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溼漉漉滑膩膩的燕窩正好倒在裴景程褲子上。
夏薇無奈嘆了口氣道:“抱歉,我立刻給你擦掉。”
說完,她順手那起盤子上的毛巾擦了過去。
裴景程有些無語地握住她的手,轉頭對一臉鬱悶的郭尹倩道:“我帶夏薇先出去了,你休息。”
說完,他將夏薇直接拉了出去,留下郭尹倩孤單茫然地坐在房間了,也許是屋子裡的燈比較暗,她眼底的陰影說不出的陰鬱。
裴景程拉着夏薇一直往臥室走去,夏薇想推開他的手,卻怎麼也掙扎不開,男人的手就好像一把鐵鉗一樣,掐着她的手腕。
她皺眉道:“裴景程你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
裴景程忽然回頭,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有些兇殘,他勾脣一笑道:“我沒有生氣,不過夏薇——”
夏薇茫然仰頭看他,就聽他悠然地道:“不過夏薇,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讓我想狠狠——你——”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俯身貼着她的耳垂,沉聲說了出來。
夏薇只覺得被他滾燙的吐息弄得渾身一顫。臉瞬間被引燃。
裴景程點頭道:“你先休息,我還有公務要處理,晚點再來收拾你。”
不知道爲什麼,他說這樣的話的是,讓她覺得臉紅心跳,大腦都在那瞬間空白。
夏薇還沒反應過來,裴景程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夏薇猶豫問道:“你去哪裡工作?”
“放心,我不是去書房,書房給別人住了,我去外面。”裴景程扭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夏薇看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門,這才按了按心臟的位置,剛剛他的樣子好嚇人,嚇得她心跳好快。
不過,燕窩將他的褲子都弄溼了,他不換嗎?
夏薇忙從房間內裡找裴景程的換洗衣物,結果李副官看到了忙攔着道:“沒事,首長的車裡又衣服可以換。”
夏薇想像了下裴景程在車裡換衣服的情景,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夏薇,裴景程又出去了?”顧潛修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李副官看了眼夏薇,提醒道,“夫人,現在時候不早了,您現在見顧醫生不大合適,如果讓首長知道了——”
顧潛修的耳力卻很靈,這麼小聲的話,他也聽到了,冷冷道:“知道了會怎麼樣?我想裴首長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夏薇,你和我來一下,我們可以在外面的花園裡說。”
夏薇猜測顧潛修可能是知道了父母死亡的別的消息,所以纔會急着來找她。
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餘光裡看到李副官不贊同地點頭,她心裡想,她卻是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力。
畢竟生恩大於天,她一定要給父母報仇的。
兩個人走到花園裡的小亭子裡,夏薇站定,看着顧潛修道:“現在你說吧,我聽着。”
“夏薇我們知道了這個司機的女兒,她說她看到有個男人找過他父親說過裴先生三個字,我們要去找那女孩拿東西,可是裴景程如果在海城,我們動手前,他就會發現,你看到司機的下場了?”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將話說重了:“當然,說不定是司機的女兒說謊,但是我們不能賭了,你說是不是?你騙裴景程離開海城幾天,我去那人家裡拿東西。”
夏薇聽了,剛剛有些開心的感覺瞬間被冰冷取代,但是,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一直對她說,不是裴景程肯定不是裴景程。
她臉色蒼白地道:“好,我就將裴景程騙走,你自己小心,我覺得——”
她想了想。眼睛慢慢明亮了起來:“顧潛修,你不明白裴景程,可是我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他對我的父母,比對自己的父母還要親,我不信他能狠心做傷害他們的事情,我之所以還要查下去,是要還給景程一個清白,連你都會這麼想,那麼我的大哥肯定也會這樣想,如果他知道什麼消息,我怕他會做蠢事,所以我會按照你說的那麼做的。”
顧潛修不知道什麼聽到夏薇這麼說,看着她那篤定的眼神,忽然一陣心痛。
他看着她良久,低聲道:“你倒是相信他,那你當初嫁給我的時候爲什麼不信我呢?如果你直接來問我爲什麼要這麼對你,我會告訴你的,或許我們的誤會就不會這麼多年,或許——”
或許,他就不會在這裡眼看着她用那樣的眼神提起另外的男人。
夏薇愣了下,然後淡淡笑了起來:“我想,大概是我們沒有緣分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
顧潛修還想追上去,卻聽到裴景程的車去而復返,有些顧忌地停住了腳步。
而此時,昆琴琴去攔着了夏薇的去路:“夏薇你剛剛和誰在說話?”
