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離紅嬌笑起來,道:“好啊,我開始跳了。”說着身體猶如一片落葉般飄到十幾米外,舒展了一下嬌軀,對羅天行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輕唱起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清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隨着孫離紅清脆的聲音響起,她的嬌軀曼動起來,舉手投腳間盡顯無盡的詩意,肢體配合着歌聲,構成一個完美的和諧,讓人賞心悅目、心動不已。
當唱到把酒問清天時,羅天行腦中構畫出晴朗的夜晚,銀白色的月光灑滿大地,一位身着古代儒服的文士手舉一個酒酙,舉目望着天空,是那麼專注,那麼嚮往。當孫離紅唱到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時,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一生悲苦的父母,不知爲什麼,記憶中早已糢糊不清的父母容顏清晰地出現在他腦海中,父母每天辛勤地勞動,只能掙到微薄的工資,一輩子緊衣縮食,但卻依然是一無所有,最後卻在一場大火中灰飛煙滅,不知他們臨死前是否想到他們七歲的兒子?人生難道是那麼悽苦?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想着想着,他已經是淚流滿面。突然,畫面一轉,他看見自己正吃力地揹着口袋,慢慢地向倉庫走去,一口鮮血噴出,栽倒在地。
然後,畫面又是一轉,他發現自己正斜躺在牀上,趙寧嘴脣顫抖着,雙眼中已經飽含淚水,一邊搖頭一邊退後,大叫道:“你騙我,你們都在騙我,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永遠保護我是假的,一輩子愛護我是假的,讓我幸福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羅天行,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說完,趙寧掩面衝出房屋,哭聲漸漸遠去。羅天行拼命想站起身來拉住她,卻感到體內血氣巨烈地翻騰起來,一口鮮血再也憋不住,“哇”的一聲狂噴而出,站立的身體仰面倒下。
正在跳舞的孫離紅眼見羅天行開始在雙目圓睜一動不動,好像在欣賞她的歌舞,沒想到轉眼間羅天行就噴出一口鮮血,仰面倒地,頓時大驚,身體一閃,就到了羅天行的面前,扶起他,惶恐道:“羅大哥!羅大哥!你怎麼啦?”
羅天行此時也發現自己身體極其不妙,體內血氣翻騰不已都是小事,最重要的則是絕仙力與劫魔功好像發現了對方與自己是天生的死對頭,開始互相攻擊對方,而他的身體就是戰場,使他猶如處在水深火熱當中,露出衣服外的皮膚一會兒白,一會兒黑,有時竟是黑白相間,體內兩種能量不住地臌脹,好像要把他的身體脹破。
羅天行大驚,他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了,不把體內的能量宣泄出去,他將會爆體而亡。
大吼一聲,羅天行粗暴地撥開孫離紅,身體一閃,已經到了海面上,幾個瞬間移動,已經離岸邊十多公里,身體懸浮在海面上一百米的地方,對着海面一拳擊出。
一股內力無聲無息地到達海面。“轟!”海面上出現一個直徑五十多米,深達二十米的凹坑,滔天巨浪從前端涌起。
羅天行又大喝一聲,手中出現一把長約三十多米的巨形能量刀,一招“開天劈地”,對着海面劈去。
隨着一聲呼嘯聲,海面被劈出一條長一百米、寬十米的大溝。隨即羅天行一個瞬間移動已經到了海中,一招“秋風掃落葉”無數掌影綻放開來,海面開始激烈地翻騰起來,一個個高達三四十米的巨浪在他身邊四周沖天而起。
隨後,羅天行不停地使出自己的最強招式,每一招都飽含仙力和魔力,無窮的能量從體內迸發,方圓幾十裡的海面也開始翻騰,一個個巨浪、一個個巨大旋渦佈滿了整個海面。
不知不覺中,天空中的烏雲開始,雲層慢慢向海面下壓,一道道閃電在雲層中閃爍。
突然,一道閃電快速擊下,正中羅天行的頭頂,緊接着響起一聲雷鳴。
“轟!”羅天行只感到頭頂一涼,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頂就猶如被鐵錘重重一擊一般,腦袋一痛,慘叫一聲,栽倒在海中。
