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對黃光提出了表揚,他說:“汽車實驗室到目前爲止,我都很滿意,這與你的功勞是密不可分的!”
黃光笑了起來,謙虛道:“我只會搞技術,調度離不開李廠長,而且技術上也離不開邵總和宋總的支持!”
“呵呵,那你也是功不可沒!”袁朗說,“對了,我只看到你們的勞動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要求?有要求的話可以提啊!”
黃光點頭:“倒還真有一個要求!”
袁朗笑了起來:“我就只是隨口一說,你還真有要求啊?那行,說來聽聽,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
“是這樣的,我們還缺一輛車……”黃光說道。
他的要求很簡單,既然是造汽車,而且袁朗把目標定位的還是比較高檔,那麼最好就是要有一輛高檔的汽車在廠裡給衆人蔘考,比如說內飾是怎麼做的,外觀上有沒什麼可以參考的之類。
“嗨,我說什麼事呢!”袁朗笑了笑,“高檔車我這裡就有,我的大切諾基就留在這裡吧!”
這倒是把黃光給嚇了一跳,他問道:“那車可是你的座駕啊!我們說不準會拆開來看構造的!”
袁朗笑了笑,說:“車還不就是給人用的,你們用着吧,我再隨便找輛車就行了!”
老總把自己的座駕拿給大家研究,還是感動了不少人。
離開實驗室後,李順就拉着袁朗出去吃飯了,都是當地的特色菜餚,不貴,也不豪華,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吃飯時衆人聊着天,不知怎麼就聊到了宗教信仰,袁朗想到自己有個“宗教戰爭”的任務。
目前完成度最高的應該就是神道教了,但神道教遠在日本,想要完成這個任務談何容易?
至於另外一個“黑巫教”就更加神秘了,袁朗連對方在哪裡都不知道,在他想來對方應該是害怕了,逃跑了吧。
而相對於這兩個國外的宗教,袁朗忽然想到國內還有兩個碩大無比的宗教存在,佛教和道教。
伊斯蘭教都是狂信徒,而且容易和恐怖分子沾邊,袁朗暫時
還不準備去過問。
就是不知道藏傳佛教和內地的佛教到底是算一個宗教呢?還是兩個呢?
當然,他也沒有那雄心壯志去征服這兩家宗教,但神道教的事已經證明,即便不征服,在接觸中也是可以獲得不少好處的。
他問道:“李順,這江東縣有沒什麼寺廟或者道教?”
李順一愣,說:“袁哥,你要問我別的我還能說出個一二,但這個問題是真把我給問住了!這樣,我幫你問問!”
說着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中他叫對方“周所長”。
掛斷電話後,李順說:“袁哥,這地方還真有廟,叫濟安寺,據說還挺靈驗的呢!”
“周所長?”袁朗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廠區派出所的周爲民啊?”
“袁哥您認識他啊?”李順問道。
“打過交道,人還不錯!”袁朗說。
李順笑道:“那就好辦,老周這人不錯,江東本地土生土長的人,哪裡都門清!”
三人繼續吃飯,大約十分鐘,周爲民就穿着便裝出現在三人面前。
袁朗招呼道:“周所長,好久不見,吃了嗎?要不一起吃點吧?”
“呵呵,還真沒吃!”周爲民說着坐了下來,旁邊李順連忙喊服務員多添一副碗筷。
事實上週爲民在來的路上也一直思考着在袁朗面前應該如何作態,他知道袁朗後臺不俗,經過上次的事後,周爲民又特意打聽了下袁朗的情況,得到的消息隱約中是袁朗的後臺直達中央。
因此在接到李順電話時,周爲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好好表現一番之類的,不過他旋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首先是袁朗的層次太高了,你能想象一個公司底層員工在微博上對老總說“求關注”嗎?
老總即便礙於面子關注你了,也會覺得你不懂事。
其次,周爲民自覺自己年紀也不小了,四十七歲的人了,能安安穩穩幹到退休就行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無欲則剛。
周爲民想明白之後,在袁朗面前也就神態自如,敢說敢吃。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這派作風在袁朗看來卻也是很欣賞。
周爲民是開着派出所的桑塔納警車來的,袁朗想了想,說:“還是坐我的車去吧,畢竟是私事,耽誤你工作時間已經過意不去了,哪裡好意思再公車私用!”
這番話說的周爲民心中佩服,感慨道不愧是大人物,哪像某些個基層幹部,逮着便宜就像佔。
由於袁朗的大切諾基在廠裡,這次就開的李順的奧迪A6,李順開車,周爲民坐副駕駛,袁朗和袁小荼坐在後排座。
濟安寺不在江東縣縣城,而是在縣城西北方十公里開外的地方,寺廟並不大,黃色的小院看上去只有四百平方左右。
進了寺廟,就見院子裡擺放着好幾排cha蠟燭的架子,上面有不少蠟燭在點燃,寺廟裡一羣善男信女正在大和尚的帶領下做功課。
周爲民呵呵笑了幾聲:“以前我就在這個鄉鎮的派出所工作,實不相瞞,這家寺廟裡的素齋做的挺好吃的,幾位要是不着急的話,倒是可以吃吃看!”
說着他在前面帶路,繞過大殿,卻是到了和尚們住宿的地方。
小廟自然也沒有多少和尚,事實上濟安寺連主持普善和尚在內,也不過四個人,入口處賣香燭的是當地政府派來的,倒不是和尚。
“普善大師在嗎?有貴客來了!”周爲民喊道。
“呵呵,周所長怎麼有時間來的?”從屋裡走出一個穿着粗布袈裟的和尚,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一個老頭。
普善和尚見了袁朗,眉頭一跳,不等衆人說話,便雙手合十,默誦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和我佛有緣啊!”
袁朗目瞪口呆,指了指自己,問:“是說我?”
普善和尚點頭,向裡面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施主,何不進屋坐坐?普善這裡倒是有粗茶可以解渴!”
袁朗倒也豁達,他哈哈笑了幾聲,說:“也好,走了那麼多路,也有些渴了,就叨擾大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