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女’子,滿是馨香的身體朝我靠近,柔若無骨的手將我的頭抱起,而後,輕輕地放在了她的懷中,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親熱地對待一個陌生男子,甚至讓我感覺她是在故意媚‘惑’着我什麼。
但是,明知道或許這其中有問題,我卻沒有掙扎,被他抱住的那一刻,渾身痠軟,所有的力氣似乎都消散了,連動一動的能力都沒有。不是真的沒有力氣,而是,根本無法抗拒她的溫柔,她的‘誘’‘惑’。
“你相信,有"qing ren"終成眷屬嗎?”她說話了,這似乎並不是那個故事的結局,也不是我要的答案。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因爲我無法抗拒她的問話,似乎這一刻,我已經完全成爲了她的俘虜。
“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我輕輕回答。
這個回答一出,她頓了一下,接着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認爲的,好看的小說:。”
“我一直這樣認爲。”我依然堅持着自己的回答。
“是嗎?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故事,我現在無法給你結局,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結局的。”
我沉默了,不再說話,她的話裡似乎帶着一股什麼力量,在挖掘着我內心深處那扇記憶的大‘門’。
“爲什麼不說話了,你很失望,是嗎?”她又柔聲問。
我輕輕地搖搖頭,“沒有,我在想,或許這是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這並不是什麼美麗的傳說。”
“是的,這之前的故事並不美麗。而且還是一個悲劇故事。”
“那你先前爲什麼還說這是一個美麗的傳說。”
“因爲,我希望,後面的結局是美麗的。只要結局美好,不管前面多麼的悲慘,這都將是一個美麗的故事。不是嗎?”
“可是你並沒有結局。”
“很快會有了,相信我,我會很快告訴你結局的。”
“哦,好。”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再說下去。很快,整個人進入了夢裡,在夢裡去尋找那未知的結局去了。
“你又來了。”又是那個影子,那個曾經也是我在夢裡見到的影子。他曾經說他就是我自己,是我遺失的那一部分,我不信,打了他一掌,結果,那一掌是打在了我自己身上。
“怎麼又是你?”我愣愣地問。
“怎麼,你連見到自己都很厭煩了嗎?還是,你厭煩曾經的那個自己?又或者說,你只想做現在的自己,不願意再回到過去?”他的聲音很平靜。
以前或許我會驚訝,但是見過一次面了,我很快平靜下來,“雖然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以前的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我?”
“其實,你已經知道一些了。”
“知道一些了?知道我還用問你嗎?”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
“我說的話很好笑嗎?”我冷淡地問。
“當然,你現在或許不認爲好笑,當有一天你明白了所有的事後你會覺得好笑的,我只是把你未來的一種心態表現出來而已。”他這話給我一種事實而非的感覺,總是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那個故事,你有結局了嗎?”笑完,他轉換了另外一個問題。
我搖頭,“我無法得出結局,難道你知道?”
他又笑,“你是在問我嗎?”
“當然。”
他繼續笑,“我既然就是你,你問我當然就等於問你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結局,我又何來知道?其實,這個結局,這個世上,只有你知道。”
我愕然,“我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影子開始在視線裡朦朧,他要走了。
“站住。”我大叫一聲。
“還有事?”他問。
“爲什麼我只有在夢裡見到你?爲什麼有時能見到,而有時卻不能見到你?”我問出了兩個疑‘惑’的問題。
他迴轉過身,“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你能見到我,那是有一股力量在挖掘你內心深處古老的記憶,在喚醒你沉睡中的力量,在尋找你遺失的那一部分。”說完這個問題,他迅速轉向第一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這不是夢,全是真實的,哈哈哈……。”影子放聲大笑,大笑聲裡,他決然而去,瞬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因爲有着太多的疑‘惑’,我還想叫住他,甚至衝了上去,突然,震天撼地的吼叫聲、咆哮聲席捲而來,讓我渾身一陣戰慄,身子豁然立起。
“出什麼事了?”
夢,果然又是一個夢,現在是大夢初醒。
夢醒的那一時刻,睜開眼清醒來的那一剎那,我發現的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換了,不再是先前那個滿是山‘花’的所謂的復情‘花’原。這是一間房間,確切地講是一間草屋。
草屋很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山‘花’的香味。
屋子裡有些暗,只燃燒着一盞油燈,似乎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這又是哪裡,我怎麼到的這裡,難道是那個冰兒將我帶到這來的嗎?
