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竇萌妮說着,兩手放到了馬小樂身前,交替着攥起來。
馬小樂唏噓着,仰着頭,此時他也不知道怎樣是對怎樣是錯,反正只要頭腦抱着一點就行,不能破了竇萌妮。
跳進河裡痛快地洗個澡舒服,但當條件不允許跳進河裡時,站在河邊撩點水洗洗也算是個慰藉。
竇萌妮的動作很笨拙,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很刺激。
黑暗中時間似乎失去了方向,一個恍惚,馬小樂感覺時間倒走了,好像竇萌妮纔剛剛從那邊的牀上過來。“萌妮,這,這事可如何是好啊。”馬小樂兩手扳着竇萌妮的肩頭,任她在懷前摸弄着。
“我不知道。”竇萌妮的聲音在被子顯得很柔弱,她只是玩的起勁,一會把那東西貼在肚皮上,一會兒又湊近了,好像要貼在臉上或脣邊。
意念,此刻馬小樂只想用意念,讓那股邪惡的慾念之流早點涌噴而出,或許那個時候該是最爲清醒的,自制力也會達到最強。
當馬小樂擁緊竇萌妮的時候,竇萌妮的肚皮上出現了一大片潮溼,熱熱黏黏。
“呵,這就是啊!”竇萌妮伸手輕輕試了試。
“啥這就是啊。”馬小樂從牀頭拿了衛生紙,“趕緊擦了。”
靜下來的時候,馬小樂點了支菸,菸頭在黑暗中一閃一閃。“萌妮,你說等天亮了,我還咋面對你。”馬小樂說。
“你是怎麼對別的女人的,就那樣對我就行。”竇萌妮乖乖地躺着。
“啥別的女人?”
“你不是和別的女人睡過麼,我和她們一樣就行了。”
“你,你說啥了。”馬小樂道,“我跟你,跟她們不一樣。”馬小樂知道竇萌妮的意思,“我跟你,沒啥事,你還是完整的知道吧,至於別的麼,我們就像是做了個小遊戲。”
“可我感覺我已經不完整了。”竇萌妮道,“小樂哥,我是你的了。”
“你懂啥啊。”馬小樂道,“咱們還沒到那份上。”
竇萌妮沒說話,掀開被子起來,到衛生間裡去了,很快便跑了過來,“小樂哥,到了!”
“啥到了?”
“到那份上了!”
“啥到那份上了?”
“我見紅了。”竇萌妮道,“剛纔我看了,底褲上有點紅。”
“別說了你。”馬小樂實在不想聽竇萌妮這麼講,他實在不明白,還沒咋地呢,就見紅了,興許是萌妮這丫頭騙人的,“萌妮,從今後,你不能再提今晚的事。”
“這我聽你的,我不提。”竇萌妮說完,又掀開馬小樂的被子鑽進去。
“咋又進來了,回自己牀上去。”
“一會,就一會了。”竇萌妮像小兔一樣在懷裡臥成一團。
直到早晨醒來,竇萌妮也沒有回去,但也沒別的事發生,兩人都真正地睡着了。
竇萌妮先起牀的,穿好了。馬小樂接着起來,也不說昨晚的事。竇萌妮當然也不說,她知道馬小樂不想提那事,但對她來說反正已經有了那事,這就足夠了。
馬小樂決定,得和竇萌妮保持些距離,否則一不留神就會更進一步,那就有些對不住人了。
好在馬小樂還有些事幹,他要摸清榆寧縣zf大樓建設的相關情況,從報批到破土動工,都有經過哪些個部門,瞭解的越翔實,到時向匡世彥介紹起來就全面、深入。
就當前來說,這事對馬小樂來講是頭等大事,甚至超過了他一畝三分地的項目,因爲那關係到扳倒吉遠華的夙願。
接下來的時間,馬小樂幾乎有些耐不下心來,一畝三分地的事幾乎就交給竇萌妮辦了。竇萌妮也算是能支腿,在馬小樂作了詳細交待後,一切都辦得井井有條。而馬小樂,就在縣市之間來回折騰,非要把zf新大樓的事摸個清楚不行。
好不容易捱到年底,匡世彥回來了,馬小樂感覺機會真的是到了,左眼一個勁地跳。
在徐紅旗的聯繫安排下,馬小樂來到匡世彥家。因爲前期有年貨的鋪墊,匡世彥的父母對馬小樂很熱情。匡世彥心中有數,知道馬小樂有事情,坐定之後直接就問,“呵呵,有啥事吧。”
“匡大記者,你真是神眼!”馬小樂笑笑,“既然你這麼問,那咱們也就把話擺開了說。”馬小樂說完,看了看徐紅旗。徐紅旗現在眼睛光滑着呢,一看馬小樂的眼光,立刻起身出去了,“你們慢慢談,我到外面看看。”
馬小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大信封放在桌子上,“兩個數,本來想給你買個紀念品,但不知道買啥,勞神傷腦,乾脆你自己看着買就是。”
“誒喲,你說這,不太好吧?”匡世彥透過眼鏡片看着馬小樂,目光熱情多了。
“有啥不好的。”馬小樂把信封朝匡世彥面前推了推,“匡大記者,上次你幫了大忙,還沒感謝呢,不過以後機會還是很多的,慢慢來。”
匡世彥笑笑,把手按在信封上,“行,你辦事這麼到位,我也不客氣了,有啥事就直說吧。”
“這麼說吧,矛頭直指市委宣傳部常務副部長吉遠華。”馬小樂道,“開春後到任,我想利用那個時間搞個報道,給他製造些麻煩。”
“哦。”匡世彥皺了皺眉頭,“那這事可不小,都是得罪官的事。”
“是不小,”馬小樂道,“不過我找的事件好,絕對是事實,而且絕對需要很批,就借這個機會,捅出去,然後你放個風,就說這事本來是可以消化了,但那個常務副部長太不像話,擺官價拿譜子,純粹一副官僚作風,這樣,市裡就會把板子抽在吉遠華身上,讓他新官上任就遭冷水潑頭!”
