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那個面色冷沉的男人橫抱着一個女人進了酒店房間,那陰沉的臉色和冷酷的氣勢讓前臺愣是連聲都沒敢吭一下!甚至一時間連桌上那摞厚實的百元大鈔都沒敢動手去收!
本來他們酒店入住是有嚴格規定,需要身份登記的,可是這個男人卻甩出這麼大一筆錢,直接命令她們立刻開出一間房來!
眼見這男人一副氣場十足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還是先反應過來的店長機靈,這有錢的買賣怎麼會有不賺的道理?而且這筆錢就算是他們這最貴的房間也不過僅僅是幾分之一罷了!
既然人家出了這麼多錢,別說是一個房間,就算沒有房間她們也得立刻讓人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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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那一幕驚險的讓他差點呼吸不暢,但是幸好她只是額頭擦傷。徐茂的車雖然並不算多貴,卻是E級裡面配置最高的一款,關鍵時候安全氣囊彈開很好的保護了她,以至於讓她只是暫時暈了過去,並沒有其他大礙。
在把蔣寶貝抱回房間,厲擇衍覺得身體上的所有力氣都在把她放到*上時那一剎那瞬間消散!
若不是從頭到尾都緊繃着一根弦,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找到她,他根本就堅持不到現在!甚至在把她轉移到他的車上時,他襯衫背後出的冷汗把衣服都溼透了,在這清爽中帶着一絲寒氣的秋季,他卻覺得燥熱無比!
開車的時候不但眼前一偏渾濁,甚至手都變得沒有力氣起來,踩油門的腳也漸漸喪失知覺!這讓他們一時回不到厲家,或者是醫院,只能讓他憑着最後一絲堅持,再也顧不上其他的急速駛入一家門丁清冷的小酒店!
難受的感覺讓蔣寶貝皺了下眉,咳嗽了幾聲的才醒過來,就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臉——
“小貝殼……小貝殼?”
蔣寶貝難耐的動了一下,體內那種發熱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置身於四十幾度的高溫中一樣,額頭很快就佈滿了一層汗珠。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卻視力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男人,離開了讓她覺得顛簸和頭暈的車子,終於能找個地方的暫時躺下,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尤其是聽着那忽遠忽近的聲音,她努力想要抓回自己飄忽不定的意識,卻只能任由着最原始的感覺,喃喃的說着,“渴,好渴……”
她身體裡像是有熱浪在一波又一波的侵蝕着她,讓她難受極了,無意識的真想找點溼潤的東西來緩解這乾涸的感覺!
厲擇衍手撐着太陽穴的揉了幾下,勉強維持住還未潰散的意識,睜開雙眼皮褶皺深陷的眸子,瞥見桌上有瓶裝的礦泉水,他踉蹌着起身去拿,可擰開蓋子放在她嘴邊後,她卻皺着眉的怎麼都不肯喝,似乎人已經在這種狀態下了,卻依然帶着防範意識。
厲擇衍仰脖喝了一口後,扣住她的肩膀,捕捉着她小嘴的撬開她脣舌的傾數灌入。
板住她頭的大手唯恐她亂動反抗的嗆到,卻因爲她從抗拒到主動接受的攝取,那丁香小舌一下子便緊密的勾纏住他努力按捺下的yu,男人深邃的墨眸剎那間風暴密涌而上!
放在她肩上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沸騰起來的蠢蠢欲動在慫恿擊潰着他的神經,男性的本能讓他手捧着她的臉,一遍又一遍的描繪着她臉部的輪廓。藉着這水,吻也越發的投入起來!
他承認他是有私心的。
雖然她受了傷,雖然他可以再堅持一下,以他一向引以爲傲的剋制和堅持,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把她送回家,但是,他突然就不想了……
哪怕是當時在一片黑暗中,哪怕那會他已經意識潰散,男性的本能開始燒腦,但是他卻依然可以從手指的描繪中感覺到那個女人不是她!
他的小貝殼有着一張可愛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會咬人會抗議的倔強小嘴,還有柔軟而羞澀的反應。這一切的一切,就算是他閉上眼睛都會無比熟悉!還未得到她,卻已經讓她熟悉入骨!