孫離紅在岸邊已經看得呆了,眼見羅天行被雷劈中,感到自己心臟撕裂般地疼痛起來,竭斯底裡地大叫起來:“羅大哥!”,嬌軀一軟,無力地趴在地面,淚流滿面地望着海面。
羅天行也以爲自己要死了,不過,當他掉到海底時,身內絕仙力與劫魔功突然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進入體內雷擊的能量。
雷擊的能量雖然無比強大,但怎比得過絕仙力與劫魔力的威力,剛一進入羅天行的體內就被絕仙力與劫魔力化解,而絕仙力與劫魔功則因爲這共同的敵人而執手言和,互相滲透,原來左右兩邊清晰的能量分界線也被打破,各有三分之一的能量與對方混爲一體,體內變爲三部分,三分之一部分爲絕仙力,三分之一部分爲劫魔功,三分之一部分爲絕仙力與劫魔功混合體。
現在,羅天行終於把絕仙力與劫魔功融合了一部分,雖然能使用的能量沒有增多,但卻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讓絕仙力與劫魔功互相融合,不然,總有一天,他會因爲體內的絕仙力與劫魔功不相融而爆體而亡。
孫離紅不知道羅天行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羅天行看了她的歌舞就變成這樣,無盡的懊悔填滿她的腦海,無力地趴在地面,兩眼無神地望着海面,嘴口喃喃道:“羅大哥,是我不好,讓你看我跳舞,把你害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說到這裡,痛哭起來。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離紅,不要哭,羅大哥沒有事。”說着一支大手撫摸着她的秀髮。
孫離紅**的香肩一顫,不相信地擡起頭,正好看見羅天行那張充滿愛憐的臉龐。
“羅大哥,你沒事?”孫離紅傻傻地問道。
羅天行笑笑道:“羅大哥沒有事,離紅不要責怪自己。”
孫離紅頓了一下,突然破啼爲笑,眼淚還掛在眼角,飛身而起,撲入羅天行的懷中,歡叫道:“啊,羅大哥真的沒事!”
羅天行愛憐地撫摸着她的後背,輕輕拍着道:“當然,羅大哥武功蓋世,怎麼會有事呢,先前只是受了你歌舞的啓發,武功突飛猛進,借噴血噴出多餘的內力,然後到海上的練習,現在,已經沒事了。”
孫離紅緊緊抱着羅天行的脖子,癡癡道:“羅大哥沒事就好了,先前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是我害了羅大哥,害怕羅大哥再也不理我了。”
羅天行笑着道:“怎麼會呢,你是如此可愛,如此善良,羅大哥怎麼會不理離紅了呢,羅大哥會永遠永遠地保護你的。”
孫離紅露出甜甜的微笑,輕輕把臉蛋貼在羅天行胸膛,溫順地點點頭。
突然,羅天行若有所覺,一絲意識發出,感到自己的意識已經擴展到三十多裡外,那裡,傳來能量一絲異動,可想正有高手趕過來。
輕輕地孫離紅耳邊道:“有人來了,我們到另外的地方去。”說着身影一閃,已經到了五百多米外,再一閃,就消失不見。
羅天行沿着海邊飛馳了近百里,感到無數道能量向先前離開的地方趕去,覺得今晚已經無法再找到安靜的地方教孫離紅練武,對懷中的孫離紅道:“離紅,現在許多武功高手都被驚動了,今晚是不能教你練武功,以後有機會再教你。”
孫離紅在羅天行的懷中點點頭。
羅天行改變方向,向城中馳去。
在一處公用電話亭旁,羅天行停了下來,由於已是凌晨四點,這城的街上已經沒有人,只有一些車輛不時路過。
把孫離紅放下地面,羅天行道:“離紅,這裡離豪威大酒店並不遠,你的保鏢可能正在附近等着,我不方便與他們見面,你打電話給他們,他們很快就會來的,放心,我在他們來到時纔會離開。”
孫離紅抓住羅天行的胳膊,依依不捨道:“羅大哥,你能不能與劉伯伯他們見面,我會向他們解釋的,以後就可以直接來找我了。”
羅天行搖搖手道:“不用,我不喜歡讓別人知道我會武功,這也是許多武林人物的通病,因爲我們的仇人非常多,絕不能暴露身份,等一下你只說我是一個蒙面人,你也不知道我是誰,這可是我與你之間的小秘密哦。”
孫離紅理解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他們的。”
眼見孫離紅走向電話亭,羅天行突然想起許若芬與許若芳要孫離紅的簽名和演唱會門票,叫住她道:“離紅,我有兩個朋友,她們想要你的簽名,能不能籤個名?”
