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衆位專家教授之後,董山河又送走了四位記者。
董山河在這四位臨走之前一人還送了一個茶葉,當然不是自己炒制的那種茶葉,那種茶葉可是有錢都買不到,董山河送的茶葉是從張曉東爺爺那裡弄來的。
“真摳門,就送了一盒茶葉!”車上,張胖子小聲的嘀咕道。
“胖子,你就知足吧,有的東西拿就不錯了,不要忘了人家是幹什麼的,根本不需要我們來幫忙。”王月娥一眼就看得出來董山河對於字四人並不是多喜歡,和那些教授們相比較差距太遠。
所以王月娥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種從內心深處牴觸的情緒,所以她一直都比較好奇,這究竟是爲什麼,自己四人好像就沒有得罪過他吧,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四人給他的報道抹黑?自己四人只要稍稍歪歪筆桿子,他的後果就不要想好,但是他究竟是爲什麼這麼做?王月娥一直都想不明白。
“難道他就不怕我報道出來的文章有偏頗?”張胖子小聲的嘀咕着,順便看看手上那包裝精美的茶葉。
“人家既然敢這樣,就不會害怕我們,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動腦筋爲好。”王月娥的第六感很靈敏,她覺得董山河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一定不要和他爲敵,否則自己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董山河也不害怕這幾個人黑自己的度假村,真要是敢這樣做,董山河絕對會讓人警告他們的網站,到時候別說是他們四個小記者,就算是網站內部的領導都會吃不了兜着走。
傍晚,董山河終於把兒子給抱了出來,“兒子,這裡以後就歸你了。”董山河拿着董致遠的小手指着遠方說道。
董致遠也咿咿呀呀的喊着,好像在答應什麼,不過也只有他自己能夠知道究竟是說的什麼。
“你們幾個什麼時候過來,再不過來的話,我就去美利堅了。”董山河站在大壩上給許林發了個短信。
很快許林那邊就進行了回覆,“我們明天就過去,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的把事情給做好!”許林那邊的回覆很短暫,也很簡潔。
“你們放心吧,這一次你們絕對會沒事的,不過怎麼把東西給運走,我就不問了。”董山河最後還是把自己的擔心給說了出去。
“你放心吧,這一切都和你沒關係,我們自己會搞定的。”得,既然許林這麼說,董山河也就不說什麼了,既然一切都準備好,自己準備明天晚上就進行交易。
至於交易的地點,董山河就放在水庫山那邊的小房子裡,那裡人跡罕至,根本就沒有人過來,而且自己還呢陪同這幾個傢伙打獵,順便再進行交易。
董山河這一天倒是過得十分的充實,劉淼淼就感覺得十分的煎熬,等到董山河抱着兒子回家的時候,董山河竟然看到劉淼淼竟然在抱着一本書再看。
“媳婦,你看啥呢!”董山河好奇的問道,自從結婚之後,董山河就沒有見到過自家媳婦看過書,即便是看書也只是各種時尚雜誌,根本書籍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不要管我,晚上兒子就交給你了,我要好好的學習。”劉淼淼低着頭看書,頭也不擡的說道。
“行行行,那你看書吧!”董山河說着抱着兒子走進臥室,在牀上,董山河拿着各種各樣的卡片放在兒子的身邊,五顏六色的卡片讓小傢伙十分的喜歡,拿起來就往嘴巴里塞。
“小東西,這不能吃的,這是讓你學習的。”雖然董山河知道兒子根本就不可能認識字,但是還是拿出來玩,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培養兒子的興趣。
都說跟着誰學誰,大人要是整天看書,孩子也會跟着你一塊看書學習,大人要是一整天的玩手機,孩子也會跟着你玩手機,所以董山河要做孩子的榜樣。
玩了沒一會,董致遠就哈氣連天的想要睡覺,每天晚上七點多鐘,兒子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七點多鐘。
餵奶,換尿布,收拾好之後,董山河才從臥室裡走出來,看着劉淼淼還在看書,董山河好奇心突起,想要看看媳婦究竟在看的什麼書?