夏薇頓住腳步,看着昆琴琴坦言道:“和顧醫生。”
“你們說了什麼能告訴我嗎?”昆琴琴看似好奇地問道,內心卻翻涌着濃濃的酸味。
夏薇果斷搖頭道:“不能告訴你。”
昆琴琴沒想到她竟然拒絕得這麼徹底,她愣了一下道:“爲什麼——”
“每個人都有秘密,你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將我的那些假照片給顧潛修看,爲什麼偷偷做和他的試管嬰兒,你真的不知道那孩子又先天性心臟病嗎?這些事情,你不是也不會告訴我嗎?我現在不管你和顧潛修的問題,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私事,我也不能告訴你。”夏薇淡淡說完,將昆琴琴氣到吐血。
可她還是忍氣吞聲道:“想不到你對我誤會那麼深,我真的——只是爲了潛修,我太愛他了。”
夏薇根本不想聽她的這些辯解,冷冷地道:“我說過你和顧潛修你們什麼情況,我不想知道,你不需要和我彙報。”
昆琴琴想不到夏薇會這麼和她說話,她委屈地道:“裴太太,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你看,郭尹倩的事情,我就毫無保留地告訴你了。我以爲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你纔會請潛修來,讓我們見面,能慢慢和好。”
夏薇果斷搖頭:“那是你誤會了,我真的是從安全的角度才請顧醫生來照顧郭小姐的身體,再說郭小姐和你這麼多年的關係,你都可以輕易將她出賣,我又怎麼放心認你這樣的做朋友呢?”她輕蔑一笑道,“我已經有朋友了,謝謝你的關心。”
“裴太太,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畢竟我們都是愛着潛修的人,我想我們能互相體諒。”
“那是你。我可沒有。”
夏薇真是替顧潛修惋惜的,到底是多麼近視,才能喜歡上這麼一個口蜜腹劍的女人。
這時候,裴景程去而復返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淺灰色的西服,帥氣地出現在門口。
他瞥了一眼昆琴琴:“這位是?”
夏薇有些無語:“這是郭小姐的朋友,今天跟着一起住過來的,景程你忘記了?”
“那怎麼不去陪着尹倩?”
裴景程直接下了逐客令,昆琴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是在裴景程面前,她什麼都不敢說,只是吶吶地道了聲晚安。灰溜溜地走了。
夏薇緊張地站在裴景程身邊,低聲問道:“你不是出去辦公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想回來做。”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臥室,夏薇只好也跟着進去。
見他真的打開電腦,低頭在弄着什麼。
林媽媽笑着進來給夏薇梳洗完了才走,夏薇一邊拿梳子梳頭髮玩,一邊歪頭看他,忍不住好奇問道:“你要通宵嗎?今晚還睡不睡?”
裴景程聞言,愣了下,擡頭看了她一眼道:“睡。”
夏薇就道:“那你快點去洗澡,一會兒太晚了,吹頭髮不幹容易頭疼。”
裴景程忽然清冷一笑道:“這麼着急?”
夏薇茫然。等他進了浴室,這纔不好意思起來,剛剛讓他去洗澡是真的只是單純太晚了,怕他頭疼,他是不是誤會了?到底他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
夏薇想着,就覺得身體跟着燥熱,都怪他胡說八道,原本她沒往那方面想的。
這時候,浴室門被打開,裴景程裹着浴袍走出來,倒是沒有暴露肌肉,害夏薇竟然隱隱有些失落。
他低聲道:“幫我吹下頭髮。”
夏薇點頭給他吹頭髮,就看到他在下東西,然後打印。
她好奇地湊過去,卻不小心看到他浴袍領口裡面,精壯的上身,只覺得喉嚨發乾,忙看向別處,偷偷嚥了口口水。
裴景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忽然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黑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的臉:“想要了?”
夏薇的心在聽到這句話後,簡直猶如瘋狂的野馬一般,不受控制地瞎跳。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次隔開的時間有點長。
她忽然緊張得不行。
她顫顫巍巍伸出手摸上他的臉龐,他的身體也跟着一僵,明顯感覺到夏薇的反應不一樣。
因爲以前的時候,她都是死死閉着眼睛,好像在受刑一樣,這是第一次她肯觸碰他,肯認真看着他。
只是——
他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身體,眼神沉了沉。
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長條的套套,淡淡道:“選幾個。”
夏薇接過套套,羞得不敢看他,腦子暈暈的,一直不理解他的意思:“嗯?”
