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2 扯她內褲~變態
舊時豪紳打死人不償命,新世紀的大少爺恣意任性誰也管不着。
只不過這就跟樁買賣似的,買的人痛快,賣的人也高興。
“真真是天作之和啊!小辛吶,你這丫頭好啊,你知道我這老爺子爲了這事兒快愁死了,我們家這小子,自己不怎麼樣,就是毛病多,挑剔的緊吶。”
“容老爺子,你可別這麼說,這也是孩子們有緣分吶,能跟您攀上親家,是晚輩的殊榮啊。”
……
拉大鋸,扯大鋸,你一句來,我一句,這倆長輩兒興奮的就像明兒個自己要穿上婚紗進禮堂似的,完全沒有看到那倆主演的詭異暗流。
辛小蕊今兒個本來沒想打扮,但出門兒前大媽又在那一口一個真寒酸,她那股子好勝心一出來,就回房裡愣是裝扮了半個小時,反正今兒晚上要見的是京城公子圈兒裡出名的摸不着邊兒容大少,屆時她只要中規中矩一點,估計被看上的機率微乎甚微。
所以,秋季最新款的薄絨連身短裙配了條裝飾的鏈子,勾勒了一副精緻的妝容,外加上她那原本高挑的個子,一雙平底鞋,就比一般的女孩高出了半個頭,從進門到現在,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個男人的眼珠子。
當然,也包括現在眼前的這個她萬萬想不到的男人……
辛小蕊死都沒有想到今天相親的對象會是那個昨兒個自己個兒親手埋了的男人!
這男人今兒個穿的算是人模狗樣的,打眼兒一看還真是個好貨色。
不過那直勾勾不帶拐彎兒的眼神兒和那持續微笑的嘴角讓她這頓飯從頭到尾都吃的毛骨悚然。
她這回知道,她真惹上麻煩了!
榮家大少爺慢條斯理的端着水晶高腳杯,搖了三圈兒,品了一品。
“辛、小、蕊……這名字真難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不是她爸坐這兒,她真想拿鞋底子抽他那那賤樣兒。
不過,在外界,她還是她的辛家大小姐,虛僞裝相兒的事兒她還得繼續。
“容爺爺,我今兒剛回北京,有點暈機,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休息,你看,這真不好意思。”
先跑再說,沒人比辛小蕊更清楚留在這兒的結果,她爸那表情,像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塞到容家,而眼前這位,那滿眼仇恨的火焰就像想要燒光她全身的布絲兒似的。
“不舒服怎麼不早說,女孩子家身體本來就弱,可得多休息。”
容老爺子見這丫頭就喜歡,比那個姓葉的女人不知道多了多少人氣兒,又知書達理,這才配的上他們容家,一邊想着一邊給孫子使着眼神兒,示意他主動點。
這容爵什麼時候受過眼神兒的支配啊,可這遭他還真聽話,二話不說,挺利索的站起來,特直接的搶先提了辛大小姐的包,異常有禮貌的在她起身的時候,幫她挪了下椅子,然後操着不是一般溫柔的聲兒道。
“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我送你。”
瞧瞧~這桌上的鍋碗瓢盆都看出來了,這容大少完全一副一見鍾情的癡傻樣子,那兩個老的怎麼看不出來。
這辛父倒是更直接。
“容少,我這閨女今晚上可就交給你了。”
這話一出,剛纔還在賣力思考着如何對付敵人的辛小蕊心一涼,一聲不着邊際的冷笑,大反其道,主動挎着容爵的手臂就走出了酒店。
爸爸還真是敢說話,只見一面,就把自己女兒的夜晚交給一個陌生男人?
這就是他的爸爸,還真是迫不及待,呵呵……
從她記事兒以來,爸就反覆的灌輸着她,女孩兒家的什麼都不用,要隨時打扮自己就對了,辛小蕊小時候不懂,覺得爸爸特別寵她,有什麼好看的衣服都先給她,好看的首飾也都先給她帶,兩個同齡的妹妹時常因爲這事兒氣的半死。
可她的驕傲只維持到18歲,從18歲起,她就開始覺得日子不對勁兒了,頻繁的相親和上流社會的社交,讓她噁心的想吐,她跟爸爸撒嬌說她不想去,爸爸的原話是‘我這麼多年在你身上的投資都喂狗了麼?’
瞧瞧這話說的,辛小蕊要是再纏下去就是傻子,就那天,心碎了。
錢權與親情,孰輕孰重?
從此只有她新小蕊,沒有辛小蕊,她現在留在家裡唯一的目的就是儘可能的存更多的錢,等將來康寧想要做什麼事業的話,她也使的上力。
辛小蕊有點噁心,反胃,即使吹着冷風也沒好過多少,一想到那個父親,她就滿心的心酸,可一尋思這身邊還有這麼個玩意兒,她就更鬱悶了。
腦子快速轉動,眼神兒也在閉合的眼皮裡轉了一圈兒,辛小蕊得出個結論,對他是仇人,也是男人,是男人都……
“今晚上星星真少,月亮好孤單。”
我見猶憐第一式,看星問月,辛小蕊故意放慢了眨眼的速度,那一放一縮,真美!
