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明明就是她自己害怕,還裝作過來陪她?
只不過,蔣寶貝一向比較難定義花爺心中怕和不怕的界限。看殭屍片都不害怕的人,自己睡害怕?
“酒店都有變態殺手的呀。”
雖然蔣寶貝很想回這個象限豐富的兒童一句:你電視劇看多了!可她實在太困了,眼皮子狂掐架的她實在無法拒絕周公的邀請……
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這個話嘮在那自言自語——
“大寶貝,你說如果男神是我爸爸的話多好呀!”
“又高又帥,身材還好,帶出去肯定特別有面子!等我上幼兒園了天天牽着爸爸去讓人圍觀!”
“……”
***
光線昏暗的酒店別墅套房裡柔軟的大牀像棉花一樣讓人身體深陷,身體就像有無數蠢蠢欲動的火種,身上的男人就像飢餓的獵豹,一次次兇猛有力的貫穿,變化着各種姿勢的索取,毫不掩飾的慾望讓目的直接的令人發顫,興奮,心跳快要像是下一刻就會窒息,被拋到空中的靈魂都好像要被生生衝散……
那種極致的雲霄感和汗水結合在一起,火種彷彿從身體一路燃燒到嗓子眼,讓她難耐的輕喘。
蔣寶貝下意識的想要翻身,胸口卻好像被巨石壓住了般,當她皺了皺眉的睜開眼,看到身上的小東西……
“啊!”
蔣寶貝嚇得起身!就見騎做在她身上的小開花睜着雙大眼,“大寶貝你做噩夢了?”
然後她在蔣寶貝臉上認真研究了一翻, 一臉好奇,“剛剛你在夢裡一直說‘不要,不要’的,還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聽她這麼說,剛剛的夢境讓頓時臉漲的通紅的蔣寶貝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連忙尷尬的清清嗓子,起身沒好氣的打岔,“你不好好的睡覺騎我身上幹嘛?”
她就知道!守着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就不用想着睡個好覺!所以她纔會拒絕和她同chuang!
“我想尿尿,可一個人害怕,我叫了你半天呢!”小開花委屈的道。
給小開花這麼一攪和,蔣寶貝睡意全無。
想起剛剛那個讓人面紅心跳的夢,根本不只是一個夢,而是和五年前那個夜晚一模一樣!
相似的環境,腰桿起伏不斷的狂狷男人……
守在洗手間門口的蔣寶貝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覺得房間裡的冷氣好像太充足了一點,一股寒流順着她脊背一路蔓延。
隨着‘咚咚’敲響的房門,蔣寶貝心想:難道是厲家的人來了?
動作還挺快?
進門的是一位男性酒店工作人員。就見他先是衝蔣寶貝點頭致意,而後查看了一下房間道,“請問你是陸冰清陸小姐嗎?”
蔣寶貝愣了下,“哦我是。”
冰清幫她僞造的身份證還在她衣服口袋裡呢!
房間光線本就昏暗,這個帶着棒球帽,看不太清五官的男人沉聲問,“那既然這樣,你就是厲家未過門的二少奶奶了?”
聽他這麼一問,一種怪異的感覺涌上蔣寶貝心頭!
知道她是陸冰清並不奇怪,但是這個服務員怎麼還知道那麼多?
“是這樣的,剛剛外面有人讓我把樣東西轉交給二少奶奶,說是給您進厲家的一份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