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這是有人給我下的一個圈套,儘管有不少的漏洞,但是卻非常的有效。要是一般人,這次不死也扒層皮,也許又是一個怨案!
派出所不是很遠,我們被帶上警車,一會兒就到了。路上我沒有說什麼,而是一直看着對面的那個小偷,他輕視的看着我,從他的眼中我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到了之後,我就被帶到一間小屋裡,手被銬在椅子後面。那個小偷在另外的一間,應該已經被放了吧,不過不要緊,找到他還是很容易的。
我被關了一會兒,門被打開,那兩位警察就走了進來,手中還端着茶水,而後將門關上。
“王老弟,你去教育教育他,讓他老實的將這個簽字畫押,趕緊的交差。對了,還有他身上的東西,以後也用不着了。”那個年齡稍微大一點兒的說道,將手中的一個文件放到桌子上。
“好的,齊哥,看兄弟的。”說着,就走了過來。
我的眼中他們一點兒警察的形象都沒有,完全就是披着*的流氓,媽的,比我還流氓。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老子拿你的錢是看的起你。”說着,就要搜我的身子。
“真的是他媽的流氓,憑什麼你要拿我的錢,我也沒有犯法,不就是有人陷害我嗎?唉,你們這麼做,也不怕自己出事嗎?”我看着他們很隨意的說道。
“操,我們是警察,能出什麼事情?你小子還他媽的不老實啊!”姓王警察說着,甩手就是一掌,動作太自然了,看來是經過千錘百煉。
只有我打別人的分,不能有人打我,警察怎麼了,要是一名好警察我十分的敬重,可是他們兩個敗類就免了,我帶着下面的凳子就躲開了。
“操!還敢躲,看老子不收拾你。”他沒有想到我會躲開,姓王的警察生氣的罵道。
這次出手就更加的狠,直接擡起腳踹向我的下身,媽的,要是被他踹到,不廢也要躺下幾天。我冷笑的“哼”了一下,也擡腿踹向他的飛快過來的腳,後發先制,直接踹他到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你敢打警察。”他更沒有想到我會還手,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這樣的事情頭一次碰到。
後面坐着喝茶的那位,也吃驚的發下手中茶杯,提着警棍走了過來,有人敢挑釁警察的威嚴,這是他沒有想到的,過來就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真是不知道好歹,現在住手,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然你們有你們好受的。”我回手就將我手上的手銬去掉,這些東西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只要用些內力,非常簡單就破壞了。但是沒有將手從後面拿出來,而是抓着椅子的橫樑上,給這些人最後的忠告道。
“操,你能把我們怎麼着,這裡是派出所,我們說的算,你以爲你是誰啊?有本事打警察,活的不耐煩了!”手中拿着警棍的姓齊的警察,邊向我打來邊說着。
“媽的,警察隊伍中的垃圾,我打的就是你。”既然他不要這次機會了,我也不用那麼善良的勸說了。
握着手中的椅子,起身掂起它就迎上了那個小小的警棍,這就是差距,這樣的普通人,怎麼經的我的一拍呢。“咔,”手中的椅子就折了,警棍早已經掉到地上,狠狠的拍在姓齊的警察身上,他的肋骨應該也斷了幾根。疼的大叫了起來躺下,這個審訊室是密封的,我們這麼的折騰,外面也僅僅聽到有人叫喚,聲音太小了,而且他們那些人都習以爲常了。
姓王的警察都傻了,沒有見過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忘記了叫人來。在我的眼中,這個警察還不如那些小混混見過市面,這個時候還有機會發呆,這不是明擺着給我機會。我跨了一步,直接給他了兩巴掌,對着他的另一條腿跺了一下,骨折是免不了了。
他們兩個在都疼的大叫,虛汗直流,這時,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在他們的眼中我就是魔鬼,囂張到都敢打警察了。他們兩個人精就明白了,我一定是有後臺支持,要不我也不會有這個能力。
“文大哥,你放了我們吧,我們只是跑腿的而已,哎呀,疼死我了。”姓王的警察哀求的說道。
“操,你們也是警察,給警察隊伍丟臉,媽的,就是會欺軟怕硬。我要是老老實實的,還不被你們折磨死啊。給我交待,這個計劃是誰要你們執行的,一個也不能漏掉的給我說出來,要不我扒了你們的皮,你們那點打人計量差遠了。”我又每人身上補了一腳,他們都疼的大叫出聲來。
