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河來徽州的目的主要還是給卡卡調理一下身體,要不然怎麼可能讓卡卡變成三十歲的樣子。
所以這個就只能讓董山河進行了,而董山河需要做的就是月卡卡來遊玩一番,然後趁着機會給他做一次鍼灸,名義上的鍼灸。
不得不說,董山河的能量還是很巨大的,在告訴徐有容之後,沒過兩天卡卡就從魔都來到了徽州。
“這裡真是一個好地方啊!”雖然這裡現在是冬天,比較寒冷,和溫暖的巴西相比有着天差地別的區別,但是卡卡已經習慣了,畢竟在歐洲生活了那麼多年,在來華夏之前歐洲那邊一斤是冬天了。
卡卡第一次見到董山河的時候,真的很驚訝,這個年輕實在是太年輕了,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用上百億的身價,還是美元。
沒錯董山河比起卡卡還要年輕三歲,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奇妙,有的人在努力也沒有能力購買一套房子,有的人根本不需要努力就能做到別人一生的奮鬥目標,人家畢生的努力的終點至少他的起點。
如果在努力努力,就會達到別人難以企及的地步,這也是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可是再不公平就能怎樣?難道還是不生活了?既然改變不了社會,那就好好的生活下去,誰知道未來的日子會不會發生改變呢?
董山河伴隨着卡卡一個人在度假村裡四處的漫步,卡卡這一次來徽州就帶了一個助理過來,也是他的經紀人,其實董山河知道他的經紀人是他的父親,不過這一次他的父親並沒有過來。
“卡卡,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董山河一邊走着一邊和卡卡聊着天。
“可以,董,我也可以這樣叫你吧!”卡卡很羞澀的說着。
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卡卡還是和十幾年前一樣,羞澀,絲毫沒有球場上的氣勢。
“當然可以,雖然我們在工作關係上是上下級,但是我們在私人關係上還是朋友,我之所以強烈的要求引進你,就是因爲我十分的喜歡你。”這倒不是董山河的假話,當年董山河可是巴西隊的擁躉,不管是大羅小羅還是卡卡和阿德,都是董山河的菜,可惜那三個傢伙都已經退役了,董山河就算是想要引進過來也不太可能,而且他們三個都是出自貧民窟,自制能力實在是太差勁,前一段時間,小羅來華夏的時候,還特意的找了好幾個小野模陪他,就算是天賦再好,不能堅持的鍛鍊,最後也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和酒精裡。
卡卡就不一樣了,他出身一箇中產家庭,父母都是有着一定身份的人,高額的收入讓卡卡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卡卡一直都很有職業精神,基本上就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桃色緋聞和酗酒的新聞,但是卡卡雖然很自制,但是傷病是每一個球員最大的敵人,卡卡之所以成爲現在和這個樣子,主要還是因爲他受傷了,足以讓他職業生涯都戛然而止的傷病。
卡卡心理也很清楚,他一直都以爲董山河引進他就是來賣球票和球衣的,但是弗格森告訴卡卡,其實並不是這樣,他的傷病在華夏能夠治好。
一開始卡卡並不相信,但是弗格森並沒有必要欺騙自己,雖然他已經成爲了蓮花足球隊的主教練,但是他不可能用他一聲的名聲來欺騙卡卡,所以卡卡還是相信了弗格森的話。
卡卡很希望自己能夠治癒好傷病,就像之前那樣在綠茵場上快樂的踢球,在傷病的折磨下,卡卡感覺每一次踢球都是很痛苦的,如果不是弗格森告訴卡卡,卡卡真的想執行完剩下的合同之後就退役,離開綠茵場,離開自己心愛的足球。
“董,聽說你能夠治療好我的傷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卡卡很是疑惑的看着董山河,誰讓董山河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不管是東西方,大家都相信那種上了年紀的醫生,畢竟年齡就意味着經驗,就意味着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我不能百分之百的治療好你,但是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讓你減輕傷病的痛苦。”董山河雖然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他沒有把話說死,因爲他要是百分之百的確定的說,卡卡肯定不相信。
“董,你會利用什麼手段治療我的傷病?”卡卡緊接着問到。
他還以爲董山河會給他動手術,這樣一來,至少要休息一年的時間,到時候還能不能恢復還不一定,這是卡卡在美利堅和德意志都詢問過的。
“是鍼灸,你知道嗎?鍼灸?”董山河看着卡卡問到。
看着卡卡迷茫的眼神,董山河就知道卡卡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好辦了,那就能夠很容易的哄騙。
“就是利用銀針,刺探身體上的各種經脈穴道,釋放人體的生物電,刺激身體的細胞,加速傷病的恢復。”董山河開始滿世界的跑火車,反正卡卡也不懂。
“哦,這樣啊!”卡卡點點頭,似懂非懂的說着。
不過當他看到董山河拿出銀針的時候,就掙扎的想要離開這裡,真的是太嚇人了,這種東西要是插入人的身體裡面還不得把人給插死了。
只見董山河打開一個小箱子,裡面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銀針,小的有火柴長,大的銀針甚至有織毛衣的竹籤大小,當董山河拿起最大的銀針的時候卡卡就直接坐了起來。
“董,你是不是想要謀害我?”卡卡還以爲董山河想要謀害他。
“卡卡,我是幾百億的富豪,幹嘛要謀害你,難道你謀害你有什麼好處嗎?”董山河利用獅子吼直接把情緒激動的卡卡給鎮住了。
說的也對啊!董山河是一個百億富翁,沒必要謀害自己,自己又不是千億富翁,沒道理的。
