劃拉錢,看看她們都藏了些什麼。”
女服務員來了興致,彎下腰就從門下邊緣往裡看,王寶玉一聽她有這窺探的架勢,早就看準廁所上門框,使勁往上一撐,雙腳離開了地面,
“啥也沒有啊。”女服務員撅着屁股在底縫裡瞅了半天,鬱悶的說道,
另一個說道:“得了,你沒賺上小費,也不能把氣撒在別人身上,臭烘烘的,瞎折騰啥。”
“都說她們可憐,我看我還不如她們呢,清潔工沒錢,社會還同情她們,可咱們呢,有錢沒錢,都得挑好衣服好化妝品買,誰可憐可憐咱們啊,雯雯,那個瘦男人做惡夢了,真嚇人,我就提前出來了,容易嗎我。”沒有什麼發現,這名服務員只好進了王寶玉身邊的這間,也發出了噝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