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之間傳來趙霖等人說話之聲,張聰心中大罵來的不是時候,要是在晚半個小時就好了。
想到這裡,連忙將身上的氣收回。
王小玲整個人都癱軟在桌子上,粗粗的喘息着,心跳之聲清晰可聞。
“王小玲。”張聰大膽的直呼其名。
王小玲頓時清醒許多,一見張聰,不由心頭狂跳,突然想起剛纔發生的事,不由全身一抖,如看怪物一般看着張聰,道:“你……我……”不知該如何說下去纔好,她做夢也沒想道自己會學生寢室和自己的手下的男學生激吻,這完全想在做夢一般。不由羞澀的低下頭。
張聰微微一笑,心中大呼爽快,差點就得手了。一想到趙霖等人,不由冒出一絲火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關鍵的時候就跑來了。
隨即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打開,讓他們沒有插鑰匙的機會。
“喲,沒事了?”趙霖看着突然開門的張聰,不由伸頭往寢室裡面看,他還以爲方小卓還在裡面,可這一看不得了啊,結果看到了王小玲。
幾人不由一呆,相互看了看。
馬小虎將手上的大包的便當直接放到張聰手上,幾人如失了魂一般走了進去,色迷迷的看着王小玲,大現殷勤道:“王老師,你怎麼來了?來來,快坐。”
我日!張聰心頭大罵了一句,簡直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看到美女就忘記東南西北風了!
王小玲本就很不好意思,臉上紅潮未退,不由看了一眼張聰,張聰正好也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相接,王小玲顯得極爲尷尬,勉強笑了笑,看着趙霖等人解釋道:“我只是來看看張聰的,聽說他溺水了,不過現在沒事就放心,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道這裡,王小玲一把抓起揹包,不顧任何人好奇的眼神,直接走了出去,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再看張聰的眼睛。
“多謝。”張聰得意的笑了笑,看着寢室所有的人,掂量着手上的便當詭異的笑了笑。
“我日你娘了!”只聞段洪明睜大眼睛大罵一句,看着地上亂七八糟的書籍,看着張聰道:“搞什麼飛機,我的書怎麼都到地上去了。”
衆人不由看了看,均覺得很奇怪,蕭灑依舊走到鏡子前習慣性的梳着頭髮,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感慨道:“小蔥頭,老實交代,剛纔在做什麼?”
張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道:“老段,真不好意思,這是我弄的。”
“我靠,你搞什麼要這麼大動作啊?”段洪明獨自一人彎腰撿着散亂一地的書籍,口中唸唸有詞着。
趙霖等人驀然醒悟,不由六眼對望,猛然轉頭看着張聰道:“你剛纔和王小玲獨處一室?”
張聰驕傲的點了點頭,得意將飯盒放在了桌子上,故做深沉道:“都是你們着幾個傢伙壞了我的好事。”
幾人聽到這裡連耳朵都豎起來了,嘴巴都驚成了“O”型,不過心裡依然很懷疑,王小玲這樣高不可攀的美女竟然也會遭張聰着臭小子的毒手?簡直不可思議,實在太震驚了。
張聰得意的說着他的風騷史,說到動情的地方突然嘎然而止道:“都是你們這幾個罪人,打斷了我的好事。”
說到這裡,張聰還不忘記刺激他們般的吻了吻自己抱過王小玲的雙手,享受道:“飄香四溢,回味無窮。”
幾人嚴重遭受打擊,簡直五雷轟頂,連頭髮的豎了起來,蕭灑甚至連舒頭髮的梳子也不由滑落於地,看着張聰得意的樣子,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纔好。
“以後他是我的了,大家不要和我爭啊。”張聰陰沉的笑着。
“好你個小蔥頭,好事都讓你佔完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風話,爲什麼還要刺激我們啊。”只見馬小虎流下兩行傷心的淚水,對着牆角獨自蹲了下來,如同在詛咒張聰一般。
“人長的帥,沒辦法。”張聰學着蕭灑的口氣自戀了一把。
“我日了!”就連一向自戀的掉渣的蕭灑也不禁罵了出來,簡直無法接受這個實事。
趙霖點了跟煙,嘆息一聲,連着濁煙一起吐了出來,搖了搖頭道:“小蔥頭,我們還真低估你這小處男了,要不你教教我,怎麼可以將像王小玲和方小卓這樣的貞女烈女拿下來。”
想不到這些老鳥也有拜服的時候,對張聰來說確實是難得,不過他總不能說是靠身上特有的體香吧?也之好胡亂說了幾
條,反正都是日此常用的一些手段,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他加了一條比較聽起來比較玄的,那就是在出手之前潛心祈禱,上蒼會幫助心誠之人的。
雖然是胡謅,但衆人也是聽的紛紛點頭,最近幾人小魚是釣了不少,可大的全朝張聰這小處男那邊游去了,或許他說的潛心祈禱還真有點用,反正試試也不吃虧,所以幾人決定釣大魚前堅決求神拜佛一番。
張聰得意之下,不由說起了在醫院的豔遇,這不說還好,一說他在醫院割*的時候還和護士蘇菲菲差點搞出事情來,幾人差點要噴血了,已經把張聰看成了第一號性飢渴處男,簡直是無孔不入,無所不爲,無縫不鑽,無所不在,見美女就想上。
今兒個,大家總算是服了!
張聰似乎很願意回味這些美女身上的味道,所謂體香不同,各有千秋,細細辨別之下,更是樂此不疲。
可這些聽在604其他人耳朵裡只有流口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