“我說,我說,您別打了。”那個姓齊的更是軟弱,和他的剛纔的叫囂反差也太大了,現在我都懷疑他們是怎麼進的警察隊伍。
“那就說吧,不然有你們好受的。”我重新找到一把椅子,坐下聽着躺在地上的他們講着。
“這次是所長要我們做的,聽賀所長說這次還是他本家的兄弟賀劍大富豪要求的,我們幫忙的自然是少不了好處了。”姓齊的趕緊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是那個賀劍啊,真他媽的是個賤人,我也沒有得罪他,就這麼整我,真是找死呀!聽你的意思,是那個賀劍經常的這麼做了,你們應該冤枉了不少的人吧!”我看着他們說道。
“不是我們願意幹的,都是所長要求我們做的,要不我們很難在這工作下去,我們家還有好幾口要養活,不得不這麼做啊,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啊。”姓王的哭着說道,真的不知道這樣警察的眼淚值多少錢,是傷痛疼的,還是有些悔悟的表現。
“你們這麼做,冤枉了多少人,我看看你們要我籤的這個供詞。”我拿起那個文件,看了幾眼,大怒道,“你們這次人膽子也太大了,我要是簽字了,你們將證據做全了,我不被槍斃也判個無期。這是什麼,搶劫一名叫歡兒的女孩的財物,見其她的姿色貌美后,將其綁架到**賓館,於*月*日晚九點強幹,而後潛逃時候,被警方抓捕。操,下面都安排好了,你們真是厲害啊。”我看着這個很牛比的計劃書,真的無話可說。
“這些都是所長他們設計的,我們只是執行,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兩個人趕緊的推卸責任道。我可以輕易的將手銬破壞,這個功力自己是沒有,這樣的人最好不要得罪,也是上警校的時候,那些老師暗中給說過的。
“你們能沒有問題,誰相信?他們要整死我,那我們就好好的玩玩,看最後死的是誰|?我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條是我現在就送你們歸西,估計你們冤枉的那麼多人,怎麼說也夠要你們的命了;一條是戴罪立功,減輕你們的罪行,至於減少多少,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我微笑的看着他們說道。
“我們選擇戴罪立功。”兩人心中的那個罵呀,這不是給他們一條路嗎,但是還不敢反對,誰知道我會發什麼神經,說不定真的將他們給殺了。只要出去了這家審訊室再說,這裡怎麼說也是派出所。
“那也好,你們不用動什麼心思,就是大牢中我也是很輕易的出去,你們不用敷衍我,如果你們敢騙我,代價就是你們再也沒有機會了。”我說着,渾身的氣勢放出,他們立刻知道了自己開始的想法是多麼幼稚。
“我們不敢,一定合作。”兩人趕緊表態道。
“那最好了,說說你們所長,還有那個賀劍有什麼犯罪的事情啊?我聽聽,看看你們的態度。你們應該知道在我們國家有些人殺人是不犯法的,對吧?”我的話說的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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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警察都是知道國家有些特殊的部門,那些部門的權利特別的大,像他們這些人都可以隨意的殺掉,而後給上面一個報告就行了。
“知道,我們一定配合,我們都說。”兩人都有些癱倒地上,害怕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心思想怎麼出去了,只要好好的配合,也許還有自己的一條命在。
“那好,你們撿重點的說。”
“是,我們所長什麼壞事都做了,但是他穿着*,沒人敢輕易的動他。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人的死因和他有關,一個是外面混混的時候被他情婦的老公發現,人家就不放過他,後來那個人出車禍離奇的死了,實際上是所長自己幹得,這是我們有些喝酒的時候,他喝多了給我說的,幸好我裝着醉他沒有追究。另外一個是我們所的一個漂亮的女警察,被人給強暴了後殺害,雖然後來一個黑社會分子承認是他乾的,那個人不久就死在幫派混戰中,可是真在的兇手是所長,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手中的扣子正好是所長那天衣服穿的沒有釦子的*。我將不少的證據都留了下來。還有他受賄,和黑社會聯合等等!”那個姓齊的警察說道。
“真是個衣冠禽獸|!”我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