“小貝殼,小貝殼……”
他低低的叫着她,輾轉反側的深吻着她。
理性又怎樣,原則又怎樣,關他何事?現在他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控制,他只想按照他的心意放任自流的做他一直以來最想做的事!只想得到她嬌羞又生澀的迴應……
蔣寶貝覺得她的身體越來越輕,就像一片羽毛一樣,好像只要風一吹就可以飛上天。
水只能解了她的口渴,卻解不了體內深處的那種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身體的緊繃讓她想要努力按捺下那種蜂擁的感覺,卻又想要從身上那個比平時溫柔百倍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多!
羞恥心已經在意識油走的時候盡數喪失,她幾乎凝聚拼湊起所有的精力才能透過他低低喚着他的聲音中,聽出了那溫柔繾綣的‘小貝殼’。
只有他一個人這麼叫過她,這讓她不由得伸手抱住他的腰,喃喃的低聲叫着他,“厲擇衍,厲擇衍……”
連他都意外,以他的自制力都難以自控,甚至一度被迷亂了心智,差點喪失判斷,可是她都這個樣子了,卻依然能叫出他的名字,該是有多大的忍耐力!
尤其當他瘋了似得追上那輛車,甚至車上槍就在他座椅底下,如果徐茂膽敢不停車或者對她做出什麼事來,他不敢說能不能當場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卻想不到,開車的人居然是拼了命的也要爲自己博出一條出路的她!
雖然總是氣極了她每次總是不信他,信其他人,但是每每在他緊張到極致時,這個女人卻總是能憑藉着自己的聰明化解危機,轉危爲安!而並非認命的只等着人來救,或者眼睜睜的看厄運降臨!這種機智勇敢和敢作敢爲怎能讓他不又愛又恨又擔心?
“叫我阿擇,從小隻有我媽媽一個人這麼叫過我,從今以後我只是你一個人的阿擇。”
‘好不好’三字被他深情的吻堵住嘴中,也堵住了她所有的輕聲嬌呼……
如果你問他,這個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是什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是女人的身體。
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既像一匹上好的絲綢,又好似棉花一樣,看似男人的強悍能夠讓這棉花深陷,烙印,卻又好像反被緊緊纏繞住,最後變成那個窒息的是他。
……
她所表現出來的生澀和隱隱的不安,就像她的身體一樣,竟在這個時候還會因吃痛而臉色瞬間蒼白!甚至整個人都僵硬的像棵被人突然從根砍倒的樹!
讓他覺得如果不是小開花,他甚至會認爲這緊緻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簡直讓他呼吸難耐!甚至體內急速涌動的血瘋了似得彙集到某處,讓他整個人好像終於找到放心安放自己的地方,全身心的交付給她!
她就像一朵稀世的花,嬌美卻並不濃豔,讓他一瓣一瓣的採擷,剝落,直至露出最芬芳濃郁的花心。卻已讓他呼吸不穩的手都在隱隱發抖!
他一向潔身自好,對女人不感興趣,如果不是五年前……
儘管他並不好男女之事,可是那僅僅是在還沒遇到想要的那個人之前!
想要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是天天晚上想要抱着她睡覺,每天動着她的念頭,天天不想工作的只想怎麼把她囚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看她面紅耳赤的臉,卻並非逗弄,而是真動了邪惡的念頭!
他並非聖賢,卻可以不在乎她的過去,他只要她的將來!要她心裡只能有他一個人!
“唔!”蔣寶貝緊緊的躬起身體,卻被他按壓着肩膀的俯身吻上她被汗水沾溼的髮絲。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着什麼樣的身份背景,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想要,也只想要你!”
她美好而乾淨的潔白無暇映襯着他小麥色的健碩,男人孔武有力的身子就像一隻獵豹,又似一匹脫繮的野馬般,一刻也不停的奔跑馳騁着,恨不能就這樣一直下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抵死方休!
***
蔣寶貝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到自己騎電動車下坡,突然剎車失靈了,這會兒一下子不知道從哪竄出輛大貨車來,避閃不及也就算了,她居然傻眼的坐在車上,直直的衝着車輪子就進去了!
痛!
這是最直接的感覺!
而且還全身都痛!就像被人一根根拆了骨頭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