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狂吃飛醋

vol。狂吃飛醋

vol。狂吃飛醋

環住了歐紀斯的胳膊,sea用一貫撒嬌的口吻,對歐紀斯說道:“歐少,我們去那邊坐吧。”

歐紀斯仿若未聞一樣,甩開sea環住自己胳膊的手,便走向了白水心和顧易陽。見狀,sea氣惱的跺了跺腳,只得跟着他走了過去。

白水心其實早已經發現了歐紀斯,不過此刻她卻裝作沒看見一樣,低頭吃着自己的晚餐。而顧易陽則是一直跟白水心講着事情所以纔沒有注意其他的事情,直到歐紀斯來到他的身邊之後,這才注意到。

本來單獨和白水心用餐的愉悅心情,瞬間因爲他的到來,而減少了一半,沉默不語。

“你們兩個倒是挺般配的。”歐紀斯英眉一挑,話語裡帶着滿滿的諷刺。隨即,拉了張椅子,在白水心的身邊坐下。

跟上來的sea,見歐紀斯靠着白水心坐下,便也拉了張椅子,靠着他坐下,像是一臉戒備的樣子,唯恐白水心將歐紀斯搶去了似的。

白水心不看他一眼,因爲她怕只要一看又會傷神。

面對歐紀斯的諷刺,顧易陽則是勾脣一笑,看向了他,挑釁一般道:“謝謝,你們也很配。”他反脣相譏。

沒有料到他竟會如此回答,歐紀斯的怒氣頓時就掩藏不了了。一雙大掌緊握成拳,一雙能噴出火光的眸子,緊緊的鎖住滿是得意的顧易陽,開口提醒他:“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爲你們纔是夫妻吧。”他毫不客氣的用事實來提醒他,誰纔是她的丈夫。

顧易陽因爲他的這一句提醒,食慾全無,卻又無力反駁,因爲確實如此。身旁的女人儘管是他愛戀了那麼多的初戀,但她卻是別人的妻子,心裡也是別的男人。

對面的白水心終於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餐具,擡頭看向一臉高傲的歐紀斯。“我不想和你吵,今天也已經吵累了,可以麻煩你離開嗎?你的女伴看起來好像很餓,臉色不太好看。”她說着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身旁一臉恨意望着自己的sea,沒多大表情。

白水心的一句話頓時叫氣氛更加差了。

歐紀斯兩道英氣的濃眉緊緊蹙起,像是打不開的死結,俊朗的五官上,表情陰鬱的嚇死人,渾身瀰漫着一股暴風雨欲來的趨勢。

白水心和顧易陽又豈會沒察覺,不過對於他們最後的反應就是不加以理會。

身旁的sea也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看到歐紀斯緊繃的側臉,她開始後悔自己爲何要攪這麼一趟渾水,賣了乖還不討好。可是又不想就這麼放棄,更不想讓造成這一切的白水心好過,於是撒嬌道:“歐少,我們去那邊吃飯好不好?”

歐紀斯的眼角一眯,伸手招來waiter。

sea面對歐紀斯的舉動,一雙美目大瞪:“歐少,你是說我們要和他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表情很是不滿。本來這氣氛就已經夠陰沉的了,再留在這裡,她還吃不吃的了晚餐了。

“不想的話你可以滾。”冷酷的不帶一絲遲疑。

sea聽到他這麼一說,就知道他的理智處在巔峰,也不敢再吭半句。

歐紀斯的故意讓白水心心底異常沉重,只想快點離開這。“顧大哥,你用好餐了嗎?可以的話陪我去海邊散散步行嗎?”現在她急需要呼吸新鮮空氣。

“當然。”顧易陽起身,帶着她離開。

歐紀斯一雙噴火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光潔的額角青筋可怕的爆出。

當喧囂落幕,夜深人靜時候,一切都歸於沉寂。

白水心洗完澡,站在陽臺處吹了一陣風,一邊回想着今天一整日來不正常。歐紀斯陰晴不定的性格,顧易陽的溫柔,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好像是一場戲,不真實卻很現實。

就這麼站在那,感受着習習的海風,以及鹹淡的海水味,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身子突然一個激靈,她這才從中回過神來。伸手摸摸頭髮,乾的差不多了,於是決定放下這些令她煩躁的事情,休息。

關上落地窗,白水心掀開被子正要上牀,忽然聽到“咚咚。”房門被敲響了兩下。手中的動作一滯,緊接着她聽到低沉暗啞的聲音傳入了耳朵,“開門!”

