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看着穆金國,恍惚間像是看到了一隻狡猾而貪婪的老賊狼,而他自己卻不是個經驗老道的獵人,只能算是一頭小肥羊而已。
清蒸花鱸上來了,連同精美果盤,不過大家全無了食慾,酒精已經把胃給刺激得難受了,穆金國他們還急着去泡腳呢。
酒席散盡,馬小樂把穆金國他們送到樓下,看着他們鑽進轎車揚長而去,心裡極度空虛,還帶着憤憤的無奈。
上樓後老王鑽進房間就呼呼大睡了,下午爽了一把,晚上又喝得暈呼呼,這對老王來說是很愜意的。
吳儀紅也是愜意的,柳編項目的事跟她沒啥關係,心裡頭只有一個事情就是被馬小樂日個舒爽通透,所以上了樓鑽進自己的房間就衝起澡來,晚上喝酒時沾了一身酒氣和煙味,她不喜歡這味道。
馬小樂是悶悶不樂鑽進房間倒在牀上,越想越窩火,覺着被穆金國就這麼給騙得“心甘情願”,實在是不服氣。再仔細想想,甚至都懷疑那個姓石的老總還是個冒牌貨。說不定穆金國隨便找個熟人就能冒充一下,到頭來還是他自己收購了籃子出口去賣了。
“孃的,老東西真是壞!”馬小樂坐不住了,起身走來走去,他想把事情弄個清楚。
“砰砰”的敲門聲傳來,馬小樂知道是吳儀紅來了,打開門後就裝出醉呼呼的樣子。吳儀紅也不多想,閃身進來後關上了房門,看着馬小樂呵呵直笑,不自覺地又扭起了腰身,“小馬,晚上喝多了沒?”
馬小樂也不想囉嗦啥了,一把將吳儀紅拖過來扔到牀上,吳儀紅“咯咯”地笑了,“小馬你着急了?”
“是,是着急了!”馬小樂甩掉了上衣,開始解褲子,心想我是着急給你還魂兒呢!
“呵呵。”吳儀紅一笑,擡起屁股“刷”地一下踢掉了褲子,赤條條的下身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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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小樂看着吳儀紅,在他腦海裡,爲了搞事不穿內褲的只有張秀花那樣的女人,沒想到吳儀紅竟然也會這樣!“吳主任,你,你咋不穿褲衩呢?”馬小樂停住了手,驚訝地問。
“這有啥不能呢,省得脫去穿來的麻煩!”吳儀紅兩手交叉抓着衣角,一翻就把套頭的小毛衣給脫了。
又是他孃的一個**!吳儀紅上身也沒穿任何小內衣。
馬小樂看着吳儀紅肉呼呼的躺在牀上扭動着,突然間有種噁心的感覺,好在吳儀紅不是個胖女人,否則馬小樂就會想到蠕動着的大白蛆。
“吳主任,換個動作,別弄成一條,就跟蟲子似的。”馬小樂看着伸直腿抱着膀子的吳儀紅說。
吳儀紅一聽,“哧”地笑了一聲,把兩腿擡了起來,兩手抓住了腳脖子彎到胸前,“小馬,這動作可以吧?”
扳着腿分開,一個女人這麼做,就可想而知了,更何況還全身**着,一切都沒了遮掩。馬小樂被這個動作搞的有點發暈,趕忙脫下褲子爬上牀,抄起自己的大貨兒,抖了抖,像粗鞭子一樣“啪啪”地打在吳儀紅那高起突出的私密處。
“哎呀哎呀,搞啥啊你!”吳儀紅樂得“咯咯”地合不攏嘴,“你打得人家酸痠麻麻還有癢癢的!”
吳儀紅這騷樣子無疑是給馬小樂加了興奮針,把下面抖動得更厲害了,不斷抽打叩擊擊着吳儀紅的下面,也許是被敲打的舒服,吳儀紅底下很快就冒出了滑液,被馬小樂敲擊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還泛出些泡沫來。
敲擊讓馬小樂的大貨兒逐漸堅硬起來,也因爲敲擊而遍體潤滑,所以馬小樂拿下吳儀紅的兩腿,形成夾角之勢衝擠進去後,感覺並無多大阻礙,要不是吳儀紅齜牙咧嘴地說慢點慢點,他還以爲乾的是林佳萍呢。
“不能進了不能進了!”吳儀紅突然伸手抓住了馬小樂的膀子,“到底了到底了!”馬小樂也感覺到了像是訂到了一團東西,可看看自己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呢。
“還是把我放下來,墊上兩個枕頭吧。”吳儀紅擡頭看着馬小樂,“要不可受不了。”
馬小樂嘿嘿笑着,“吳主任你說啥,哪裡有搞事還墊枕頭的呢!”說完,又挺了挺屁股,吳儀紅離開抽搐着身往上躥,“哎喲不行不行!”
