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雅繼續看了半天后,在我大汗淋漓時做了一個讓我很奇怪的動作。
“既然這東西你這麼喜歡,那就收着吧。”說着話,她紅着臉,帶着讓我心驚肉跳的曖昧的微笑,把那玩意非常小心地放進了我衣服內層的兜裡。
看來,她已經知道那玩意是她的東西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不過本小姐現在慎重警告你,如果我要是發現別人的這東西,我會殺了你!”話說完,還給我來了一個狠毒的眼神,相當的有殺氣。
我除了苦笑外什麼都不能說,也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任由她幫我穿衣服。衣服穿好,然後她就邪邪地望着我,“這下,你還敢否認,昨天晚上抱着本小姐睡覺,你什麼都不做嗎?”
“這個,那個……。”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別這個那個了,我知道你沒法解釋。”曉雅打斷了我的話。
“不是,我是想說,咱們不怎麼合適。”我急忙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再合適不過了。你以爲你是神我是凡就不可以相戀了,告訴你,大錯特錯。……,哇,人神生死戀,簡直是太悲壯了。”少女說得是滿臉的興奮。
我心裡那個寒,有,有那麼悲壯嗎?還生死戀,我靠。
“喂,等你身體好了,我就跟你去做神,嘻嘻,簡直是太振奮人心了耶。”少女是一臉的陶醉,一臉的花癡像。
“你能不能先別這麼高興,讓我把話說完。”我哭笑不得地道。
少女興奮地一點頭,“好,說,不過你說什麼都沒用,我是要定你了。”
汗,瀑布汗。
“我想告訴你一件很嚴重的事,這一輩子,可能,我就這樣了。也就是說,我可能要癱瘓一輩子,別說是做神,就是做人都做不了,我想,你還是一刀給我個痛快的吧,我現在是生不如死。”說到後面,我幾乎是哀求了。
少女興奮的臉色漸漸地黯淡下來,一點點地顯現出低沉,“你,你在騙我?”
我苦笑,“你雖然是凡人,但你也是練過武功的,你不信的話現在探一下我的筋脈。”
我話一落,她猛地抓出了我的手,手指按在了我的手腕上,將一絲內力輸入了我體內,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你的筋脈全斷了?”她望着我,蒼白的最初在顫抖。
“不但經脈全斷,而且全身穴道盡堵,可以這麼說,我現在連一殘廢人都不如,只是一個植物人。”笑,苦澀的笑,現在,我想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如今,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之後的生活,如果你非要跟着我的話,那麼,等待你的只有痛苦。與其大家痛苦,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我真的會感謝你的。”
“不,不,我不會殺你的,不會,不會。”少女,猛地握緊了我的手,放聲咆哮起來,聲音中竟然還帶着哭泣,“我一定要去找人醫好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搖頭,“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就不必這麼費心了,殺了我吧。”
“閉嘴。”少女哭了出來,憤怒地哭喊着,“你這個混蛋,你摸了人家就想這樣不負責,一死了之嗎?你死了,我怎麼辦,我還有臉去嫁其他人嗎?”
“就摸一下而已,沒那麼嚴重嗎?”我暈。
“還不嚴重嗎?難道你不知道,做爲一個女人,如果被男人看光了摸光了,她就沒得選擇,只有跟着那個男人,除非那個男人死了。”少女又是憤怒地大吼。
“那你正好啊,殺了我,呵呵,美女,殺了我這該死的吧。”我日,這他媽是怎麼了,老子去死都還得求人。真丫的不容易。
“去死去死,我捶死你。”女人憤怒的拳頭又雨點般地落在了我身上,可是,這拳頭他媽的不能讓我死。
“咳咳,拜託你,用力一點行不?”我咳嗽着,一邊懇求道。
“你這麼想死是吧,好,我就成全你。”憤怒的少女,美麗的臉近乎扭曲,拳頭高舉,猛地向下砸落,狠狠地擊撞在我身上。
全身一陣激盪,一陣痠麻後,我身上的知覺一點點地,消逝而去。
他孃的,沒想道剛死不久又要死回去,人生啊,就這樣。
……
“大夫,你看他怎麼樣,能治好嗎?”一個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唉,姑娘,這,這……,這要能治好那是不可能的事,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辦法。”一個老頭子的聲音,“姑娘,我看你這相公這一輩子就這樣了,你年紀輕輕的就……,唉,可憐啊。”
我在迷糊中醒過來時,耳旁聽到的滿是嘆息,嘆息結束,有人走了出去。
我慢慢地睜看眼,發覺,這已經不是那個山洞,當然也不是地府,而是一間房間,一間客棧的房間。
原來,她並沒有讓我死。難道,人要死也這麼難嗎?