秀眉緊緊蹙起,整張柔美的小臉兒都擰成了一團。她還以爲他今天已經鬧夠了這場戲,現在是還要繼續嗎?不想理會他,白水心直接忽略掉,躺到了牀上。

然而身子還沒躺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連續不斷的傳來,“咚咚咚。”力度大得房門都發出震動的聲響,似乎是有將房門給敲爛的勢頭。

白水心沉沉的吸了口氣想要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去管他,只要沉默,他就會停下來。然而她的算盤打錯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持續了有整整三分鐘的時間,只聽得越來越響越來越大,卻完全沒有要停止的趨勢。

最後她只能跳下牀,跑到房門,解鎖,開門。

“歐紀斯,你夠了沒有。”白水心緊皺的小臉兒上,帶着明顯的不悅,正想擡頭望向他,然而話纔剛一落,整個人就被扯入了一個懷抱裡,被摟着後退了兩步。

“歐……”一聲驚呼來不及溢出口,“砰”的一聲,是房門被關上的聲音,緊接着她被男人一個翻轉抵在了門背上,鋪天蓋地的吻席捲而來。

“唔!”白水心大驚,猛然瞪大了眼孔,看着滿眼醉意熏熏的他。

他口中濃重的酒精味兒透過粗暴的吻傳進她的口中,讓白水心的秀眉一緊再緊,似乎有些難以承受。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而酒量一向極佳的他纔會醉成這個樣子。

白水心的掙扎,令歐紀斯很不爽,怒火從胸口裡噴射而出,透過滾燙的薄脣,傳遞到她的脣上,似乎要將她灼燒掉。

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她對別的男人笑!不能忍受她將自己視爲空氣!她是他的,她只准看他一個人!她的全部都必須屬於他!

“白水心,你是我的。”一聲嘶啞的宣誓在口中泛開,歐紀斯霸道的強調着。

白水心因爲他剛纔的那句話,而愣怔了幾秒種,隨即,眼底的疼痛更加的深刻了。

她到底還在期待什麼,這個男人只是將自己當成私有物而已。她之於他只是一個玩偶,隨時可以毫不留情的丟棄。想到這裡,又想到今天那個sea的女伴,他們當着她的面親暱曖昧,而他更是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心中一冷,萬念俱灰,白水心一閉眼,狠狠的咬下歐紀斯的薄脣,“歐紀斯,你別碰我。”

她不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

濃濃的鮮血味在兩人口中瀰漫開來,白水心清楚的嚐到了那作嘔的味道,不過她管不了這些了。趁着他發愣的那一剎那,猛地將他往後一推。

被白水心推開,本就喝了很多酒的歐紀斯,因爲步子不穩,而踉蹌的倒退了一步,擡起盛滿怒氣的眸子,帶着嗜血的殘冷緊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竟然敢推開他?

歐紀斯冷笑一聲,伸手去拽她。

“放開我,不要碰我!”白水心掙扎。然而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尤其自己今天一整天因爲他的事而筋疲力盡。

歐紀斯,脣邊勾起森冷的笑意,“我別碰你,誰可以碰你?”他玩味的調侃,看到她因此凝重的表情,眼神裡閃過一絲鋒利的光芒,下一秒眯細了雙眼,森森寒意從中射出。“顧易陽嗎?”

不敢置信!爲什麼他每件事情都要扯上不相干的人!

白水心雖然有怒,但不想多跟他糾纏,冷冷道了句:“隨便你怎麼想。”白水心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對下這個話題了。

隨便他怎麼想?

歐紀斯的目光越漸陰冷,脣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緊繃的表情越來越顯得猙獰,“你喜歡他?”咬牙切齒的從口中擠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