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輛飛車無聲無息的落下來,車門打開,棍子大搖大擺的下來。這貨手裡竟然還燃着一根香菸,花襯衣花短褲,一身行頭看起來二逼的不行。
“咦~!老大,這妞兒是誰?”
棍子大大咧咧的推門進來,就看見一個美到冒泡的絕色小蘿莉站在客廳裡,頓時興奮的跑上來拉着織田雪子的小手摸來摸去,一雙眼睛骨碌碌在她身上瞅來瞅去,最後盯着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叼在嘴裡的菸頭啪嗒掉地上了,然後色迷迷的說,“小妹妹,哥哥帶你去看金魚好不好?”
楊凌忍不住臉皮狠狠的抽抽了幾下,看這貨熟門熟路的樣子,前幾天在飛機上說不定真的騙人家小妹妹看金魚了。
楊凌一腳踢在棍子屁股上,然後對織田雪子說:“雪子,你剛纔突破經脈受損,先去休息一下!”。
織田雪子轉身離開,棍子緊緊的盯着她的背影,張大嘴巴半天才冒出一句話,“買噶的,老大,你是怎麼辦到的,按照你們地球人類的科技水平來說,這絕逼不可能啊!”
“別瞎逼·逼了,跟我去幫忙弄一個東西?”楊凌也懶得搭理他,一隻手抓住棍子的肩膀,身體一閃就進入了礦工系統。
“我了個擦!這是一頭元級異星生物?”棍子一進來,就看見躺在地上無比猙獰的紅色元蠍,有些心驚膽戰的指着問。
“不錯,老子與這鬼東西大戰了三天三夜幾千個回合才搞定它!”楊凌用腳踢踢紅色元蠍的腦袋得意的說。
棍子撇撇嘴,很不屑的翻個白眼兒沒說話,而是圍着紅色元蠍轉了幾圈,甚至還時不時的手上冒出一把鋼刀、斧頭、鋸子之類的工具在元蠍的甲殼上來幾下,最後吸着涼氣說:“嘶~,這到底是什麼鬼異星生物,甲殼竟然比我當初流星級飛船的防護裝甲還結實,強度堪比四級複合材料。”
楊凌聳聳肩,指着漂浮在頭頂的礦工牌說:“我去挖礦的時候遇到的,鬼知道是個什麼地方,重力很大,幾乎是地球的十幾倍,而且充滿毒氣,這種怪物有好幾種,不過這是我遇到的最厲害的一頭,差點兒就掛了!”
棍子點點頭突然裂開大嘴,“老大,你露餡兒了吧!這鬼東西十個你加起來估計也搞不定,而且它身上幾乎沒有傷痕,快告訴我,你是不是撿回來的?”
楊凌眉角抽抽了幾下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說:“你丫知道的太多了!”
“嘿嘿!”棍子縮縮脖子,摸着元蠍火紅色的花紋說:“老大,你準備把它怎麼弄,整成香辣幹鍋還是麻辣燒烤?”
楊凌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鬱悶的說:“怎麼整都沒辦法,甲殼太結實了,根本就弄不開。”他指着元蠍頭上兩條淺淺的印子,“看見沒有,這是我用飛劍砍出來的結果。”
棍子呲着牙想了一下,有些遺憾的搖頭,“元級武器都搞不定,地球上估計沒有什麼能夠搞定,中看不中吃,老大,我看你還是把它丟了吧!”
楊凌聽完臉色變得黢黑,一咬牙拿出勾陳飛劍,注入元氣後對準紅色元蠍的脖子就是“哐哐哐哐”連續劈了四下。
丹田之中的元氣瞬間消耗的只剩下拳頭大小一團,而飛劍砍劈的位置,依舊只有一道白印。
看見這個情形,楊凌真的灰心了。
棍子看着飛劍,臉上露出一絲驚懼,小心翼翼的說:“老大,你要把這鬼東西劈開幹嘛,真的準備吃掉?”
楊凌嘆口氣收起飛劍,指着元蠍的腦袋說:“這東西的腦髓是個好東西,又香又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唉,可惜了!”
棍子像看白癡似的看了他許久,搖着頭慢慢走到元蠍的腦袋前面,一腳踩着元蠍的下顎,扳着它的上顎,一用力,將元蠍的大嘴掰開,然後轉過頭。
“老大,幫我頂着,這種小事情簡直手到擒來,看我幫你取出來。”
楊凌此時才恍然大悟,心說老子果然二逼的夠可以。
在楊凌的幫助下,棍子幾乎整個人都鑽到元蠍的嘴裡,只聽見裡面傳出來一陣稀里嘩啦的各種聲音,不一會兒,棍子就滿頭滿臉血漿的退出來,手裡捏着一顆鴿子蛋大小,微微散發着光芒的火紅色珠子。
棍子擡手就把珠子丟給他,得意洋洋的說:“老大,應該就是這東西吧,這麼小,簡直都不夠你塞牙縫的,起碼也得幹掉二三十頭湊成一碗,做成一道生爆撒尿牛丸……”
棍子喋喋不休,楊凌看着手心這顆火紅如絕美玉石的珠子,表面竟然散發着一股氤氳的火焰光暈,而裡面,隱隱有一粒瑩白閃爍,仿如夜空最亮的星星,高貴、華麗、神秘,而且充滿誘惑。
“吃下去……吃下去……”
腦海裡,一個無比強烈的慾望拼命的刺激着他,一種前所未有的飢餓感完全佔據了他的身體,彷彿不把他吃下去,整個人生簡直就和絕世鹹魚沒什麼區別。
“吭哧~”
棍子還沒來得及阻止,楊凌已經毫不猶豫的一口把這顆珠子吞了下去。
棍子遺憾的收回胳膊嚷嚷,“老大,你也太着急了吧!再怎麼好吃也得先洗洗呀!我從工廠回來拉完屎還沒來得及洗手呢!”
楊凌此時已經注意不到棍子了,就在珠子下肚的那一刻,他雙眼一下凸出來老長一截,臉瞬間扭曲的不成樣子。
他感覺自己把一座火山都吞到了肚子裡,山呼海嘯般的火焰從胃部爆發出來,五臟六腑,奇經八脈,血肉骨骼都從細胞開始燃燒。
“啊~~”
楊凌痛的仰天哀嚎一聲倒在地上開始翻滾,劇烈的疼痛讓他拼命的在身上抓撓,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扯得粉碎,白皙的皮膚上開始沁出紅黑色的雪珠,而眼耳口鼻之中更是黑血汩汩,彷彿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他滾過的地上出現了一大片血跡,不大一會兒,彷彿鮮血流盡,他的叫聲也越來越弱,慢慢的停止翻滾,最後趴在地上只留下了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