我正想着這事,外面門一動,一個綠衣少女走了進來,是曉雅,換上女兒裝的她就宛如亭亭玉立的小荷,不但清麗脫俗,而且驚豔不可方物,的確是人間少有的絕色。
這樣一個女子,我就不明白,到外面隨便找個王公貴族的大把的事,爲啥非要纏着老子這廢人呢。唉,都TMD是那摸闖的禍,忘了如今這裡的時代可不是地球那個開放的時代,別說摸,就是隨便幹都沒事。
開始還以爲這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很現代化,沒想到關乎男女之事,她依然是那麼封建守舊。
“你醒了。”曉雅見我醒轉過來後,朝我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看得出,那笑很勉強,而且眼圈還是紅的,好象哭過。
“你哭了?”我問,“有人欺負你嗎?貌似一般的人也欺負不了你吧。”
“沒,沒有,我沒哭。”少女趕緊揉了揉眼睛,走到我牀邊,“小寒,放心吧,我會把你治好的,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堅信你會好起來。”
我汗,原來她是爲我傷心,天哪,這,這……。靠。
“恩,那個,大俠,我振作得很,你一點也不用擔心。”我很無所謂地道,媽的,像我這樣的人,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啊,我草,我現在就期盼着自己早死,造死早超生,可是這他媽我還死不了,鬱悶致極。我現在是多麼的後悔先前怎麼不讓自己自爆算了,還拼了老命地去壓制,這下好了,生不如死。
“你有叫我大俠,叫我雅兒吧。”少女微帶嗔怒地道。
“這樣叫太,太親近了,我想還是叫大俠順口一點。”
“什麼,你……。”
“哦,我叫,我叫。”我望着她那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沒辦法,只好答應,“那個,雅兒,問你件事,那個女人哪去了。”
曉雅臉色一變,“哪個女人?”
“就是我們救的那個女人,當初我把他放光繭裡,之後我們就一直不知道她哪裡去了。你應該記得的。”
我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她那雙眼睛就瞪成了一鬼眼,足可以把人給吃了,“張小寒,本小姐再次警告你,你不許再想另外的女人,否則,否則我……。”說着話他操起了一隻凳子。
天哪,這正是我需要的啊。
可是很遺憾,她拿起凳子,看到我那渴望的眼神,氣憤地將凳子摔出老遠,然後就蹲地上委屈地哭。
我連死都不怕,怕的就是這女人沒完沒了地哭,而且還是哭得特傷心的那種。
“喂,美女,不用這麼誇張吧,動不動就哭,你還是不是一大俠啊?大俠就應該流血不流淚。”
“你還起笑人家,我是大俠,可是你別忘了,我也是一個女人,你應該考慮到我的感受。”曉雅站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真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唉。”我苦笑,我丫的這是招誰惹誰了,自己都這樣了還得考慮別人的感受,活着真難啊。
“好了雅兒,我從今天起,不提其他女人就是了,這下總行了吧。”
“不行。”說着不行,那小嘴卻已經是破涕爲笑了。
我汗,這女人的心裡還真不是這麼容易理解的。
“那你還要怎樣?”我無奈地道。
“你還要振作,一定要有信心活下去,不許再提死字。”
我的頭大了,這個問題貌似……。
“好吧,你放心,現在就是有人讓我死我也不捨得死了,這死了這麼一漂亮的女人不就是別人的了嗎,丫的太虧了。”沒辦法,我只好調侃道。
“你討厭了。”這下她是真的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
其實女人啊,要生氣容易,這要笑也很容易,哄哄就是了,那啥誰說的,女人就是哪來哄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哦,對了,你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拿吃的。”說着話,她迅速地出去了。說真的,面對此情此景,還真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好象很久沒有女人這樣照顧過了。