董山河悄悄但走近一看,原來媳婦正在看的書叫提升女人素質的一百條。
“老婆,這書是啥時候買的啊?”董山河可以保證,自己家中從來沒有買過這本書,至少自己是不知道的,而這本書出現在這裡,由此可見這是劉淼淼字啊徽州購買的書。
“前幾天你去帝都的時候我買的。”劉淼淼輕輕地合上書,並把一個精美的書籤給夾起來。
“我和你說啊,這東西看了一點用處都沒有,所謂的成功學就是心靈雞湯罷了,還是那種酸臭的雞湯,你見過哪個成功人士的經歷是可以複製的?”董山河看着這本成功學的書本不想讓自家媳婦看的,否則的話會看啥的,就像在空間,朋友圈或是微博上看到的各種心靈雞湯一樣,兩口子要是按照心靈雞湯過日子,絕對得離婚。
“我又不傻,我還能分不清楚,什麼是什麼,我只是看看人家的智慧。”劉淼淼隨手把書放在小桌子上,站起來對着董山河走過來。
“也對,你又不傻!”董山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捱了一下。
“臭老公,趕緊做飯去,我餓了!”劉淼淼貼在董山河的身邊說道。
董山河撇了撇嘴,拉着劉淼淼一塊去做飯,而劉淼淼也沒有反對。
吃完晚飯,已經九點多鐘,兩個人洗完澡之後,劉淼淼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董山河坐在一旁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先看了看自己的書友羣,又在基友羣裡聊聊天,最後纔開始碼字。
不過董山河還沒有碼字多長時間,身後就冒出來一雙玉臂環繞自己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老公,人家要睡覺了。”劉淼淼的聲音輕不可聞。
“那你就去睡覺就是了。”董山河繼續碼字。
“我讓你陪我一塊睡覺。”劉淼淼繼續說道。
“啪!”董山河二話沒說,蓋上筆記本電腦,轉過身來抱着劉淼淼就往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董山河就接到了李祥的電話,“董哥,我們一會就過來了,你一定要接待我啊!”董山河和李祥聊了兩句就掛上電話,然後閉上眼睛睡起來。
他們這羣傢伙至少得到中午纔會過來,然後還會在徽州吃個飯,然後下午纔會過來。
不過董山河現在就開始要準備,想了想,董山河還是從牀上爬起來,摸出電話給胡云波打電話,“老爺子,今天您那兒還有位子嗎?”董山河問到。
“沒有了,你有什麼事情嗎?”老爺子洪亮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我有一些朋友從帝都過來,我想請他們吃頓飯,想來想去還是你這裡最合適。”董山河簡單的把事情告訴胡云波。
“有多少人。”胡云波沉默了一會又問道。
“大概有二十個人,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董山河也覺得這二十個人真的很麻煩,胡云波那邊應該不可能弄出位子。
“行,就讓他們過來吧,不就是多做一些嘛。”胡云波老爺子想想答應了董山河。
如果換成其他人,胡云波還不一定會答應,但是這是董山河,不說兩家有合作的關係,就憑藉董山河救了他孫女,這一次也要幫個忙。
“那就謝謝老爺子了!”董山河連忙感謝道。
解決了吃飯的問題,董山河就沒什麼好煩惱的了,剩下的就是晚上進行的交易了。
空間裡,董山河上一次從美利堅弄過來的各種手弩還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手弩從野雞野鳥到野豬狗熊都能殺死,尤其是那一個兩百多斤的合金弩,弩箭一多半長,就像古代的牀子弩一樣,不管什麼動物,只要捱上一下,絕對死翹翹。
董山河也不怕這些傢伙看到自己拿出來會舉報自己,因爲他們沒必要,也不會這樣做。
就在董山河思考着如何接到這些人的時候,白玥梅也接到了一個消息,“大姐頭,許林今天去了徽州!”短短的一句話讓白玥梅火冒三丈。
她當然知道許林這一行人去徽州是幹什麼的,自己剛剛把他們給抓起來,這纔沒過兩天,竟然又去做這事,難道真當自己是紙糊的?