“咋就不行了?”馬小樂咬起了牙根,絲毫沒有停下半點動作,一個勁地頂着吳儀紅,他覺得也許這就是還魂兒的最好時機。
“小馬,馬小樂,不要再幹了,停下停下讓我歇歇!”吳儀紅想推開馬小樂,可兩個手腕卻被馬小樂抓在手裡,還不斷往下拽,帶着她的身子往下衝,再加上馬小樂的那根大貨兒又不住地往上頂,吳儀紅覺得自己要被穿透了。
“馬小樂你個狗日的沒人性了!”最後吳儀紅實在是受不了罵了起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吳儀紅的叫聲不起作用,馬小樂跪在她屁股後頭勤勞地聳動着身子,還不時嘿嘿地笑着。“瘋了瘋了,馬小樂你瘋了!”吳儀紅疼得流出了眼淚,“狗日的馬小樂你瘋了,回家去操你娘吧!”
馬小樂正琢磨着有沒有把吳儀紅的魂給還上呢,結果聽到了吳儀紅讓他回家去操娘,頓時一股惡氣涌了上來,又想到當初辦廠也是因爲她說到袁向軍的緣故,才讓他下定了決心的,可現在呢,弄得騎虎難下還得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這一番想下來,馬小樂可真是氣不打一出來,一下把牙根咬得更緊了,“操你孃的,吳儀紅你說啥了,我回家去操你娘纔好呢!”說完,恰好一股惱勁衝了腦門,也不管吳儀紅的死活了,大力挺起屁股,“滋滋”地衝擊起來。
“嗚啊……嗚……”半分鐘不到,吳儀紅實在是受不了了,間歇地喘着氣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馬小樂一看這模樣,陡然是回了些理智,慌忙停住了屁股,鬆開了手。
吳儀紅這下覺着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兩手趕忙撐住牀面,搓着身子往上走,撐了兩次,終於把馬小樂那跟大貨兒給吐了出來。
吐是吐了出來,可身子還在顫抖着呢。
“馬小樂你個王八蛋!”吳儀紅倚在牀頭帶着哭腔說道,“仗着自己那玩意兒大就不顧人家死活啊!”
馬小樂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低頭看着自己那依舊怒氣沖天的貨兒,上面竟然有些許的淡紅色,心裡頓時一驚:搞大發了,怎麼都搞出血來了呢。
“哎呀,吳主任,剛纔咋的了?”馬小樂甩了甩腦袋,好像清醒了的樣子,“這,這都是咋搞的,哭啥呢吳主任?”馬小樂上前扶着無疑紅的肩膀,替她擦了擦眼淚。
吳儀紅抽搐着鼻子,下了牀到衛生間把臉洗了,回過來看着裝出一臉茫然的馬小樂,帶着怨氣說道:“馬小樂你個狗日的,剛纔我差點被你乾死了!”
“怎麼會這樣呢!”馬小樂一下仰坐起來,“吳主任,我,我這是怎麼了,剛纔的事跟做夢似的,不知道哪兒對哪兒了,是不是我喝多了?”
吳儀紅用手紙擦了了下面,片片殷紅,“你看,都出血了!”
“哎呀,還真是的!”馬小樂摸了下自己的東西,看了看,“吳主任,都是我不好,不該喝那麼多酒,咋就搞出這種事來了呢!”馬小樂嘆着起,下牀走到吳儀紅跟前,“吳主任,以後再搞的時候我指定不喝酒了,省得再出啥事兒!”
“還下次呢!”吳儀紅沒好氣地說,“本指望你這大貨兒能搞得過癮,沒想到差點被搞疼死過去,下次我得用繩子把你綁了,由我慢慢來!”
“行行,吳主任你說了算,總之你就別生氣了,你看我也不是喝多了麼。”馬小樂不想讓吳儀紅真的生氣,要不回到鄉zf也不太好開展工作,還得把她給哄好了。
吳儀紅擡起淚眼看看馬小樂,指着他腦門說道:“我真是怕了你了!以後可不能對我這麼狠了。”
“就是之前也沒對你狠過啊,錯就錯在我喝多了,幹起來不知輕重。”
吳儀紅嘆了口氣,“唉,算我倒黴了。”說完,回身要走。
“吳主任不再坐會麼,等等我再慢慢搞,保證讓你舒服!”馬小樂揚着眉毛得意地說道。
“還再搞?你,你真不要我活了!”吳儀紅還是有點怨氣,“我得回去洗洗睡了,要不明天可能連車子都上不了呢。”
吳儀紅拖着屁股走了,可能真的是受了內傷。
馬小樂沒出門送,怕被老王撞見了,雖然他可能正打着呼嚕呢,不過還是小心點好。
到衛生間洗了洗,馬小樂也上牀準備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呢。不過躺倒好一會還是睡不着,柳編廠的事情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假如穆金國不玩這個陰招,一切都是歡天喜地的。
“這個老雜種,不能這麼便宜他了!”馬小樂想想被穆金國陰去的那些錢本來是要繳稅的,就不用再向老百姓要血汗錢了,這下倒好,全被穆金國這個老賊玩去了!
這事一想多了,馬小樂覺着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忍不住跳下牀來,穿戴好了拉門走出去,“老子得去足浴城偷偷敲那老賊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