“你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嗎?在我改主意前,快點挑。”裴景程關掉了檯燈,抱着她往牀上去。
夏薇聽着裴景程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恍恍惚惚的,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
那一刻,她只覺得心裡有個地方,又酸又軟。
她一直以爲以裴景程這麼強勢的男人,又是自己的債主,而且她還曾經背叛過他,他肯定不會當自己是一個平等的人,一直欺負自己。
可是,他竟然爲了照顧她的感受,願意用套套。
而這麼多年來,他除了對她兇了點,從來不曾傷害過她,反而三番五次救了她,還救過她的家人。
而自己一直嫌棄他,懷疑她,排斥他。
夏薇覺得自己簡直混蛋一樣。
她的眼眶裡迅速積蓄了滿滿的淚水,低聲啜泣道:“景程,我覺得,我覺得生一個像你這麼帥的兒子,我很——喜歡。”
裴景程忽然激動地壓了過來,那一晚激烈異常,而夏薇發現。原來景程也是會臉紅的——
第二天中午夏薇醒過來,裴景程已經精力十足地辦公去了,她看到旁邊有一疊文件,好像是昨天陪景程打印的東西。
她準備將視線離開的時候,發現上面壓着一張紙條,上面的字體金鉤銀劃一般,肯定是景程的字。
夏薇心裡一動,心想,肯定是景程留給她的,難道是他的情書——
想到這裡,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一疊醫學方面的筆記,夏薇覺得那個人一定是個學霸,她只看了一點,就覺得非常有啓發,猶如醍醐灌頂一般。
而且都是心理方面的。
她正翻着,就看到林媽媽走進來,臉上喜形於色問道:“昨晚上,裴首長有沒有——”
她不好意思說,就伸出兩個大拇指放在一起動了動。
夏薇一下子羞得臉發燙,低聲嗯了一聲,飛快道:“林媽媽,你別問這些了啊,我要洗澡呢。”
等她清洗完了後,林媽媽給她端來了飯菜,抱怨道:“走的時候不讓我喊醒你,這可不好啊,總不吃早飯,容易得結石。”
夏薇不好意思地低頭吃飯,討厭,林媽媽怎麼老提啊,搞得好大的事情一樣,那個,夫妻之間親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林媽媽看夏薇一邊吃一邊還在看筆記,好奇問道:“你在看什麼。吃飯的時候不要看東西,對胃不好。”
夏薇一邊答應,一邊手卻好像不受控制一樣一直翻閱,因爲這個人真是太有才了。
而且他這些案例和方法是真的嗎?還是他隨便編的?真的這麼神奇?
林媽媽又說了一遍,夏薇這才戀戀不捨地將筆記合上,飛快地吃起飯來。
“對了,那個郭尹倩真是討厭,剛剛醒了就問裴首長在哪裡,還準備出去找他,幸好李副官不讓她走,說必須保護她的安全,呵呵。可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自己可沒那麼嬌滴滴,以前還是裴首長的得意手下。你信嗎?那樣的嬌滴滴的,能打還是能跑?”林媽媽一邊抱怨一邊臉色卻凝重。
總覺得這個郭小姐住在這裡不對勁,她看小姐的眼神也不好,怪怪的,一看就是對裴首長有什麼。
夏薇也皺起了眉頭,如果昆琴琴的消息正確的話,那麼,郭尹倩沒有說慌,她還真的有很好的身手。
反而是自己,好像一無是處。
夏薇忍不住看了眼那疊裴景程打印的筆記,想起他給她留言說讓她隨便看看。當打發時間,真的是這樣嗎?
他是不是要對付那些心理又問題的犯人,需要人幫忙?
比起那些不知道有沒有被腐化的同事,自己肯定更可靠。
夏薇琢磨,其實以前她心理學的老師說過,她很有潛力,因爲她有一種異於常人的直覺和引導力。
夏薇握緊那疊筆記,她——要變得對景程有用。
正準備吃完飯,好好的惡補下那疊奇怪的筆記。
這時候,喬燦卻打電話過來,問道:“夏薇,你準備好了嗎?”
夏薇莫名其妙道:“準備什麼?”
