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他們準備了三天時間,便坐上去往香港的飛機。
這次由於是執行任務,並不是去旅遊,危機重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鍾羽馨她們幾個人也想去香港的建議直接被秦辰否定掉了,只帶着擁有一定功夫的韓靜馨、荊炫舞和吉田凌子,而其他人則有詹擎宇、韋健、呂傲天、小刀、喬治以及樑世明、周永鵬、宋天峰和張百清他們師兄四人,除此之外,還有三十名天堂保安裡面的精英,雖然人數不是太多,可是每個人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完全可以做到以一敵十,即便不是敵人的對手,也能夠輕易逃脫,至於劉天朗他們這些人,則是直接坐從北京飛往香港的飛機,並不是和他們在一起。
七月份的夏天已經漸漸進入炎熱的積極,空氣裡面也多了幾分燥熱的氣流。
秦辰他們一行人坐在飛機上面,看着機窗外漸漸縮小的景物,心裡除了有幾分刺激和興奮之外,對於香港也夾雜着幾分的好奇。
香港雖然也是中國的領土,可是學過近現代歷史的每個中國人都知道香港在1997年以前,屬於英國的殖民地,中國政府無法實行管轄,而1997年香港的迴歸,雖然說是中國歷史意義上面的一件大事,可是對於內地的許多普通老百姓來說,香港還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知之甚少。
“大哥哥,你說香港人說的是漢語還是英語呢?”坐在秦辰前面的呂傲天一臉好奇的扭過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香港在97年以前雖然屬於英國的殖民地,可是香港人的思想還是趨於正統,並沒有完全西方化殖民化,所以他們平時交流的時候,一般用的是廣東粵語,不過隨着97年香港迴歸,香港和內地的交流日益增加,很多的香港人去往內地,許多內地人去往香港,導致學習普通話在香港形成一股風氣,許多香港人都會說幾句普通話,和內地已經沒有太大的差別!”秦辰也翻看了一些關於香港方面的書籍,所以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原來是這樣!”呂傲天微微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秦辰略微沉思片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隨着內地人近十幾年大量的涌入香港,導致內地人和香港本地人之間的摩擦越來越重,還發生過好多次衝突,所以我們在香港的時候,做事千萬不要衝動,知道了沒有?”
“哦,我們知道了!”呂傲天和小刀兩個人都連忙點了點頭。
秦辰看到他們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樣子,明顯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番話聽進去。他微微搖了搖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韓靜馨和吉田凌子,笑了笑:“沒有想到我們還真是忙碌的命,剛剛解決完北京的事情,馬上就要轉到香港,還真不知道會在那裡發生什麼事情呢。”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會永遠支持你的!”韓靜馨溫柔的一笑。
“是啊,秦君,我們都會大力支持你的!”吉田凌子使勁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秦辰,其實他們這四股力量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強大,可是我們也不要忘記了,香港並不屬於他們國家管轄的地方,而且中國政府在香港也駐紮着部隊,那可不是什麼擺設,所以他們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派出很多人趕赴香港的,所以根據我的推測,他們多半和我們差不多,挑選一些精英成員過去,伺機而動,數量絕對不會太多,少的話,幾十人,多的話,一兩百人也就是了,所以我們面對的不是四股勢力的所有力量,而僅僅是一小部分罷了。”坐在他們後面的荊炫舞倒是給秦辰分析器他們這次面對的敵人。
“炫舞說的有道理,並不是他們四股力量,只是一部分而已,如果我們能夠瓦解掉這四股力量,那我們的擔心就會降到最低!”秦辰也贊同他的看法。
“瓦解掉他們四股力量?”韓靜馨一臉驚訝的說道。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我們掌握好他們之間的矛盾,不愁他們不先鬧起來!”秦辰一臉陰險的笑了起來。
“秦君好厲害啊,這麼快就想到了解決辦法!”吉田凌子鼓掌笑了起來。
“對了,凌子,你父親和哥哥他們怎麼說?他們難道也聽說那個布片的事情嗎?”秦辰忽然想到什麼,問吉田凌子道。
吉田凌子聽到秦辰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小聲說道:“秦君,這件事情,是,是我不好,我沒有辦法勸阻我的父親和我哥哥。他們兩人不知道哪兒得到的消息,說那個布片上面包含着中國秦朝時期一個神秘寶藏的具體位置,裡面不僅有富可敵國的財報,還有許多武功秘籍等等,他們兩人現在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就聽不進去,我勸過他們好幾次,還被他們罵了。”
秦辰這幾天一直沒有從吉田凌子那裡聽到任何關於吉田一劍和吉田平次的消息,便已經猜測出會有這樣的結果,現在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微微點了點頭,道:“你不必自責,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別說是他們兩人,就是隨便一個人,聽到那個神秘寶藏的消息之後,都不會輕易放棄的。”
“可是這個寶藏是你們中國的,他們,他們沒有資格爭奪的!”吉田凌子一臉委屈的低聲道。
“什麼叫有資格,什麼叫沒有資格?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任何絕對的事情,又有誰能夠說清楚呢?當年秦朝也是吞併其他六國,才建立起強大的大秦帝國,你說那些寶藏是不是全部都要算是秦國的呢?俗話說的好,有能力者居上,沒能力者居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你們日本不也是在不斷的學習中才發展起來的嗎?如果固步自封,沉迷於自大的幻想當中,到頭來,也不過是平添笑料。”秦辰輕輕嘆息了一口氣,想想中國的古代史,無一不是一部戰爭史,處處都充滿着屠殺和奮鬥,每個王朝的建立和毀滅,都是值得讓後世謹記的。
“秦君,你說的很有道理!”吉田凌子使勁點頭贊同他的看法。
韓靜馨黛眉微蹙,低聲道:“秦辰,如果那幾個布片如果全部湊齊的話,我們真的要去那個神秘寶藏看一看嗎?”
