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宮如今很熱鬧,三十六間偏殿被佔去了大半,左邊一排挨着掛着:任務管理辦公室、交易管理辦公室、丹藥配給辦公室,獎品管理辦公室、寵物管理辦公室、礦石收集辦公室、裝備管理辦公室、生活後勤辦公室、計劃生育辦公室,人員調配辦公室……
楊凌一路往前飄過,猛然停了下來往後退。
等等,老子剛纔好像看見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等他站在剛纔走過的偏殿門口,看着上面黑底白字的實木大匾,揉揉眼睛再看,然後臉皮抽抽着走了進去。
特麼的,老子什麼時候安排過計劃生育工作?
偌大的偏殿之中就擺着一張木桌,一個小道士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楊凌敲了幾下桌子,小道士惶然醒來,看見楊凌之後睡眼惺忪的打個哈欠:“你啥事兒?”
“你們這個辦公室是什麼時候開的?用來幹什麼的?”楊凌黑着臉問。
小道士翻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你去問我們老大去,我怎麼知道?”
呦呵~!楊凌臉皮跳了幾下,要不是看在這個小道士只有化元境的水平,非得拉出去練幾下。
“你們老大是誰?”楊凌雙眼噴火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幹啥幹啥?”小道士呼的站起來,指着楊凌的鼻子,“這桌子可是三級的靈材打造的,弄壞了小心挖礦挖死你,我們老大可是楊大仙兒。”
楊大仙兒!?
楊凌眉毛跳了幾下,恨的牙癢癢,系統敢用這個名號的除了自己沒有別人,而且小道士這話沒毛病,一點兒毛病也沒有,系統裡面自己的確就是老大,可是特麼的自己真的沒弄過計劃生育辦公室這種狗屁倒竈的單位啊。
“的小姨子玉蓉仙子,哼哼!”小道士牙縫擠出後面半句話。
“啥?”楊凌一下呆住了,玉蓉,她弄一個計劃生育辦公室幹啥?
“如果我們被他弄大肚子懷上了寶寶,他就逃不出我們的魔爪了,咯咯……”
楊凌腦海中猛然迴盪起薛玉蓉和兮兮說過的一句話,那帶着各種滋味的笑聲立刻讓他打了個寒戰,然後臊眉撘眼兒的走了。
蟄伏在陰暗角落裡面早就伺機要把他吃掉的漂亮小姨子要倡導計劃生育工作,他是沒有辦法反抗的,只能逆來順受,乖乖的躺在地上接受這個現實。
走出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大門,看着對面一排寫着第一戰隊指揮室、第二戰隊指揮室……,戰術培訓辦公室、修煉指導辦公室,積分兌換辦公室……等牌匾的偏殿,突然一下失去了參觀的興趣,於是怏怏的徑直走到大殿的最裡面,一屁股坐到巨大的石椅上看着面前的系統光幕。
如今九顆礦星都已經進入了完全開發階段,幾千萬礦工和追隨者時刻不停的礦星上熱火朝天的挖礦,而且隨時還有神族招募的礦工發現的大量野生礦坑不停的出現,巨大的屏幕上星星點點,到處都是礦坑,進度條和一串串的‘+’號不停的跳出來,而同時,大屏幕下面那一長串刺眼的紅色數字時刻不停的在減少。
從完成征服神族的任務到現在,已經快過去了兩個月,欠系統的星幣也少了將近一萬三千億的規模,按照這個速度下去,一年時間還清欠賬問題應該不大,於是楊凌感覺輕鬆了不少,神識在各個偏殿一掃,然後身體一晃就出現在獎品管理辦公室。
“主人!”一身筆挺西服的織田浩男正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發放獎勵物品的小石櫃就放在他的身邊,看見突然出現的楊凌,趕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行禮。
“嗯,不必多禮!”楊凌擺擺手,“這一個多月感覺這麼樣?有沒有什麼困難?”
織田浩男搖搖頭,“每個礦工的獎勵物品系統都會統一發放到獎勵物品櫃裡面,我只需要鑑別獎品的價值就行了,價值高的我會按照一定的折扣比例兌換成星幣發放,價值不高的我會將獎品直接發放給任務完成者,現在升級之後,每個一星以上的礦工學徒都會有一個隨身系統房間,分發的獎勵會直接存入他們的房間裡面,這些獎品他們一般會拿到交易市場進行交易,然後換取他們需要的物品……”
織田浩男花了足足十分鐘將自己的工作詳細的彙報了一遍,然後略有些忐忑的說:“主人,我建議您再專門設置一個市場交易管理辦公室或者商店管理辦公室,最近這半個月的時間,下面多出來上百家店鋪,都是收購和出售獎勵物品的。”
“還有這事兒?”楊凌神識放開在系統的院子裡面一掃,臉皮卻劇烈的抖了幾下,感覺嗓子眼兒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
神念之中,只見山下那片原來的街道附近,亂七八糟的冒出來一大片毫無規劃的房屋,有木頭的也有石頭的,甚至還有紅磚水泥的,一層兩層三層,雜亂無章的擠在一起,甚至其中還有塑料雨布遮蓋的窩棚,掛着的招牌也是五花八門,“朱三哥玉簡專營”、“長安靈材交易所”、“蘭州拉麪”“玉仙坊雜貨鋪”、“南天門商貿公司”,“七星商行”,“佳士得拍賣行”……
而更讓他眼睛發黑的是,一個月前還美麗廣袤的系統大草原,如今到處都是零零散散的房子,東一棟西一棟,朝向亂也就算了,建築風格也和店鋪差不多.
大別墅、小洋樓、平房、窩棚、帳篷,就像羊拉屎一樣,整個系統的院子散落的到處都是,遠的已經修到了大山附近,近的就直接擺在山腳下,聚集最多的就是湖邊和河邊,五顏六色亂七八糟,有的還用磚石木頭圈出來上百畝的院子,直接在裡面墾荒種菜。
而且湖泊裡面還停放了十多艘各種樣式的木船和賽艇,特別是最大的一艘兩層樓高的木船上,鶯鶯燕燕數十位衣着暴露的美女正在彈琴跳舞,還有一些人正摟着女人上下其手,又摸又親做着不堪入目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