“去拉贊助啊!我們不是選擇了兩個公司。要給無國界組織拉贊助嗎?約的下午啊,你不記得了?你還說帶我去吃那家全聚德,吃完,我們逛街,下午過去談判。”
夏薇捂着額頭,額,她都忘記光了,都怪裴景程昨晚上做那種好事。
讓她都累笨了。
“當然記得,你等我,馬上過來。”
說完,她掛了電話和林媽媽說了下就準備出門。
李副官立刻派了好幾個人跟着:“不知道那些人針對郭局長以外,會不會還針對別的人,夫人你千萬別離開保鏢的視線。”
他必須留下來保護郭尹倩,走不開,不過李副官告訴夏薇道:“那個又高,相貌又好的硬漢保鏢叫做李亮,退役前是很有名的狙擊手,有他在,不會讓危險近您的身,比我還可靠。”
夏薇笑着道謝,帶着李亮出門。
到了金歐家門口,喬燦一身漂亮的白色套裝,淡淡妝容,差點讓夏薇沒認出來。
她高興地揮手道:“我在這裡。”
夏薇接了她,喬燦注意到了李亮:“這個司機先生沒見過。”
夏薇簡單道:“最近不安全,裴景程給我換了個王者保鏢。”
喬燦正好最近看金歐在打王者榮耀,竟然也知道夏薇的意思,驚訝地圓長了嘴:“哇,好榮幸。”
李亮彬彬有禮地點頭,啓動汽車,很有氣場,也很有氣質的型男。
夏薇這時候,看到了喬燦脖子上一個小小的紅點,如果是以前,她不知道是什麼,可是,現在她也是婦人了。
就翻了個白眼道:“讓你家金歐悠着點啊,這麼激烈。”
喬燦臉唰地紅了,輕輕錘夏薇道:“看你越來越壞了,不理你。”
說完,她又瞪着圓圓的大眼睛,打量夏薇,似乎想從她身上也找到同樣的印記,好反而嘲笑她,可讓她可惜的是,她什麼也沒找到。
夏薇強自鎮定,心裡卻想罵人,昨天晚上,她求了半天,裴景程才悻悻地沒有將吻痕落在比較明顯的地方,可他落的那些地方簡直是羞死人了——
“糟糕,夏薇,難道裴首長還沒原諒你?那套套的事情,那麼嚴重嗎?不如你說是我的好了。”喬燦卻誤會了,接着着急起來。
夏薇扯了扯嘴角忙道:“沒關係,他反正都聽我的,讓他發下脾氣,我哄哄就好了。”
立刻收穫了喬燦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金歐完全不聽我的,太專制了。”
夏薇咳嗽一聲看了下李亮,雖然她和喬燦的聲音很小。可是,他們這些特種兵都好像有特異功能一樣,聽李副官說過,比如裴景程,看人的嘴脣動就能猜出那人說了什麼。
李亮會不會也知道她們說什麼了?
完了,剛剛她還貶低了裴景程他不會去告狀吧?
想到這裡,夏薇忙轉移話題,提醒喬燦道:“你別扯有的沒的,今天要談判的這個公司的老總,你研究過了嗎?我們要怎麼打動他捐款?”
喬燦一拍腦袋:“看我,怎麼竟然將正事情給忘記了。”
結果他們去了後,夏薇才發現喬燦完全沒有將功課做好。那個公司的老總正好是喬燦的高中同學。
可怕的是,那人一眼就認出了喬燦。
夏薇快驚訝死了,連她都覺得最近喬燦的變化特別大。
她是看過喬燦高中時候的照片的,撿着短髮,身材結實好像男人,如果喬燦是男人真的很帥的。
現在卻是個小美女。
這都能認出來?
夏薇不由得有些深意地看了那位金總一眼。
也是巧了,這個人也姓金。
金歐的金。
喬燦整個人都很高興,簡直和那人稱兄道弟起來,還拍着那人的肩膀道:“我記得你,你還以爲我是男的,以爲我搶了你的女朋友,來找我大打了一架。”
那人就笑了起來。有些靦腆:“不打不相識嘛,後來我想找你,你卻轉學了,我問很多人都沒人知道你去了哪裡。”
喬燦嘆氣道:“家裡出了事情,我回去打工了兩年,才考上的大學,不像你們——”
喬燦很羨慕地看了金總一眼,然後整理心情問道:“那金總,看在我們是高中同學的份上,你怎麼也要表示一下吧?”
那位金總立刻表示道:“當然,當然,不過我這個人是這樣的,每次投出去的錢,我都要親自確認。能不能找天我去你們那個組織看看,瞭解下,到時候請你給我做個嚮導,如果沒有問題,我願意投五百萬。”
喬燦大喜,自然連連答應。
夏薇好奇地看了那金總一眼,心裡想,算了,也不一定是對喬燦有想法,再說了,喬燦不是說金歐不講道理嗎?
給他點危機感也好。省得他吃定了喬燦。
想到這裡,她就沒提醒喬燦,而是全程當陪襯,將這件事情談妥。
兩個人走出來的時候有些高興,而金總的家的對面就是以家醫院,當夏薇坐進車裡後,喬燦忽然將夏薇又硬是從車裡拽了出來,指着遠處的醫院道:“夏薇我有沒有看錯?那是顧甜甜不?她怎麼從婦產醫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