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擎宇絲毫沒有理會憤怒中的裴楚勇,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杜老闆,道:“那個裴玲兒在什麼地方?我想要現在就見到她。嘖嘖,我真是一個好人,區區一個小娘皮,就算是空姐,那裡長得還不都一樣?結果我竟然願意爲了這個小娘皮,放棄他哥哥的一千萬貸款,看來我的心腸真的很不錯。”
“詹先生寬廣的胸懷真的讓我們佩服!”杜老闆忍不住拍起他的馬屁,而且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丟臉的地方。
“是啊,一千萬呢,一個小妞就抵消了,這個小妞也太值錢了吧?”周圍那些賭徒也都紛紛附和起來,在他們看來,女人長得再漂亮,也不過是一個女人,除了能夠陪自己上牀之外,還能夠做什麼?真不如換一千萬花花呢。
“對了,詹先生,我也有個妹妹,長得很漂亮,您要不要看看呢?”
“詹先生,我也有個妹妹,才十六歲,還是個初中生呢,絕對是個處女,您也可以鑑定鑑定。”
“詹先生,我妹妹是個護士,也才二十六歲,可以陪你玩制服誘惑的。”
……
有好幾個賭徒已經把目標瞄準詹擎宇這個超級有錢人,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開始推薦起自己的妹妹。只要自己搭上這列快車,以後豈不是又花不完的錢嗎?別說人家給自己妹妹的彩禮錢有一千萬,就是弄個四五百萬,那也足夠自己揮霍好長時間的,至於對方長得比較醜什麼什麼的,那就不在思考範圍之內,男人長得醜怕什麼,晚上關了燈不就差不多了嗎?其實在金錢魅力的光環下,一切的缺點都是浮雲。
詹擎宇也沒有想到會產生這樣的事情,看來人一旦沉迷於賭博,便把親情和人性都統統拋之腦後,恨不得把全家都出賣掉。
他想到這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哦?你們的妹妹都很漂亮?有意思,有意思,沒有想到海通市這裡還真是出美女的地方,那既然你們都這麼願意把妹妹介紹給我,那我也不能違逆你們的面子,你們明天上午,把你們妹妹的照片拿過來,我要一個一個檢查,合格的,我纔會見本人,知道沒有?”
“這個好說,我們明天上午一定把我妹妹的照片拿過來!”那些賭徒一個個都一臉激動的大聲回答道。
“一羣白癡,我明天上午早已經返回到北京市,哪兒還會在這裡等你們呢?”詹擎宇心裡嘀咕了一句,便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把目光又落到裴楚勇的身上,含笑道,“你看到了吧?他們一個個都爭相把妹妹介紹給我,因爲我是有錢人,我願意給他們一比足夠他們揮霍好幾年的錢,而你就有這麼一個機會,是不是感覺到很激動,很興奮呢?一個妹妹換來一千萬,是個男人都會答應的!”
“不,我絕對不會答應的!”裴楚勇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什麼?你不答應?你憑什麼不答應?”詹擎宇勃然大怒道。
“因爲他是我妹妹,我絕對不能讓我妹妹受到你的侮辱!”裴楚勇一臉痛苦的說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非但沒有賺到一分錢給父親看病,還把自己妹妹牽扯進來,難道這就是自己當哥哥應該做的什麼嗎?不,絕對不行,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成爲這個男人的玩偶。
詹擎宇鼓掌大笑起來:“好,有魄力,有勇氣,是條漢子,那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你妹妹介紹給我,那個一千萬一筆勾銷,而且如果她在牀上把我伺候舒服的話,說不定我還會給你一點錢作爲獎勵的,第二,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每天扮狗做貓逗我開心,那樣的話,我就不碰你妹妹了。”
“這個……”裴楚勇眼神裡面閃爍出一道遲疑的光芒,久久難以回答。
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一邊是自己男人的尊嚴和人格,這讓自己如何選擇?