“嗯。”馬小樂點點頭,“是啥事件?”
“咱們榆寧縣zf新大樓啊,真是坑害老百姓了。”馬小樂道,“打着民心工程的幌子要審批,實際上卻建起zf辦公大樓,你說這事是不是很可恨,拿老百姓的血汗錢去搞形象!”
“哦,的確是好素材。”匡世彥道,“其實這事比較普遍,各地zf都會這麼搞,值得報道一下!不過這事我出面不太好,畢竟這是我老家啊,但你放心,這事好周旋,我讓同事過來就是。”
“靠得住?”馬小樂眉頭一皺。
“絕對靠得住。”匡世彥道,“都是相互的,他有時也找我到他老家。”
“呵呵,明白了。”馬小樂道,“不管怎樣,這事就拜託匡大記者了。”
“你放心就是。”匡世彥伸手把信封朝桌子裡面推了推,“到時你打我電話就成。”
“那好,我就不打擾了。”馬小樂起身道,“回老家過春節不容易,時間寶貴,我就不多耽誤了,如果需要幫忙的地方,跟我吱一聲,跟紅旗說也行,咱鄉里縣裡要是能辦的,一句話。”
“行,跟你也不客氣。”匡世彥道,“有事我就說話。”
馬小樂呵呵地點着頭告辭了,回去的路上,馬小樂對徐紅旗道,“紅旗,你這老表是個人物,我這事肯定能幫成。”
“好好好!”徐紅旗當然是高興了,他知道了,只要匡世彥能幫成馬小樂,那馬小樂鐵定就能幫成他,副鄉長的官銜,早晚得落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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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樂當然明白徐紅旗爲啥這麼高興,也給他吃了顆定心丸,說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兩年,肯定是副鄉長,弄不巧鄉長也是,那個說不準。
“副的也夠玩幾年了!”徐紅旗道,“我這人不貪心,正不正的,到時再說,實在不行我還能賴着你麼。”
“嗯,你這心態好,幫你也幫得舒服!”馬小樂道,“反正你放心就是,我虧不了你,你是會如願的!”
這話,馬小樂也是對自己說的,他覺着自己也能如願,在春暖花開之時。
事實上,在穿暖花開之時,大大小小馬小樂有很多收穫。
鄒筠霞的別墅出手了,他不用再擔心經來米婷會察覺出什麼來;與竇萌妮的關係,處得相當微妙,兩人從來不提那天晚上的事,但竇萌妮的行動卻很讓人琢磨不透,有幾次,她又讓馬小樂在她的肚子上畫了地圖,畫過之後,第二天依舊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讓馬小樂有種小孩子半夜偷吃糖塊的蜜感;和米婷通過幾次電話,聊得很開心很融洽,看樣子,兩年半之後,米婷應該回來;金柱在市裡接的些小工程都很順手,活沒多幹,錢倒沒少掙,當然,這都得歸功與譚曉娟。
總之,類似的事情還能舉出一些,當然,也可以忽略,但還有件事卻不能忽略,就是一畝三分地的項目。
項目做得相當成功,一共領養出去一百九十多畝地,各項管理很到位,縣裡把這個項目當成了一個成功新型農業試點,市裡還下來參觀考察了,方瑜帶隊的。
方瑜帶隊來考察,有些意向性,在總結會上,馬小樂再一次慷慨發言。馬小樂發言之後,方瑜總結時表示了肯定,並指出,像馬小樂這樣富有開拓精神和創新思路的人才是要培養的年輕幹部。
這話明顯是爲即將到來的提拔作鋪墊。提拔這件事本身,馬小樂倒不怎麼關心,他關心的是會被提拔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