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朗餘怒未消,咬着牙說:“我告訴你,祁致安這種愚庸的孬種,手裡掌權卻只知道中規中矩的,能成什麼大器?”
“你看不起別人,別人也照樣看不起你。”蘇西溪順着自己的發,語氣冷淡輕蔑,“嘴炮誰不會打,你現在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嗎?當初你所謂的計劃,到最後我才知道你做的事拿不上臺面的走私,因此還被你爸發配歐洲……”
祁靖朗這次不怒反笑,不顧蘇西溪的反抗,伸手撈住她的肩,挺有成就感的說:“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攖”
一股濃濃的酒氣從他呼吸間傳來,蘇西溪屏着氣。
不知道是他酒後愛多言,還是因爲被蘇西溪在言語間刺激了,滔滔不絕的跟她細數:“走私毒品這種事,有風險,所以鮮有人做,和黑道的打交道,無非是打通自己地下人脈,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條人脈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蘇西溪靜默了片刻,思忖過後,擔憂的說:“你現在還跟那些人有聯繫?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絕不會跟這個圈子的人扯上關係,你別將我拖下水。”
“這麼急着撇清關係做什麼?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所認爲非黑即白,有些事情,不得不採用特殊手段。”
蘇西溪冷哼,“所以,你爲了賺錢,就去走私,就去跟那些亡命之徒扯上關係?這些事總會有記錄,會留下證據,你就沒想過……”蘇西溪仰頭看向他,額頭擦過他長出胡茬的下顎,她皺了皺眉,忍了。
“你就沒想過有一天被有心人拿到手……償”
祁靖朗幽幽一笑,附在她耳邊說:“誰敢?所有的交易記錄,我都是加了密的,當初陸東庭想整我,因爲陸翰白參了一腳進來,必定會牽涉到東盛,他不也沒辦法嗎?”
“這樣啊,”蘇西溪瞭然,“那你繼續幹你的大事吧,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怎麼跟你沒關係了,我要是拿權了,自然不會虧待你。”
蘇西溪寡淡乾笑,“我可受不起。”
“你受不起,我偏要讓你受得起。”
祁靖朗說完,打開車門下去,走到駕駛座拉出蘇西溪,徑直往家裡走。
“你放開我!”蘇西溪一路走一路掙扎,進了門被祁靖朗一把壓在門上。
“別裝了,你要是安分跟着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蘇西溪使勁拍打着他:“我纔不信!滾開!”
祁靖朗人高馬大,力量自然不容小覷,三兩下制服了她。
第二天一早醒來,蘇西溪睡在祁靖朗的牀上,身邊不見人影,她身上套了件襯衫出去,剛拉開門,就聽到隔壁書房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她縮回身子,換好衣服拿好自己的東西,從書房經過,不做停留就要走。
書房門半開着,裡面還站着一個人在彙報事情,祁靖朗從裡面看見她目不斜視的走過,立刻叫住她:“蘇西溪!”
見她沒停下,祁靖朗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