如果自己把親生妹妹送給面前這個混蛋,那自己如何對得起自己的父母,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可是如果不答應他的要求,難道自己每天真的要做那樣的事情嗎?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夠那麼做呢?
“怎麼樣?這個選擇很難嗎?似乎很好選擇的!”詹擎宇笑眯眯的詢問道。
“我,我有沒有其他的選擇?”裴楚勇一臉艱難的詢問道。
“還有第三個選擇,那就是你可以在這家夜總會裡面就職,出賣的你屁股,說不定可以儘快賺到一千萬,你也知道的,現在許多男人對於小白臉的屁股最是喜歡,隨便一扔就是好幾千,你如果一天出賣十幾次的話,最起碼也可以賺到兩三萬塊錢,一個月就是六十多萬,一年就可以達到六百多萬,用不了兩年時間,你就可以償還那一千萬塊錢,如何?其實這個選擇也很不錯的,男人一般都喜歡主動,可是突然換成被動,感覺說不定會很不錯的!”詹擎宇很陰險的笑道。
“你,你,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的!”裴楚勇出生在一個比較傳統的家庭,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呢?
“那你想要怎麼做呢?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結果,我一分鐘都是幾十萬的利潤,可不想把時間耽誤在你的身上!”詹擎宇又逼問了一句。
“我,我,我……”裴楚勇怎麼能夠儘快做出這個痛苦的抉擇呢?不管這三個選項是什麼,對於自己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
“啊,我好難受,給我,給我白麪,我不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裴楚勇忽然摔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抽搐起來,口裡也吐着白沫,明顯是毒癮上來的表現,讓周圍那些人都吃了一驚,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詹擎宇眉頭微微一皺,看到杜老闆掏出一個小拇指一般大小的塑料袋,朝着裴楚勇走過去,急忙大聲喝道:“不要給他。”
“啊?是,詹先生!”杜老闆微微一愣,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自己可不敢違抗對方的意思,只能又退了回去。
“不要,不要,給我一點白麪,我,我受不了了,我,我會給你錢的,杜老闆,求求你了……”裴楚勇現在彷彿一隻喪家之犬一般,爬在地上,一點一點朝着杜老闆挪過去,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都讓人心酸。
杜老闆站在那裡,真的是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詹擎宇走到裴楚勇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注視着他,含笑道:“裴楚勇,你現在這是怎麼了?你剛纔不是擺出一副很厲害的架勢嗎?現在怎麼;連站都站不起來呢?想要白麪?可以,有錢就有白麪,想要多少有多少,杜老闆,你這裡白麪多少錢?”
“這個,我們這裡是小地方,價格有點貴,兩千塊錢一份!”杜老闆訕訕一笑。
“哦,還算公道,”詹擎宇點了點頭,又對裴楚勇道,“你聽到沒有?兩千塊錢一份,你把兩千塊錢拿出來,我讓杜老闆給你,如何?夠公平吧。”
“我,我沒錢,可是,我要白麪,求你們了……”裴楚勇不停的打着哈欠,明顯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你沒錢?那我們憑什麼把白麪給你呢?你以爲你是誰?國家主席,還是美國總統呢?你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個小白臉,有什麼資本?”詹擎宇一臉嘲諷的說道,然後用右腳踢了踢他,道,“不過你的確有資本,還是大大的資本,你現在只要點點頭,答應把你妹妹送給我,我不但把那一千萬一筆勾銷,還每天供應給你無數的白麪,你想要多少油多少,如何?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憑你的能力,是根本無法掙到的。”
