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窈沒覺得有什麼,他出差不都是家常便飯了嗎?
她也沒當回事,只問:“是要去很長時間麼?”
“不會,把是事情處理了就回來。”
“那你爲什麼一副要離開數日數月的樣子?”蘇窈侃笑道。
陸東庭敞開着腿靠着沙發,姿勢閒散,眉眼清雋,她就被他摟着坐在一條腿上,蘇窈見他沒說話,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
那裡壁壘分明的巧克力腹肌,塊塊勻稱結實償。
陸東庭目光幽沉灼然的瞧了瞧她,“怕你捨不得,提前告訴你。”
說起來,他還挺懷念她當初懷孕時他要出差,蘇窈那次明裡暗裡都有點纏着他,不過好像也就僅僅那一次而已。
估計也是孕期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情緒旺盛罷了。
蘇窈乍一時間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字眼,她要是不作出捨不得的樣子,反倒是有點下不來臺的感覺。
她轉移話題道:“你這次去是有什麼事?”
“工作上的事。”
籠統又不偏不倚的回答,蘇窈見他嘴巴緊,總而言之又都是處理工作,她也就沒有追問的必要。
“嗯,等希承生日的時候,我打算帶希承去海島玩。”
見陸東庭微有色變,她補充道:“你要是這段時間忙完有空閒的話,正好一起去。”
陸東庭問:“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蘇窈點頭,是覺得有點累,這能是前短時間忙傷了,稍微放鬆一點,覺得整個人都容易精神不濟。
“等我忙完陪你一起去。”陸東庭手順了順她的頭髮,他下巴的胡茬擦過她的額頭。
蘇窈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好像許久沒這樣單獨待着,什麼都不做。
聽着‘咕咚咕咚’的強勁有力的聲音,她竟覺得舒服安心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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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氣尤其炎熱,剛進入五月,上城的溫度差點飈上三十度。
姜初映早上見完客戶,下午要開庭,吃完午飯從商場出來,這裡距離事務所所在的寫字樓不過一條街的距離。
步行回去拿材料的時候,額頭上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還沒到公司,就接到了陸瑞姍的電話。
姜初映經過上次的事之後,本就打算避開陸瑞姍,不管她是何居心,總不過是利用她。
但後來戴司聖也沒再跟她說過陸瑞姍想要找她吃飯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手機仍是孜孜不倦的震動着,震得掌心發麻,她把手中的咖啡換到左手上,右手滑動屏幕接了電話。
“喂。”
“姜律師,我是陸瑞姍。”
姜初映不鹹不淡的笑,“陸總,有什麼事麼?”
“想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吃個飯。”
“戴司聖他沒跟我說起。”姜初映下意識便以爲陸瑞姍是請他二人一起吃飯。
畢竟她和陸瑞姍並沒有工作上的關係。
“不不,這次是我單獨請你,有些事,想麻煩你幫忙。”
姜初映皺眉,心中疑惑,以前陸瑞姍聯繫她,都是通過戴司聖。
像這樣單獨找她的情況還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