對這個冰兒,我現在對她的疑‘惑’與警惕是越來越大,看得出,她在故意接近我。
當然,我不會認爲是她看上我了,我還沒那麼自戀,自以爲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多麼的高大帥氣,多麼的風流倜儻,第一次見面就把人給吸引住了,好看的小說:。
以她的美貌,想要什麼男人不行,甚至只要一句話,保準有無數男人會爲他出生入死。她根本就沒有必要主動上來接近我,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接近我,或許有着什麼‘陰’謀。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太多,我不得不多做警惕。
這樣想着,我慢慢地爬了起來,勉強爬下‘牀’。
看來,這次受的傷的確很嚴重,戰神不愧是神界高手中的高手,以我仙界人的身份,能從他手上逃脫,也算是奇蹟了。
“你醒了啊。哎,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你的傷還沒好呢。”‘門’簾被掀開,那一個聖潔的白衣‘女’神飄飄而入,手裡端着一碗‘藥’湯。
見真的又是她,我頓在了原地,就那麼站着望着她,瞳孔裡,那一張絕世容顏在一點點擴大,尤其是那雙清澈無底黑‘色’眸子,眸子裡流淌着的東西,竟然有種讓我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感覺,在那個山‘洞’的時候我也曾有過。
爲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心裡此刻是一團‘迷’‘惑’,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絕‘色’‘女’子的‘迷’‘惑’。
“你,幹嘛那樣望着我,我……。”她見我一直那麼怔怔地望着她,臉上微微一紅,‘露’出了嬌羞的笑,那笑宛如鮮紅的桃‘花’蓓蕾,正在慢慢怒放。
“這裡又是哪裡?”我問,一字一句地問,人依然沒有動。
“這裡是哈瓦族的一個村落,叫塔克魯村。”她回答,人已經來到我的跟前,“來,喝了這碗‘藥’湯吧,我親手做的哦。”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碗,“又是你把我帶到這來的嗎?”
她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是的,不過,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
“還有兩人?”正要喝‘藥’的我,突然停住,“誰?”
“自然是我們,張兄弟,你可真是好福氣,好命大啊。”隨着‘門’外聲音響起,兩個人推開了草屋的‘門’,進來的是卡拉和‘蒙’比二人。
原來是他們。
“是你們?”我更疑‘惑’了。
“怎麼,是我們不高興啊?”卡拉笑呵呵地說着,“當時啊,我們和冰兒小姐走散後,心裡很不安,於是我和‘蒙’比一回到村落,就帶着村落的一些兄弟四處尋找,還真別說,讓我們找到了,順帶連你也給找到了。”說道這裡,卡拉的目光從冰兒身上移開,望向了我,“對了,兄弟,你是怎麼受的傷啊?而且傷得很嚴重,要不是冰兒姑娘碰到你,你可真危險了。”
我怎麼受的傷,這個無法跟這些普通人說得清。
“這個,我遇到怪獸了。”我只有撒了一個謊。這個謊應該很有效,因爲那一片區域,的確是有怪獸出沒,這是他們也見識過了的。
“所以說你命大,遇到怪獸還能活着。”卡拉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突然,他嘴巴湊過來,低聲在我耳朵旁道:“喂,你小子好福氣啊,冰兒姑娘可是很關心你,如果我要得到這樣的關心,死了也無憾了。”
我搖頭,難道她的一個關心,就可以抵過你的一條命嗎?
“喂,喝‘藥’吧,別辜負了冰兒姑娘的一片好心,還傻愣着幹什麼啊?”卡拉又來了一句。
我望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拿起碗就喝,味道有點苦,苦中夾有清涼甘甜,跟我之前她給我喝的那一碗涼水有相似的感覺。
見我毫不猶豫地將湯喝完,冰兒那張嬌美的臉,笑得是那養的甜蜜,那笑我在注意着,似乎想從那笑裡看出什麼。
“轟轟……。”
突然,又是一陣轟鳴,打斷了我的注意力,我的目光從她臉上的笑收了回來。
這轟鳴,在夢裡聽到過,也正是這轟鳴,才讓我從夢裡醒過來的。
卡拉和‘蒙’比那裡臉‘色’變了變。
“少爺,這聲音又來了,難道真是它們來了?”‘蒙’比面帶驚駭,朝卡拉道。
“誰來了,它們是誰啊?”我忍不住問。
“怪獸。”卡拉從嘴裡“蹦”出兩個字,臉上的神‘色’很冷峻。
我一怔,“這裡也有怪獸嗎?”
“以前偶爾也有一些怪獸在周圍徘徊,但是不是很多,可這一次,聽聲音,似乎有成千上萬的怪獸從遠處朝這邊涌來。”卡拉嚴肅地回答。話剛說完,遙遠的地方傳來了震天的轟鳴。
“轟轟……。嗷……,嗚……,吼,吼……。”
這已經是很清晰的怪獸的腳步聲和吼叫聲了。
“果然是怪獸,‘蒙’比,通知村長召集村裡所有人,火速撤退。冰兒姑娘,張兄弟,快跟我走。”卡拉威嚴而冷峻地下達了命令,手則迅速地一把拉起了冰兒朝外衝去,‘蒙’比也迅速衝出去通知族人去了,而我則被丟在後面沒人管。最終我只好自己跟上,雖然此時我的身體還很虛弱,但喝了這‘藥’後,走路的力氣還是有了,不得不說,這‘藥’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