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一絲的玩笑意思,也並沒有要隱瞞她的意思。
既然要與她一輩子相知相守,那就應該任何事情坦誠相對。
而且他也知道,她最在意的便是他與高玉瑾的那一段。
所以,既然她無意間問起了,那麼就索xing打開天窗將話說清楚,省得她心裡還有什麼疙瘩。
“嗯?”她一臉茫然不解的看着他,顯然對於他的回答是很吃驚意外的。
她一直以爲是他酒喝多了,而且那天他身上確實是一身的酒味。卻沒想到,竟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誰能給他下藥?
“下藥?”她一臉瞠目結舌的看着他,“你被人下藥?”
所以那一次,他也不是故意而爲之的,只是藥xing發作而已。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
怪不得,後來,他確實是一副根本不就記得那次的事情樣。
她還以爲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原來都是藥效的原因。
他揚起一抹無奈又失敗的淺笑,搖了搖頭,“是啊,我被人下藥啊!你應該很慶幸,我在藥效發作的時候,還能有那麼強的控制力,沒有把你給辦了。說明,那時候起,你就已經走進我心裡面。我的潛意識裡,不願意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呵!”滕靜好一聲涼涼的諷笑,“那你告訴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傷害我的事情的那個人是誰啊?難不成他不叫高翼了?那一次沒有被人下藥的情況下,又差一點把我強了的那個混蛋是誰?”
一說到那次吧,滕靜好又是一陣的咬牙切齒。
那一次,可真是隻差臨門一腳了。
他只在再稍微用點力,就進了。
“那不是最後的關鍵時刻,我還是急剎車了嘛!”他一臉尷尬中帶着靦腆的爬了爬自己的短髮,悻悻然的說道,“不過那個混蛋確實是我。”
“哼!”滕靜好又是冷冷的一哼,“還不錯,至少還知道自己是個混蛋!”
“這個混蛋,現在已經不混了!唯老婆的話是從。老婆說一,我不敢說二。老婆說東,我絕不往西。”他笑的一臉玩味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
聽着他這話,滕靜好總算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然後是點了點頭。
見她終於滿意了,他趕緊在她的脣上親了親,然後打算下車的。
結果,她卻是又問了一個最關鍵又最致命的問題,“誰給你下的藥?”
高翼剛側身,打算開門下車的。他的手剛碰到車把車,都還沒來得及開門。結果聽她這麼一問,本能的擰了下眉頭,一副“這一關怕是難過”的無奈無情。
本來是打算把這事給矇混過去了,現在看來,沒可能了。
深吸一口氣,轉身,揚起一抹沒臉見人般的苦笑,一臉悶悶的看着她,“滕秘書,你就不能再提這個讓你男人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嗎?被人下藥,就像是被人質疑能力是一樣沒臉見人的。”
滕靜好擡手往他的臉上輕輕的拍撫着,笑盈盈的說道,“高總,你的能力是無須質疑的。我肯定以及確定就行了,所以你不用覺得沒臉見人的。”
他挑了挑眼角,一臉很是得意又得瑟的說道,“這話我喜歡聽,被自己的女人誇讚能力,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所以,現在請你不要再轉移話題。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笑盈盈的看着他說道。
“哎!”高翼輕嘆一口氣,臉上那得意又得瑟的表情瞬間就垮塌了。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滕靜好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接下來的話,肯定會讓他很不舒服。
但是,這個話題既然已經打開了,要是在這個時候結束,好像也不適合。既然都是要面對的,那就面對。索xing今天把事情都說開了,說開了之後,從此都不再提這個話題。
每個人都有過去,既然是過去,那就像翻書一樣,把它翻過去就不再提。
“高玉瑾。”高翼很是沉重的說出這三個字。
再一次聽到這三個字,滕靜好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臉上浮起一抹略顯僵硬的淺笑。
“嗯,我也猜到了。”她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我今天跟你說這事,並不表示我還與她之間有什麼。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有什麼是瞞着你的。我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那不不應該有任何的隔閡與膈應。”
高翼一臉肅穆的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語氣也是略顯沉重的。
滕靜好點頭,“我明白。所以我覺得既然已經開了這個話題,那就今天把該說的都說了。我也不想與你之間因爲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外人所有隔閡與膈應。過去的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翻篇,說清楚了,從今往後,我們都不再提與她有關的人和事。”
高翼欣慰的一笑,“你能這麼想,我很開心。我與她之間本就沒有任何情感,當初與她完全只是利用而已。我需要她進入高家,容肆需要除去她。正好這就有了機會,也堵住了容樺的嘴。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遇到你,然後愛上你。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天的話,我就算是利用她,也絕對不會與她發生任何關係。所以,事情如何發展,向哪個方向發展,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就像容肆,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墨梓瞳勾的神魂顛倒的。”
他說的沒錯,未來的事情,誰也預測不到。沒人能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早知道的話,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是將來。是關於他們兩個的現在與將來。
那些已經發生的,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和事,那就拋之腦後,扔的遠遠的,再也不提起了。
他有已經發生的沒辦法改變的,她同樣也有的。
所以,過好以後兩人之間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倆的孩子呢?”滕靜好突的想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