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集體醉倒後,食堂場面變得越發混亂,簡直已經到了難以控制得的地步了。衆多學生隔的老遠就可以看到食堂內部堆積如山的“醉漢”。到最後硬是再也沒有一個敢進來試味道了。
此時,已經驚動到校方,連忙派人下來查看原因,可他們也太小看張聰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了,一進大門,沒走兩步直接醉倒,還不是地上那些“醉漢”一樣。
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很多人開始在猜想是不是最新的化學武器,或者是什麼怪力亂神之類的東西……大家衆說紛紜,傳的越來越神了,甚至連“外星人侵佔騰飛大學”這種沒腦子的說法也擺上了檯面。只能說着一切實在太古怪,沒有人知道原因,而這酒氣到底是從何而來,這一切還有待考究。
如此一鬧,就算是在晚上,都記者趕來抓新聞,可謂是千辛萬苦,不虛此行啊。看來明天的報紙上有的東西寫了。
親愛的記者朋友以爲自己是記者,身份和別人不一樣就可以稍微靠近點了,結果還是落的個自食其果。
任何人都不會又例外,只要踏入張聰氣味所瀰漫的區域,立即醉倒,毫無條件可談。
如此一來,更加沒有人敢靠近這個酒味瀰漫的食堂了。
到最後來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連校方都有點手忙腳亂了,均不知道爲何會發生如此奇怪的事情來。
無奈之下只有報警,爲了食堂裡那些暈倒在地的人的生命安全,連醫生也趕到了現場,真是很無奈,要是醫院可以容得下這幾百號人的話只怕也不會這麼麻煩了。
如今的社會更是救人如救火,頭一批趕來的醫生,完全不信有什麼“怪力亂神”的事件,更加不相信那些“飛天遁地”傳聞,他們都是相信科學的醫生,好一隊相信科學的醫生,備着工具大舉“進攻”之下,陸續“英勇就義”,甚至有些還打起了鼾,看來這個美夢做的不是一般的誘人。
學校領導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領導辦公室電話已經快響爆了。
當警察趕來之時已是深夜,不過這次他們也是毫無準備,不停大家勸告之下,貿然衝擊兩個“炮灰”試試情況,結果三步之後,果然倒地。
經過檢驗,空氣中酒精含量嚴重超標,簡直已經重到了甚至連氣味都可以醉人的地步。這樣奇怪的現象,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況這裡酒氣連綿不絕,濃度似乎還在提升之中。
經過一番佈置,最後連防毒面具都那出來了,要不是這樣,根本無法進入這食堂。
廣大學生甚至比看到了某巨星的演唱會還要激動,到處是哨子聲,喊叫聲,嘻笑聲,吶喊聲……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戴上防毒面具後,警察果斷衝入,迅速將所有“醉者”紛紛擡出,順便尋找着這禍害的根源所在。
新的一批醫生已經重裝趕來,將這些一一擡出的“病人”當場施救,其檢驗之下,之不過是酒精含量超標而已,最後直接說出一句:“只是喝醉了,其他一切正常。”
而張聰最後也被擡了出來,剛往地上一放,他就吃痛清醒了許多,連忙摸着疼痛的地方迷糊的擡起頭來,看着四周有人好奇的目光,不由打了個噴嚏,頓時一陣酒味散出,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注意到他了。
這裡被擡出來的人哪一個身上沒有酒氣?
張聰搖着疼痛的頭,看着滿地躺着的人,心中頓時清醒了不少,立即想起自己再醉酒之前已經開始無法控制身上的氣味,如今這樣混亂的場面,一定是醉酒後的後果。
想到這裡,張聰連忙見氣味收了回來,還而替之的是一股讓人難以察覺到淡淡清香味。
“有人醒了……”大家再紛紛議論着什麼,目光全都聚積在了張聰身上,顯然把他當怪物一般看待。
張聰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裝作頭暈的樣子站了起來,身上的氣息飛速轉變,變得很淡很淡,而這種味道正好可以醒酒,他搖搖晃晃得從醉倒得人羣中走過,所有被醉倒得人頓時有了細微反應。
“嘿……都醒了!”衆人大肆議論起來,顯然大惑不解。
張聰更加不會讓他們明白,故意裝得十分疲憊,旋即暈倒。
這一夜後……
張聰睜開眼睛之時已是早上,而且他還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連忙起身下牀,四處觀察着,最後得出一條結論——醫院。
昨天晚上,食堂經過他這麼一薰陶,簡直成爲了本世紀的重大新聞,各大媒體爭先報道,說騰飛大學某某時間某某地點,出現某某異況,而且還說的是天花亂墜,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大膽猜想,但絕對不是小心求證。
才短短的一個晚上,騰飛大學的名氣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不但學校西苑的食堂被封了,而且更是有專家級別的人物特地到此來考察。
外面很多人傳聞騰飛大學是在借題炒作自己,但很多的人是對此事嗤之以鼻,覺得純粹是造謠生事,毫無可信度,如今的的新聞就和作秀一樣。
突然,房門一陣輕響。
張聰連忙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姿色頗爲不錯的護士,看起來年紀不大,可能是剛畢業不久來的新人。
她一見到張聰,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隨即將頭低下,輕輕道:“你已經沒事了。”
“哦。”張聰也只是應了一聲,心裡早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只見女護士連連退下。
趙霖等人探出一個頭來。
“我日。”張聰一聽道段洪明的聲音,連忙興奮道:“幾個日的人發了財。”
“我們都沒事,怎麼就你一個人躺到醫院來了?”趙霖好奇的問着。
昨天晚上他們陸續轉醒之後,也只是記得酒醉之前的事,至於後面也是模模糊糊,沒有任何印象。
“這不更好,順便把手術做了。”張聰得意的笑着。
“我們還以爲你酒精中毒了,結果在外面擔心了一夜。”蕭灑手拿小鏡子一邊照,一邊說着,好不快活。
張聰心中一陣感動,只不過和這些室友認識一個月,想不到他們這麼講義氣。
“對了,你們沒事吧?”張聰不禁反問着。
“我們能有什麼事情啊?”趙霖嘿嘿的笑了笑道:“還是王小玲開車送我們過來看你的哦。”
張聰看着他那意猶未盡的色樣,心中還真不是個滋味。
“沒事就出院啦。”馬小虎催促着。
“沒你個頭。”衆人齊齊拍他的頭腦道:“沒聽小蔥頭說要割*嗎?”
“我忘記了。”馬小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頭,低低的說着,好像犯了什麼重大錯誤一樣。
“你們先回去吧,如果碰到王小玲,和她說我生病住院了。”張聰淡淡的說着,顯然沒有想走的意思。
而且他們都不願意稱呼王小玲爲王老師,這樣就等於大了一個輩份去了,感覺上差了很遠,還是平輩比較好,泡起來也舒心的多。
“好你小子,就打算趕我們走啊?”段洪明一本正經的說着,似乎很不願意離開一樣。
說起來醫院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很多色狼卻喜歡在地方逗留,還不是爲了那些頗有姿色的護士,段洪明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和那些值班晚班的護士聊的火熱,而且還弄到了幾個手機號碼,看來很有發展的機會。
“走吧。”趙霖硬拉着段洪明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