孫離紅笑了起來,道:“當然沒問題,羅大哥要多少我就籤多少。”
羅天行雙手變戲法般多出一個兩個筆記本和一支筆,遞給孫離紅。
孫離紅飛快地在兩個筆記本上籤了名,又問道:“羅大哥,還要不要?”
羅天行搖搖頭,笑道:“不用了,你可是紅遍全國的歌舞雙後,簽名可說是一字千金,有兩個簽名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孫離紅聽到羅天行讚揚她,笑得眼睛只剩兩道細縫,嬌聲道:“我的簽名還不是中國字,有什麼值錢的,只要羅大哥想要,我隨時都會給你簽名的。”
羅天行笑了笑,又道:“既然你如此說,這樣,能不能送給我三張歌舞演出的門票,我會帶兩位朋友去看你演出的。”
孫離紅高興得咯咯直笑,使勁地點着頭,道:“沒問題,羅大哥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羅天行也笑了起來,道:“不用多少,只要三張就行了,我不想整個演出現場只有我們三個觀衆。”
孫離紅笑着道:“如果羅大哥喜歡,我就是隻給你一個人演出也行。”
羅天行輕輕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道:“好啊,以後等你退隱了,我就只要你表演給我一個人看,現在可不行。”
孫離紅驚喜道:“好啊,我與公司簽了三年的約,現在才一年,等簽約滿了,我想只給羅大哥一個人唱歌跳舞。”說到這裡,她臉色突然一暗,道:“羅大哥,我身上沒有門票,不過,你放心,我明天會去要幾張。”
羅天行笑着道:“我當然知道你身上沒有門票,你是後天開始演出吧,你爲我準備三張門票就行了,明晚,我會找你的。”
孫離紅驚喜道:“羅大哥明晚還會來看我嗎?”
羅天行笑道:“當然,我還要教你武功,怎麼不見你,明晚見。”
孫離紅臉上露出歡喜的微笑,連連點頭。
羅天行隱身於不遠處一幢高樓的陰暗角落,看着孫離紅撥通電話。
不一會兒,孫離紅的四位保鏢就飛馳而來,四人把孫離紅緊緊護住,其中那位叫張蘭芝的少女還在孫離紅身上檢查着。
好半晌,四人才簇擁着孫離紅離開。
羅天行一直護送着孫離紅五人回到豪威大廈,才向自己的別墅飛馳而去。
回到家中,羅天行並沒有回到自己房間,而是直接到達二樓許若芬的房間。
許若芬並沒有扣上門栓,當然,就是扣上了對羅天行也沒有用處,房門在他的內力下一開一合,下一刻,羅天行已經來到許若芬的牀邊。
由於修煉了幾天日月心法,許若芬的警覺性也不弱,再加上羅天行沒有掩飾動靜,所以,當羅天行一到達她的牀前時,她已經醒過來,睜開雙眼警惕地望着羅天行,當看清是他時,才鬆懈下來,微出羞澀的微笑。
羅天行也不客氣,只用了一秒鐘就脫掉衣褲,身影一晃,就到了她的被中,緊緊擁着她,大嘴一張,就吻上了她的小嘴。
許若芬沒想到羅天行來到如此急迫,還沒有反應過來,小嘴就被羅天行吻住,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叫聲。
羅天行一邊吻着許若芬的小嘴,一邊開始脫掉她的睡衣,輕輕撫摸着她的。
許若芬的嬌軀微微顫抖着、扭動着,嗚嗚聲變成低沉的呻吟聲,體溫也跟着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