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保險櫃裡的東西非常多,有現金、金條、鑽石、珠寶、股票、債券、存摺,另外還有一些賬本、最後還有一個大箱子,打開一眼,原來是白粉。

對於日本人的東西,羅天行當然不會客氣,現金、金條、鑽石、珠寶全到了他的異空間裡,而股票、債券、存摺也被他收起來,準備交給柳月青處理,可想,如果伊禾索被國家查封,這些股票、債券和存摺自然會被沒收。做完這一切,羅天行會心的笑了笑,僅此一下,伊禾索公司的損失至少在十億人民幣以上。

柳月青只對那幾本賬本關心,開始翻閱起來。

她翻得很快,只是粗略看了一遍,臉上露出喜色,對羅天行甜甜一笑,道:“天行,真是謝謝你,有了這幾本賬本,就足夠讓伊禾索關閉了,他們歷年來販毒達上百噸,走私文物不下一萬件,竟還綁駕、勒索。”說着,翻到最後幾頁,又道:“最令人憤怒的則是因爲景陽天集團和加禾共榮會社勾結的事敗露後,加禾共榮會社在中國找不到合作的人,就與他們合作,由他們在中國販賣婦女過去,哼,有這些證據在手,我回去立即帶人捉拿他們!”

羅天行當然不會反對,又道:“不知那臺電腦裡還有沒有你需要的東西?”

柳月青道:“這幾本賬只是一些記錄,他們的財務賬應該在裡面,你等等,我去拷貝一份。”說着,來到桌子前,打開電腦。

對於電腦,羅天行懂得不多,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

柳月青雙手鍵盤上快速地撥弄着,一排排日文出現在屏幕上。

良久,屏幕上出現一個方框,鼠標鍵在那裡一閃一閃,羅天行雖然不認識日文,但也知道那是密碼的位置。

柳月青手中出現一個解碼器,連接到電腦上,解碼器上的字數開始快速閃動。

解碼器上的數字足足變動了近一個小時,終於不再變化。

柳月青快速把解碼器上的數字輸入電腦,一按回車鍵,屏幕上的字的再次變化。

一分鐘後,柳月青道:“終於打開了。”說着拿出一個優盤,開始拷貝起來。

拷貝完後,羅天行再次挽着柳月青的柳腰一閃,就到了不遠處的大街上,同一時間,那輛汽車也出現在一旁。

放開柳月青的細腰,羅天行道:“月青,你準備怎麼辦?”

柳月青道:“謝謝你的幫助,我立即招集人手,趁伊禾索的人還沒有發現賬本被盜前先對付他們,不然,他們有了準備,定會給我們造成一些阻礙,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說着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來。

半個小時後,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羅天行意識一擴,已經看見街道的盡頭轉過來一大隊車輛,足有二十多輛,其中十多輛是軍用卡車,上面站滿全幅武裝的武警。

見到車隊漸漸接近,羅天行笑對柳月青道:“你的人馬來了,嗯,想不到黑豹組織的幾大高手也到了,我想,以你們的實力,對付伊禾索的人應該沒有問題,我就先行告辭,對了,此次你可是首要功臣,有獎金定要記住請我吃飯啊。”

柳月青見羅天行提出要離開,露出一絲不捨之情,但她不愧爲意志堅定,轉眼間就恢復如常,臉上綻開笑容,道:“放心,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羅天行突然想到應該把重新給柳月青換一塊玉牌,手中出現一塊玉牌,遞給柳月青道:“月青,以前我給你的玉牌防護功能並不強大,這一塊比原來那一塊強得太多,你把它換了。”

柳月青對羅天行的話當然信服,聞言後立即取下脖子上的玉牌遞給羅天行,並接過羅天行手中的玉牌戴到脖子上。

見到柳月青把玉牌戴在脖子上,羅天行略微放心,有這一塊玉牌保護她,這世界已沒有幾人能傷得了她,又拿出一個小包,裡面裝的就是股票、債券和存摺,對她道:“這些都是先前在保險櫃中收的,你把它們交公。”說完,把小包放到柳月青的手中,道了聲祝你成功,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看着羅天行消失不見,柳月青才收回感激的目光,向車隊迎上去。

不久後,隨着一聲清脆的槍聲,開始了伊禾索大樓的攻防戰。

第二天的上海早間新聞,開始報道日本伊禾株社在中國投資的伊禾索公司,因販毒、走私、綁駕、勒索、販賣婦女,私藏槍支、隱瞞收入、偷稅漏稅等罪名被查封,總經理騰德一夫與一干手下武裝拒捕,被當場擊斃,一干手下也是全軍覆滅。當然,中國政府提出嚴厲的聲明,伊禾索公司所做的一切與日本總公司伊禾株社脫不了關係,強烈要求日本政府懲辦伊禾株社。

當天,日本外交部發言指責了伊禾索公司在中國所犯罪行,但卻妙巧地把伊禾株社與伊禾索公司分立開來,含糊地應付過去。而伊禾株社董事長騰德屠絕也派代表發言,聲稱伊禾索公司在中國境內所做的一切,總部並不知曉,一切後果應由伊禾索公司獨立承擔,與伊禾株社無關。

對於日本政會的曖昧態度,中國政府當然無可奈何,只要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就此打住,反正,收拾了伊禾索公司,已經取得了巨大的勝利。

在日本東京,伊禾株社總部大廈,八十層樓的一間辦公室裡,騰德屠絕那張本來就呈青白色臉已經快要扭曲,面前的鋼化玻璃桌已經被他一掌拍爲粉沫,正在氣急敗壞地對着伏在不遠處地面的兩人大吼大叫,那兩人嚇得臉如土色,伏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良義,騰德屠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好像老了二十歲,用日語道:“你們去查查誰把伊禾索的秘密泄漏的,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來!”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已經變成竭斯底裡。

那兩人連忙“嘿!”了一聲,站起身,倒退着走出辦公室。

看着兩人退出房間,騰德屠絕的身體朝後一仰,無力地靠地靠背上,陰沉着臉,白色的眼珠一動不動,卻發射出絲絲綠光,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現在,他也感到有一種無力感,以他達到金丹期上層的修爲,擁有千億美金以上的資產,本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自從他唯一的孫兒騰德一夫被羅天行一腳踢成性無能,然後他帶着伊賀宗宗主崗川佳次、金牌特忍本田郎及幾十名上忍、中忍圍攻羅天行,最後卻被羅天行殺得差得全軍覆滅,只剩他與崗川佳次重傷逃回日本,猶其羅天行最後那一掌之威,可謂驚天動地,日月無光,一掌之下,十多公里的地面被剷平,所有的一切都化爲烏有,不是他與崗川佳次見機得快,那次就掛在那裡,一想起他就不寒而顫。現在,他的兒子騰德左衛兵也被中國政付擊斃,騰德家可說已經絕後,一想起此事,他就心如刀絞,痛苦莫名,內心深處就想發泄,無數次的睡夢中,他都夢到自己已經殺了羅無敵,孫兒的大仇得報,但一醒過來,才發現那一切都是幻想,他根本報不了仇,至使他整天都在痛恨中渡過。而騰德左衛兵的死亡,更是讓他雪上加霜,但讓他到中國去報仇,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騰德屠絕臉上陰陽不定,突然,他好像下了決心,自言自語道:“好,就這麼辦,成爲神附體!”說到這裡,他提高聲音道:“來人。”

一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來,伏在他的腳下。

騰德屠絕淡淡道:“我要到宗廟。”

那人連忙道:“嘿,屬下這就安排。”說着,站起身,倒退着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