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一直伴隨着董山河度過了整個婚禮,在老家的時候來了一次中式的婚禮,拜天地拜高堂,來到酒店之後,又來了一次西式典禮。
董山河和九個同學坐在後面遠遠地觀看,尤其是一些沒結婚的女孩子嘴中不斷地嘖嘖羨慕。
“羨慕啥,你們趕緊的找一個不就行了,明年你們也可以結婚了。”董山河對着身邊的丁曼潘靜說着。
“不是找不到嘛,你趕緊介紹一個。”潘靜一如往日潑辣的說道,絲毫沒有把董山河當做外人。
“我沒有多少朋友,你自己在魔都找。”董山河撇撇嘴,畢業好幾年了,沒有個男朋友,這個鍋董山河表示自己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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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典禮就開始吃飯,“董山河咋不喝酒?”許靖看到董山河身前只有一杯飲料之後,好奇的問道。
“一會還需要開車,不能喝酒,你不是也沒有喝酒。”看着許靖面前的飲料,董山河反問一句。
“我也開車。”許靖嘿嘿一笑,舉着飲料和董山河干一杯。
其他不開車的人就開始細說友情,男同學們也找到了目標,開始頻頻進攻女同學。
桌子上的四位女同學也是來者不讓,不管是誰舉杯都會迴應,尤其是女漢子潘靜,一個人差一點就把兩個男同學給喝趴下。
下午兩點半,宴會結束,董山河在大廳裡見到了高戰和他老婆,高戰拉住了董山河等人,非要和幾人共同拍一張。
閃光燈一閃,畫面徹底定格在那一刻。
和高戰告別之後,董山河開着車子把潘靜丁曼幾人送回老家。
“老哥,掙大錢了啊!沒想到兩年不見都開上豪車了!”終歸是見多識廣的魔都人,一般人看到董山河的吉普車還以爲就是二三十萬的車子呢。
“我這車子哪裡算得上豪車,等老哥有錢了,買一輛邁巴赫,到時候載着你去兜風。”輸人不能輸陣,董山河即便被幾人七嘴八舌的話給淹沒,仍然沒有忘記嘴花花。
“你這張嘴巴還是這樣,就會口花花,你老婆怎麼會看得上你的?”潘靜的話一下子就讓董山河閉上了嘴巴。
“怎麼不說了?”潘靜得意的說着。
“反正我已經結婚了,你問的這個問題顯然是多餘的,所以我選擇不回答你的問題。”孩子都快有了,你問我當初是怎麼追上的,我哪知道?
“聽說你辭職了?有沒有什麼新頭緒?”王珍在後面問道。
“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一個人,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現在是兩個人,可沒有你們那麼自由,再說了再過兩個多月孩子就生了,我也沒有心情到處跑,不過有可能過了年回去魔都旅遊。”聽到董山河這麼一說,衆人皆羨慕。
有房有車,有孩子有老婆,還有錢還有時間,這是多麼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車窗外雪花依舊在飄飄灑灑,漫天遍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董山河現在的心情。
“你再想什麼呢?”副駕駛的她終於問了一句。
“我在想我們上初中的時候。”董山河和她說話的時候,後面的三人都沒有說話,屏氣凝神的看着兩人。
當初的情況,她們都知道,只能說陰差陽錯。
“上學的時候有什麼好懷念的?”她故意的說了一句,董山河能夠聽得出來,卻沒有回答。
“還是說說你吧,我聽說你考上了公務員,以後我還得仰仗你啊!”當初還沒有斷了聯繫方式的時候,董山河就聽說她考上了公務員,去了蘇省一個城市在檢察院工作。
“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哪有能力幫助你,萬一要是失業了,還得仰仗你纔對。”
“呃!”董山河真的找不到什麼話,車內只有沉默。
“到了,我就不送你們到家門口了,剛纔來了電話,我這要回去。”董山河把車子停到十字路口,對着車內的四個女孩子說道。
這個路口距離任何一人的住址都不超過一里路,董山河也不想往街道里面開,要不然開進去卻不一定能夠開出來。
“再見,回去的路上開慢點!”衆人和董山河揮手致意。
董山河也對着他們揮揮手,看着她們四人嘻嘻哈哈笑着打趣着往裡面走,董山河關上了車窗。
抽出一根菸放在嘴上,想了一下還是又放了回去,說過的不抽菸,答應老婆的就要做到。
董山河傻笑兩聲,把紅方印往前一扔,調轉車頭往回走,四人的背影卻模模糊糊看不甚清楚。
“老婆,我回來了!”回到家中已經才三點半,劉淼淼正坐在陽臺上看書,空調開着,陽臺上也十分暖和。
董山河開到廚房打開一盒茶葉拿出三根太平猴魁放進茶杯裡面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喝。
“怎麼想起來喝茶了?”劉淼淼問道。
“別提了,今天從早上六點鐘開車一直到現在,我都快累死了,喝杯茶解解乏。”董山河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劉淼淼從陽臺上來到董山河的身邊,看着他有些疲憊的臉龐,輕輕地撫摸一下。
“老婆,你這是幹什麼?”董山河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
劉淼淼順勢依偎在董山河的身旁,“你辛苦了!”劉淼淼幽幽的說着。
“人生在世,沒辦法!雖然我的朋友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有幾個的,所以我也得應酬交際,也得人情往來,今天這種事情我估計就是不多了。”董山河掰着手指頭數了數,能夠像高戰這樣玩得好的距離又十分近的兄弟真沒有幾個,除了高戰就剩下朱凱文一人。
“看着你疲憊,我心疼。”劉淼淼壓在董山河的身上說道。
“你真要是心疼我就從我的身上下來,我馬上就要被你壓斷腰了。”董山河哀嚎着。
劉淼淼從董山河的身上下來,擠在董山河的身邊,開始和他聊天,聊着聊着,卻發現董山河沒有了聲音,擡頭一看,原來董山河已經睡着了。
劉淼淼躡手躡腳的從沙發上下來,走到臥室抱來一牀被子給董山河蓋上。
看着董山河偶爾緊皺的眉毛,劉淼淼微微心疼,然後又檢查一下被子有沒有沒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