“不,不,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會牽連我妹妹的,不行……”裴楚勇大腦已經漸漸有些遲鈍,可是他卻依舊搖頭道。
“哦?一人做事一人當?很不錯嘛,那你怎麼當呢?難道憑你的力氣?別搞笑了,再說了,我又不會虧待你妹妹,每天不用工作,而且還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伺候着,比做公主還要爽,你看他們不都一個個爭相把妹妹送給我嗎?”詹擎宇笑着說道。
“不,我是人,我還有一點點僅有的良心,我,我就是死後下地獄,也絕對不會拖累我妹妹的!”裴楚勇的腦袋已經緊緊貼着地板,聲音也是越來越低,不過他卻絲毫沒有任何投降的意思。
詹擎宇微微搖了搖頭,看了杜老闆一眼,道:“看來他的骨頭還真夠硬的,就這樣,還不願意放棄他妹妹。”
杜老闆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詹先生,一般人在毒癮發作的時候,別說一個妹妹,連他的親媽都敢出賣,可是他卻寧死也不願意把他妹妹交出來,看來他這個妹妹在他心裡的分量真的很重。”
“沒錯,把白麪給他吧!”詹擎宇看到裴楚勇真的有些堅持不下去了,便急忙說道。
“好的!”杜老闆拿着那個小塑料,放到裴楚勇的鼻孔下面,讓對方使勁吸了兩口,這才重新站起來。
“我,我,我這是怎麼了?”裴楚勇漸漸恢復了一些神智,一臉茫然的看着周圍。
詹擎宇現在對於這個裴楚勇倒是多了幾分佩服,雖然對方一無是處,可是對於親情方面的重視絕對不含糊,就衝這一點,秦少的確有道理幫他。他把對方拉起來,摁在一旁的椅子上,含笑道:“你做的不錯,秦少的確沒有看錯人。”
“秦少?他,他是誰?”裴楚勇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說話還有些模模糊糊。
“你不用知道他是誰,因爲你很快就會見到他的,”詹擎宇說到這裡,朝着外面大聲說了一句,“來人,把他們兩人給我拖進來。”
“是!”外面傳來一名男人的聲音。
緊接着,從外面大步走進來四名男子,都是身材魁梧彪悍,面露兇光。他們兩人拖着一個年輕人,直徑來到詹擎宇的跟前,把那兩個年輕人扔在地上。
“裴先生,你還認得他們兩人嗎?”詹擎宇一臉微笑的看着裴楚勇。
裴楚勇不明白對方對自己的態度爲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不過還是掃了一眼地上那兩個年輕人,一臉遲疑道:“他們,他們似乎是賣我白麪的那兩個人。”
“就是他們兩人通過一些手段讓你染上毒癮的!”詹擎宇一字一頓道。
“什麼?是他們?哦,對了,我記得他們兩人那次討好我,送給我幾根香菸,說什麼味道很不錯,我吸了幾次之後,的確感覺到飄飄欲仙,後來,後來就莫名其妙的染上毒癮,我,我還以爲,原來是他們……”裴楚勇臉色大變,失聲叫道。
“救命,救命啊,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那兩個年輕人此時一臉恐懼的拼命哀求起來。
詹擎宇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從旁邊一名保鏢手裡拿過一把短刀,猛地一揮,只見那兩名年輕人脖頸處已經多了一道血痕,鮮血“汩汩!”噴灑出來,而他們兩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便當場斃命。
“啊,殺人了……”周圍那些賭徒嚇得面色發白,都紛紛朝着後面退去。
詹擎宇把短刀還給那名保鏢,淡淡的回答道:“他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讓我知道以後誰也用這種方法販賣毒品的話,同樣的下場。”他說到這裡,目光裡面閃爍着一道毒辣的光芒,朝着周圍那些人掃了一眼,嚇得那些販賣毒品的小販差點跌倒在地上,他們爲了能夠多銷售一些毒品,也經常使用這種方法來增加吸毒人員,可是現在被詹擎宇這麼一瞪,讓他們心裡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誰也不敢和這樣的狂人抗衡,人家殺人就和殺雞一樣的簡單。
“裴先生,我們走吧,秦少早等你很久了!”詹擎宇轉過頭,一臉微笑的對裴楚勇說道。
“秦少到底是什麼人?”裴楚勇心裡的疑惑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