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老公,如狼似虎
vol。臨陣脫逃?
白水心本來以爲他只是象徵性的輕吻一下就夠了,沒想到他竟然毫不留情的撬開了她的脣瓣,長驅直入,深吻着她。一時之間,她只能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歐紀斯帶着怒氣,狠狠的吻着白水心,似乎是在宣泄方纔的火,以至於口腔之中是濃濃的火藥味。感覺到懷中的白水心回過神來,開始輕拍他要他放開,他的火氣更是大了一層,像是故意似的,伸手緊緊的將她壓在自己的懷中,一手捧住她的臉,一手握住她的腦袋將她壓向自己,更深更激烈的吻着她,引來臺下賓客一陣激烈的歡呼聲和鼓掌聲。
白水心因爲他的吻而凌亂了,感覺到他施壓在自己後腦上的力氣,大力的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似的。而偏偏是衆目睽睽之下,又有記者在,‘咔嚓咔嚓’的快門聲此起彼伏,她更是無法推開歐紀斯,只能任由他猛烈的親吻着自己,直到她的脣被他的齒劃破,一股血腥味在口中瀰漫開來,他才放過她。
冗長的一吻結束,白水心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身體內的力氣像是被掏空了似的,軟軟的靠在歐紀斯的懷中,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其餘的臉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勁。
而歐紀斯則是像什麼事都沒有,反而好似如沐春風一般,薄脣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容自他脣角浮現。
慵懶的目光望向斜對面一臉鄭重望着自己的顧易陽,他一挑邪氣的眉毛,帶着挑釁的意味別開了視線。
接下來的婚禮流程白水心只是機械的跟着做,像是缺氧似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分不清到底在做什麼。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露出一抹笑容。
婚禮的流程一結束,歐紀斯沒有停留着,拉着白水心便往休息室走去。
“砰。”休息室的房門被重重甩上的聲響,白水心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感覺到一股大力迎面而來,下一秒她便被狠狠的甩到了沙發上。
“唔。”一聲悶哼不受控制的自白水心脣角溢出,還來不及反應,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已經向她壓了下來。
白水心擡頭看向他,當視線觸及到他突然深沉得不見底的眼眸之後,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圖。
心下一驚,所有的歡愉頓時煙消雲散,只剩下了掙扎。
白水心的反應,就像是一盆冰水,從歐紀斯的頭頂澆下,將他火熱的**消退,只剩下冰冷的軀殼。
一雙褪去了**而變得清冷如劍銳利的目光緊緊的盯着白水心精緻絕美的臉,他一勾脣角:“不要?”一聲咬牙切齒的輕嘲自他脣角迸濺而出:“是不是因爲我你才拒絕?換了其他男人,你就迫不及待的貼上去!”他居高臨下的望着白水心,光潔的額角青筋爆出。
“你!”他的話讓白水心恨不得揚手給他一巴掌,想到結婚這半年來,她將所有的給了他,而最後卻換來他這種冷嘲熱諷,她就覺得自己真是傻透了,不,是蠢透了!不想被他看出了自己的難堪,她刷的一下推開他,然後側身從沙發上滾下了地上,道:“我不想跟你吵,麻煩你出去!”
“你不想?可是我想!”歐紀斯噙着冷笑如王者一般睥睨着坐在地上的白水心,直起身子坐在沙發上面,緊跟着悠閒的整理了下自己弄得褶皺的衣物,用冰冷的口吻說道。
“白水心,你還真是水性楊花!一會兒是秦凱之,一會兒又是顧易陽,你在外面,究竟還有多少個不爲人知的情夫?嗯?”火星點點在他眸底四射,像是隻要一個不經意,就會爆炸。
白水心用痛心的目光回望着他,雖怒,但還是不想浪費自己的力氣再與他閒扯這些沒用的事。只是冷淡的回一句:“我不是你,別拿我跟你相提並論。”她一邊說着一邊雙手支撐在地上爬了起來,緊接着回到衣櫃前,打開,從裡面拿出另外一套禮服,準備換上。
白水心回過頭,見歐紀斯仍是一派悠然的坐在那裡,擰起秀眉:“可以麻煩你出去嗎?我要換衣服了。”
“呵。”一聲的輕笑溢出,歐紀斯下顎微揚,目光懶散。“就在這裡換吧,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還是,你是怕我發現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印記?”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沉冷了下去。
白水心冷冷的望着他,等待了約莫十五秒的時間,見他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於是只妥協。她選了個角落的位置,背對着歐紀斯,緩緩費勁的退下身上繁重的婚紗。
歐紀斯望着她雪白的美背,一層的火熱染上他的眼眸,**瞬間復甦。但他這次按捺了下來,反覆沉沉的吸了口氣,平復下迫切想要她的衝動。
“你跟顧易陽以前認識?”一聲冷冽的不摻雜一絲音調的話語在死寂的休息室裡響起。
歐紀斯沒有忘記顧易陽在得知她的症狀後說的那句話:“你從前就是這樣”,究竟他們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連他在跟白雅言交往的那段時間他都沒有發現,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想到這裡,他就渾身是氣。
經他這麼一說,白水心也纔想了起來,於是脫衣服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低低的答道。“我的事情沒有必要向你報告。”而此刻,她的腦子裡也在思考着這個問題。她低血糖的問題,只有周遭親近的人才知道,自己也從來沒有告訴過顧易陽,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白水心疏遠的回答令歐紀斯的臉色當場就難看了起來,曜黑的眼底閃過一抹的陰森光芒,他一個起身來到白水心的面前。
白水心本來還以爲他要做什麼,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沒想到他卻替她拉下了她怎麼也拉不下來的拉鍊。“你要脫到何年何月。”說着,迅速的替她退下婚紗。
他突然的溫柔又叫白水心不解,兩秒的寬心,當他想到他不久前那些殘忍的話語之後,對他的感激頓時消失。
婚紗退下之後,白水心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套上了婆婆替她專門定製的紅色禮服。“我自己來就好。”她輕輕甩開歐紀斯伸過來的手,拒絕他的幫忙。
然而歐紀斯並沒有聽白水心的話就乖乖住手。
“你自己行嗎?”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他自顧自的爲她將禮服從頭頂套下,帶繭的指腹輕滑過她新嫩的肌膚,一絲觸電般的酥麻在白水心的背部泛開,讓她挺直了背脊不敢再動彈一下。
歐紀斯當然不會錯漏她這個不自在的反應,一抹戲弄的笑自他脣角浮現,他故意的放慢了替她穿上禮服的速度,然後緩緩的,一點一點的拉上拉鍊。
不知爲何,明明前一秒還爲她和顧易陽的事情感到憤怒交加,這一秒卻因爲她有趣的反應而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
面對歐紀斯故意的舉動,白水心是連動彈一下都不敢。
他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白水心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背後,寒毛陣陣的豎起,臉頰一陣不受控制的緋紅,於是她再也忍不住的一個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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