白玥梅馬上定了一張飛機票飛往徽州,不過和許林一行人的飛機票已經售光,白玥梅只能買下一班的飛機票。
董山河更不知道這個瘋婆娘來了徽州,要不然他絕對不會讓許林一行人過來。
中午,董山河早早的吃了午飯,其實就是上午飯,劉淼淼現在也是每天三頓飯,但是從來不準點吃。
董山河把需要做的事情告訴劉淼淼,然後纔開車前往徽州。
有些事情是不能隱瞞的,如果連最親密的愛人都不告訴,那會讓她感受到這自己是不是可有可無的,這樣做的話會引發家庭矛盾的。
等到董山河來到徽州機場的時候,飛機還沒有落地,董山河的路虎後面還跟着一輛租過來的豐田考斯特。
等到十二點半,許林一行人才下了飛機,董山河上前和許林握握手,然後帶着一行人直接上了車子。
一行二十多個人在一塊,差一點就有警察過來詢問了,索性一行人離開的早。
車上,就董山河,許林,李祥李博四人,“這一次你們確定會沒問題?”董山河可不想這一次再來一個大新聞,自己可不想在家門口弄出這麼一件事。
“你放心吧,絕對會沒事的。”許林向着董山河保證道。
董山河點點頭,“那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們嚐嚐我們徽州最好的徽州菜!”董山河在前面開着,直奔;老胡的雲霄私房菜館前去。
來到雲霄私房菜館的時候,門口停了好幾輛車子,董山河知道這就是今天來的客人,但是既然胡云波答應了自己,那麼就沒事,董山河下了車子就看到胡云波老爺子站在門口,身邊還站着他的孫女。
“老弟,歡迎過來,這些就是你的朋友吧!”胡云波一眼就看得出來董山河的這些朋友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在聯想一下來自帝都,就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
自己當年也是跟着堂哥去過帝都的,自己和當年的那位可是還沒有出五服,現在有的時候他還會偶爾的來自己家吃飯,只是外人並不知道罷了。
“老爺子,這一次真的麻煩你了!”董山河對此表示歉意,沒辦法自己這二十多人臨時起意,讓老爺子的工作量直接翻一倍。
“沒事沒事!珍珍,你替我招呼一下!”胡云波對着自己身邊的孫女說道。
胡德珍早就從醫院裡出來,此刻的她看向董山河臉上頓時羞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董哥,這個小丫頭好像對你有意思啊!”李祥來到董山河的身邊說道。
不過他的聲音不小,就連不遠處的胡德珍都聽到了,這一下臉色更是羞紅,對着董山河小聲的喊了一聲轉身就走向房內。
“董哥,這小丫頭還是很漂亮的嘛,是我的菜,如果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李祥十分不要臉的說道。
“去去去,沒事不要亂來,這裡不是帝都。”董山河一把撥開李祥的爪子。
“嘿嘿!”李祥看着董山河笑笑沒有說話。
董山河帶着這二十多人走進房內,一個挺大的房間,裡面擺了兩張桌子,空間並不是很大。
“董哥,這裡是什麼地方?”李祥好奇的問到。
“這裡是徽州最好的私房菜館,別看你們在帝都如何如何,這裡吃頓飯也是要十萬塊錢的。”董山河說了一個最高的價格,不過這個價格以後也會上漲,等到董山河的水產提供使用之後,增加的這些名貴水產會讓這裡的價格翻了倍。
“我擦!這麼貴?”雖然李祥一向都是拿錢不當一回事,但是在徽州這種自己看起來的小地方,一頓房吃十幾萬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管它呢,我請客,難道害怕我不能讓你們吃飽。”
就在董山河和衆人聊天的時候,惠州機場又降落了一架從帝都飛過來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