“可是,可是!”卡卡還是很擔心,這玩意會不會傷害到自己。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華夏的文化博大精深,葵花點穴手!”董山河惡趣味的大喊一聲,在卡卡的身上點了兩下,然後卡卡就一動不動的坐着。
“董,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身體怎麼不能動了?”卡卡想要轉動身體,卻發現自己一動不能動。
“這是華夏的功夫,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沒聽過過夜不要緊,我點了你的穴道,大概一個小時你可以行動了,這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吧!”董山河笑眯眯的說着。
然後董山河就拿着銀針在卡卡的身體上刺了下去,一根兩根,十根二十根,直到卡卡的身上刺了四五十根銀針才罷休。
其實董山河刺銀針只是給他做個樣子,根本還是在刺銀針的過程中利用空間靈氣給調理卡卡的身體。
雖然四五十次的輸入空間靈氣,但是加在一塊也沒有三秒鐘,不過這就已經足夠了,足以讓卡卡的身體恢復成五年前的樣子。
而且卡卡的身體也會變得更好,不敢多說什麼,至少能夠延長壽命兩年。
一個小時後,董山河把所有的銀針都給拔去,還裝模作樣的搞了一頭的大漢。
做完這一切之後,董山河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好像十分的勞累。
銀針拔去之後沒多長時間,卡卡就能夠行動了,“哎!我真的能夠動了,董,你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卡卡已經忘記了剛纔自己的擔心害怕,反而對於董山河的葵花點穴手十分的好奇,就在人的身體上點兩下子就能夠直接讓人一動不動,哪有這樣的事情,可是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這可是自己親身經歷的,要不是這樣,任憑其他人如何的說卡卡都不會相信的。
“華夏真的是太厲害了!”卡卡逛着膀子在地上走來走去,一會摸摸自己的手臂,一會摸摸自己的大腿,好像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休息了四五分鐘,董山河才說話,廢話不用多說了,你趕緊的洗澡去吧,然後陪我一塊去球場上玩一玩。在利用空間靈氣刺激身體的時候,卡卡身體裡的各種雜誌也伴隨着銀針流淌出來,也就是卡卡之前好奇沒有在意,現在隨着董山河的叮囑,卡卡纔想起自己身體上的髒東西還真的很多。
要是一個華夏人在這裡肯定會說這是脫胎洗髓啊!肯定是功力大成或是吃了靈丹妙藥了才能達成這種情況,也多虧了卡卡是巴西人不知道這個典故。
半個小時之後,董山河和卡卡來到了綠茵場上,這是度假村裡唯一一塊的綠蔭之地,雖然面積不大,長度大約有五十米左右,寬度也只有二十米,但是這裡確實很多人散步的地方。
不過現在卻成爲了董山河和卡卡交流的地方,旁邊的遊客們看到一個華夏人身邊站着一個外國人很是好奇的看了看,還真有球迷發現到這是卡卡。
“卡卡!卡卡!我愛你!”一個看起來大約有三十歲的女球迷尖叫着跑了過來。
隨着女球迷的一嗓子吼叫,整個健身場所的人都知道了那個外國人就是卡卡,不管是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都知道了他是一個足球明星。
感興趣的都跑了過來圍着卡卡想要一個簽名,不是球迷的也是拿着手機啪啪啪的拍着照片,打算一會發到自己的微博微信上。
卡卡忙活了好長一陣子才把這些熱情的球迷給搞定,然後才和董山河一塊踢着足球一塊感受着身體。
“你剛纔跑了一會,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的地方?”董山河直接問到。
卡卡想了想,“腹股溝不疼了,就算是很用力的加速也沒有了任何的疼痛,董,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卡卡對着董山河舉起大拇指點點頭誇讚道。
不得不說自從腹股溝拉傷之後,卡卡的爆發力就急劇下降,而他本來就是靠着爆發力混飯吃的球員,現在爆發力沒有了,又沒有那種調度節奏的能力,只能泯然衆人矣。
而且沒有了爆發力就算卡卡想要做一個九號半也不太可能,現在他竟然感覺不到腹股溝的疼痛,這怎麼能夠不讓卡卡欣喜若狂。
“接下來你在多多的試試,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晚上我請你吃飯。”陪着卡卡有很長時間了,董山河也需要回去給媳婦做飯了,這都快中午了。
卡卡和董山河再見之後,也回到了健身房裡,打算嘗試一遍,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有沒有變化他更是一清二楚。
就在卡卡在健身房裡體驗的時候,他之前和董山河一塊踢足球的圖片和視頻在網絡上開始快速的流傳。
“六六六,這個年輕人好厲害啊!竟然敢和卡卡一塊踢球,竟然還把卡卡給過了。”
“卡卡又不是什麼防守球員,過了他又能怎樣?又不能說明什麼?”
“有本事你也過一個試試,就算卡卡不是防守球員,但是基本功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卡卡在進攻的時候,前三步的爆發力很強,頻率和步伐也很快,就像沒有受傷一樣。”
“哎!你不說我還真的沒有發現,看來你是一個老球迷啊!”
“廢話,我可是老球迷了,當年卡卡中場斷球可是讓梅西追了六十米都沒有追上的,那爆發力可是頂呱呱!”
“不過我就想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很吊啊!竟然讓卡卡陪他一塊踢足球?”
“你們這就見識少了吧,那個年輕人就是我們的老大,董大炮。”此時一個董山河的書迷恢復到。
“董大炮?誰啊?是不是那個寫小說的人?”網絡小說界,幾乎所有的人都叫董山河是董大炮,現在所有的人也都是這樣的叫着。
“沒錯沒錯,就是他,可是他怎麼和卡卡勾搭上的?”
“你們傻啊!沒看到他們在的玩的地方可是老大的度假村,不要以爲老大是一個小說作者,那是人家的副業,人家可是大老闆,蓮花足球隊知道嗎?那就是老大最新的玩具。”
“六六六!六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