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3 狗血洗頭
“王老弟,不就是錢嘛!姐就是不缺錢,破解好了,這就給你十萬。”毛夢琪道,從沙發墊後拿出一個紙袋,嘩啦倒在了茶几上,一小堆紅鮮鮮的鈔票,“怎樣,趕你好幾年的工資吧?”
毛夢琪的做法,分明將王寶玉真的當成了江湖術士,這是一種嘲諷,王寶玉壓不住火,不由惱道:“你有錢算得了什麼?老子不稀罕!老子也不是沒花過十萬塊錢!”
“喲!還挺有個性的,姐喜歡。”毛夢琪非但沒生氣,反而拋了一個媚眼,果然是由千科的姘頭,說話的口氣都如出一轍。
“如果你想盡快解決這個問題,還有一個方法,一個月就能見效。”王寶玉冷着臉道。
“這纔像樣嘛!快說。”毛夢琪道。
“用狗血洗頭,內服香灰,早晚各一次,堅持一月,想不懷孕都難。”王寶玉道。
毛夢琪一聽就火了,粉臉氣得鐵青,說道:“王寶玉,你既然來了,老孃也給你錢,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操!你還能把老子咋樣了啊?”王寶玉罵道。
“裝什麼正人君子啊!誰不是見錢眼開啊,行了,我知道你正直。咱們還是接着談心吧。”毛夢琪耐着性子再次低頭。
“你都沒有心,還談個屁!”王寶玉毫不領情。
“實話告訴你,老孃想搞掉你,跟由千科吹幾次枕頭風就行。”毛夢琪威脅道。
“他不就是個房地產商人嗎?還能一手遮天!有本事就讓他上市政府告去吧,真是笑話!”王寶玉嘲諷道。
這時,毛夢琪冷不防拉過王寶玉的手,結結實實的按在那鼓鼓的胸脯之上,轉臉咯咯笑道:“你摸了我,就憑這點,由千科就能把你搞下去。”
王寶玉連忙抽回手,惱羞的罵道:“你還真是恬不知恥,這可是你主動的。”
“好了,不跟你鬧了,你這個人死腦筋,難道看不出姐找你來是啥意思?”毛夢琪收斂了笑容,認真的問道。
“啥意思?不就是破解嗎?”王寶玉反問道。
“切,老孃又不是三歲孩子,爲什麼懷不上,還不是那個老東西種子質量太差,姐是讓你來佔姐便宜的。”毛夢琪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想要本人的種子?”王寶玉反過味來,難怪毛夢琪總是一幅勾引的架勢。
“我真是太需要一個孩子了,你也見過我男人,醜了吧唧的,生個孩子要是像他,我怎麼帶得出去啊?瞧瞧,你這小臉皮膚多好,還有,這麼年輕就當上副局長,基因一定不錯。我很中意,來吧!”說着,毛夢琪將一隻精緻的腳丫,伸到了王寶玉的腿上。
“行了,收起你這一套吧!老子沒興趣。”王寶玉厭惡的推開毛夢琪的腳丫子,一臉噁心之色。
“呵呵,真是有骨氣,以後咱們的孩子要是像你,肯定也是有骨氣的爺們兒。”毛夢琪癡迷着雙眼說道。
“呸,你還不如牽着你那兩條藏獒雜交呢,管保一生下來就能吼!那可是真漢子!”王寶玉諷刺道。
“王寶玉,你這放的什麼屁啊!你還真是不識好歹,老孃絕不會放過你的!”毛夢琪惱羞的嚷嚷道,她自覺魅力無窮,是個男人都感興趣,甚至精明萬分的由千科對自己也是百依百順,沒想到王寶玉這個小小的副局長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操!那咱們就走着瞧。”王寶玉果斷的起身,不顧身後罵罵咧咧的毛夢琪,憤然快速離去,不快走不行,萬一那個騷娘們放出狗來,還不得被活活咬死啊!
一路上,王寶玉的心情格外的鬱悶,這是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就得罪了毛夢琪,她也少不了會像由千科告狀,說不定還真會受些連累。他孃的,瘋女人,願她一輩子都沒孩子,生了孩子也沒屁眼!
回到家裡,王寶玉小心的收起了錄音筆,還好,自己有備在先,將這些對話都錄了下來,有了這個,就不怕毛夢琪反咬自己一口。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天,王寶玉接到了程雪曼的電話,邀請他出去小聚,還說只是同學之間的情分,並沒有別的意圖。
在心裡,王寶玉並不想跟程雪曼就這樣成爲陌路人,畢竟有過很深的情分,如果能做個好朋友最好,實在不行,能做個普通朋友也不錯,反正就是別成了仇家。
王寶玉還是答應了下來,下班後,開車直奔興北集團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而去。
程雪曼早已等在那裡,還點好了兩塊牛排、一盤水果沙拉、兩碗蘇泊湯和一瓶紅酒,還買了一大束鮮花。
王寶玉一進屋,就看見程雪曼換了裝扮,她身穿黑色的長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秀髮筆直垂在肩上,些許淡妝點綴,額前幾縷髮絲,更增添了幾分的清純之感。
嗯,不錯,有點在柳河鎮時的樸實味道,看慣了風騷女人的王寶玉,此時見了程雪曼更覺得她嬌豔欲滴,全身散發着純淨的香氣。
程雪曼微微笑了笑,招呼王寶玉過來坐下,然後將大捧的鮮花送到王寶玉面前,說道:“寶玉,送給你!”
這?王寶玉有些驚喜的接過來,說道:“嘿嘿,我原來以爲只有男人才送花呢。”
“呵呵,男女都是平等的,誰都可以用鮮花表達自己的心意。”程雪曼微微笑道。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王寶玉將花放在一旁,擡頭見程雪曼的臉上帶着些許的憔悴,不禁關切問道:“雪曼,最近還好吧!”
“嗯,還是老樣子。”程雪曼道,“就是總失眠,做噩夢。”
“還是精神上有負擔,要學會放下。”王寶玉道。
“自從你上次出事兒,我就總夢見許健拿着刀子要殺你,我就在夢裡哭,拼命的去攔他。可是每次都沒有攔住,我總是從噩夢中驚醒,醒來就睡不着。”程雪曼嘆息道。
“外語班還學着呢?”王寶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心裡何嘗不恨許健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他明白程雪曼這話的意思,還是想要解釋掩蓋曾經的無情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