“這個,我不知道,就彷彿許多人都拼搏的賺錢,可是賺到錢之後,要做什麼呢?恐怕沒有多少人知道,就因爲這樣,人們纔會陷入迷惑當中,因爲擁有的錢太多,而開始吸毒,賭博,甚至縱慾,這就是迷失方向的最佳表現,這個布片所代表的意義自然不能小視,如果讓其他意圖不軌的人掌握這個神秘寶藏的話,恐怕會引起整個世界的變動,所以我們即便不挖掘這個寶藏,也絕不能讓其他人染指。”秦辰一臉肯定的說道。
韓靜馨聽到對方這番肺腑之言,心裡對於對方的喜歡不由自主的又加深了幾分,許多人在掌握極大的權利或者財富之後,難免會迷失本性,變得目中無人,自高自大,可是秦辰現在僅僅十八歲,卻能夠達到其他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峰,可是對方卻沒有忘乎所以,還能夠保持一個冷靜的心態,就這一點,就不是其他人能夠相比的。她主動握住對方的手,低聲道:“秦辰,你真的很厲害,難道大家都那麼喜歡你!”
“哈哈……”秦辰聽到她這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偷偷吻了一下對方的香脣,引起對方一陣陣白眼。
吉田凌子看到他們兩人這副模樣,於是偷笑道:“馨兒也太容易害羞了吧?難道你不喜歡老公親你?”
“我當然喜歡他親我,可是,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我還是有些受不了!”韓靜馨紅着小臉,低聲說道。
“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親熱,是一件多麼偉大和快樂的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秦君,我也要你親我!”吉田凌子竟然抱着秦辰的胳膊,撒嬌起來。
秦辰被她弄得頗爲無奈,也只能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她的香脣,沒有想到剛好被幾名路過的空姐看到,引起她們一陣陣的嬌笑。
他們這趟班機上面除了秦辰他們一行人之外,還有幾十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一抹喜悅的笑容,都小聲說這話,看樣子,似乎也都是準備去香港旅遊的。其實對於泉北市的普通人來說,趁着暑假去香港旅遊一次,欣賞欣賞這個東方明珠,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咦,那個女孩子似乎,似乎有點奇怪……”呂傲天和小刀兩個人正在聊天,可是他忽然眉頭微微一皺,雙目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女孩子。
“哦?有什麼不對勁的?嗯,年紀雖然不是很大,可是長得很漂亮,和你在一起很合適的。”小刀經過這幾次的變故之後,和呂傲天的關係更是好的不了,每天兩個人都待在一起,使得其他人以爲他們兩人是傳說中的基友。他也順着呂傲天的目光望去,隨即點頭笑了起來。
呂傲天老臉微紅,登時支支吾吾道:“小刀,你,你胡說什麼?誰說這個了?”
“哦?傲天,你怎麼臉紅了?難道是太陽曬得?”小刀盯着他的臉龐,故意嬉笑起來。
“我,我,就是太陽曬得,今天天氣怎麼這麼熱,我都差點被烤焦了!”呂傲天羞得無地自容,胡亂辯駁起來。
“哈哈……”小刀被呂傲天這副表情逗得前仰後合,合不攏嘴。
呂傲天被他弄的是羞惱之極,擡起右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沒好氣道:“小刀,我發現你的思想太不純潔了,就知道胡思亂想。”
“我可沒有胡思亂想,你是動春心了!”小刀笑嘻嘻的說道。
“小刀,我說的是真的,那個女孩真的有些不對勁!”呂傲天又壓低聲音,一臉凝重的說道。
小刀從他的臉色看出對方並非開玩笑,於是皺了皺眉頭,朝着那個女孩子又盯着看了幾眼,嘴巴半張,也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這個,這個怎麼可能?”小刀的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呂傲天原先還以爲是自己杞人憂天,現在看到小刀也是這副表情,也面帶擔憂的低聲道:“小刀,你是不是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小刀微微點了點頭:“的確有些不對勁,看來這趟飛機坐的還真夠有意思!”
他們兩人盯着看的那個那孩子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和呂傲天的年紀差不多,年紀雖然不大,可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身體的婀娜妖嬈初具規模,一張精緻美麗的臉龐更猶如天使一般的漂亮。她穿着一身翠綠色的連衣裙,正慢慢品着一杯果汁。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根本看不出這個女孩子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是呂傲天和小刀他們兩人經歷過那麼多生死挑戰,直覺方面要強過普通人許多。
這個女孩子絕對不簡單。
他們兩人都感覺到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子身上竟然若有若無的釋放出一絲殺機。如果不是他們兩人觀察仔細的話,根本就覺察不出來。
難道這個女孩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呂傲天和小刀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裡面都閃爍出一道駭人的光芒。他們兩人可以說見過各式各樣的高手,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小姑娘,而且對方隱藏殺氣的能力也着實不低,竟然和他們這些人差不多,以此可以推斷出對方的功夫絕對不弱。
呂傲天和小刀兩人不敢有所大意,急忙扭過頭,把剛剛觀察到的情況小聲告訴了秦辰。
秦辰他們三個人心裡也是狠狠震撼了一下,沒有想到在飛機上竟然也能夠遇到一名高手,真的太有意思了。
“既然她隱藏身份,那我們暫時不要管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秦辰沉思片刻,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