就這樣,這個女人在一個多月裡,無怨無悔地照顧着我這樣一個癱瘓,而且還每天不知道去哪裡找來的大夫,一個接一個,換了一個又是一個,當然,每一個來的結果都是搖頭嘆息最後走人,可是她還是不放棄。
這一個多月來,說真的,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感動又能怎樣,我和她之間有那種可能嗎?不知道,現在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懶得去管這些,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盡力絞盡腦汁地研究這我的醫道,然後通過自救的方法讓自己恢復。
一個多月的心力沒有白費,我有時候連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將醫道研究發展到這樣的程度。
我的真氣開始在慢慢地恢復,自然,人也可以動了,只是還不能自己行走而已,我估計,只要再過十天半月,我肯定可以自己站起來。
可惜,突然而來的戰亂卻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
一個月前,以臨水鎮爲爆發點,趙樑兩國發生了規模空前的龐大戰爭,可不知道怎麼了的,打着打着,戰爭竟然打到了趙國南方最大的都市韓城,也就是我現在所在的這座城市。
也就是說,這趙國被打得連連敗退,連這座南方最大的城市都要陷落了,城裡那些達官貴人們都在紛紛逃命,苦了的只有那些無處可逃的老百姓。
“曉雅姑娘,你快帶着你相公逃吧,樑國人就要殺過來了。”
這天,我在在房裡練功,外面傳來了店小二和曉雅緊張的交談聲。
“怎麼了,難道樑國真的要打過來了嗎?”曉雅竟然還有些不信。
“曉雅姑娘,這大家都在逃難呢,您沒看見啊。我們掌櫃的都跑了,我等下也得逃了,聽說那些樑國人可是噬殺如命,見人就殺,都殺了好幾個城市了。”店小二的話既悲痛又憤怒,但又無奈,面對這樣的事他能怎樣呢,他不能怎樣?
“前些日子不是聽說,趙國新任了兩位將軍,還打了兩個勝仗了嗎,怎麼這麼快別人就打過來了?”曉雅很迷惑地問。
“您說的是光頭大將軍和捲毛大將軍啊,這兩人開始是打了幾個勝仗,可是這後來就不行了,被人打得丟盔棄甲,現在兩人都往這邊逃呢。唉,現在這兩將軍啊就一喪家犬,咱們不用指望他們了。”小二無奈嘆息,“還真應了一個月前一些道士說的話,天生異像,國家將亡。”
“什麼意思?”曉雅奇怪地問。
“姑娘,一月前咱們這裡好好的大熱天突然又是打雷又暴雨又是冰雹的,那異像難道您沒看到,那冰雹可是砸垮了好多房子,有的人都被砸死了。(其實那不是什麼異像,是兩個人在雲層後面架造成的而已)”小二心有餘悸地道,“哎,不說了姑娘,您趕緊請輛馬車將帶着你相公逃吧,我也得收拾東西去了。對了姑娘,我還有句你不愛聽話跟你說,就你相公那樣,您帶着他……,我看,您還是自己一個人逃吧。”這話一說完,外面響起了小二迅速遠去的腳步聲,腳步顯得相當的急。
裡面的我,此時已經無法安心練功。
光頭,捲毛,終於有着兩混蛋的消息了,兩狗日的把我這老大給拋棄了,竟然去做什麼大將軍,媽的,就那兩混蛋也是將軍的料,日,讓他們帶兵不打敗仗纔怪。
趙國的那皇帝估計是腦子進水,竟然拿兩個完全不懂軍事,一傢伙還小學都沒畢業的人去當將軍,帶兵打仗,這不是拿國家命運來開玩笑嗎?
可是,竟然剛纔竟然還聽說起初打了幾個勝仗,這他媽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有些難以相信,不會是慌報戰功吧。
我正想着這些,門被曉雅緊急推開,“小寒,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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