“我爸……呵呵,就這麼把我賣給你了。”
我見猶憐第二式,悲慘身世,說到動情處,辛小蕊堅強的屏住卻忍不住的眼眶通紅,就算是演戲,這句,她也共鳴了。
好半晌,容爵都沒有說話,只是稍顯平靜的看着他,好半晌才一聲嘆息。
“哎……上車吧。”
態度變好,仇恨減少,嘿!有門兒!
看來,男人就是男人。
這一上車,辛小蕊更是賣力繼續剛纔的戲碼了,眼淚說撇就撇,一上來就內牛滿面。
“其實,我是情婦生的,家裡有個大媽,對我不好,小時候經常打罵我,兩個大媽生的妹妹也是合夥兒的欺負我,爸爸也不管這些,他每天都在考慮如何把我賣了,能賣個好價錢,攀個好親家,呵呵,別人都以爲我辛家大小姐過着多麼光鮮的日子,其實沒人知道我心裡有多苦……”
越說越多,辛小蕊甚至分不清楚演戲和現實了,說到動情處,都不禁抽噎。
接過容大少爺遞過來的面紙,她心裡第一反應是一陣溫暖,裝假也好,真實也罷,她辛小蕊第一次哭的時候,有人陪着。
“關於昨天,我很抱歉……我……我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不得已才……”
“不用道歉。”
聽着容爵這話,辛小蕊喘了一口氣兒,看樣子今兒她這關算是過了,明兒個在跟這少爺說說好話,讓他退了婚算了,反正他也不是成心娶她的。
容爵這會兒的造型挺精彩,就雙手拄着臉,把自己架在方向盤上,表情挺感性的。
“你還真是可憐。”
容爵一邊說,一邊伸手給辛小蕊擦着眼淚,爲了乘勝追擊,她越哭越厲害。
辛小蕊如果知道這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絕對不會浪費現在的眼淚。
容爵可從來就沒有一顆可以稱之爲同情的心,他這半天就只是在糾結一個問題,待會兒他該怎麼玩兒她?
所以接着上半段的‘你真可憐’之後,容大少又來了無情的續篇。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係。”
接着容爵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拉着副駕駛座的安全帶,纏繞了幾圈兒,就把這女人綁在了車座位上。
“媽的死變態!你要幹什麼!”
變態……
這個暱稱讓容爵腦子裡瞬間都是葉安襲,一個煩躁,腳下的油門越踩越狠,車速快的讓辛小蕊的辱罵聲,完全泯滅在風聲中。
——《非典型變態夫妻》——
“你個變態!”
“大變態!”
淒厲的女聲劃破長空~
咻~
一條拋物線,完美的弧度,只聽得籃球震動籃筐的聲音。
咕咚咕咚咕咚……
隨後,尖叫的女聲再次響起~
“啊~”
“容爵!我詛咒你八輩兒祖宗!”
呵呵~這女的真是唧唧歪歪,對付他那會兒的變態勁兒呢?
他八輩兒的祖宗都在祖墳裡面冒青煙兒呢,他能使上什麼勁兒,他其實一直就不明白這中國話裡的罵人,諸如你媽的,你妹的,你大爺的,試問,罵的是咱自己,爲啥得扯上親戚?
不懂,不過這女的叫的挺慘的,還真讓他挺興奮這他剛剛想到的game。
把玩着手中的籃球,那圓球像是粘在他手心一般,自由翻轉,後雙手一沉,握着球放在腰間,接着右手單獨輪起了籃球,一記三分長射!
空中劃過一道極爲完美的弧度。
咚咚咚……
籃球俏皮的在籃筐周邊饒了三圈兒,才肯放棄戀戰的墜地。
尖叫的女聲再次響起。
“你他媽的究竟還要瘋多久!”
辛小蕊瘋了!她真瘋了!
這太折磨人了!太折磨人了!
坐在籃筐上,這距離地面三米的高度讓恐高的辛小蕊嚇得全身發抖,她真是低估了這個瘋子!
從剛剛一到這裡,他大少爺就拿出了一沓錢甩給了這籃球場上的小太保,幾個人兒立馬就變成了小狗腿子。
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所以這會兒,辛小蕊就隻身一人劈腿坐在着籃筐上。
這深秋的氣候,讓沾上身子的鐵籃子冰的屁股生疼不說,最最最噁心的事兒是還要在這驚悚的看着那個瘋子投籃!
媽的!有沒有比這還變態的事兒了!
這他媽的都沒個近距離的三步上籃,各個兒都是三分長射,嚇得辛小蕊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裡。
好在那瘋子球技不錯,各個兒都進,不過那瘋子絕對是誠心的嚇唬她,每個球兒都沒有消停進的,各個都要在籃筐周圍繞個幾圈兒。
這籃筐設計本來就彈性大,這來來回回的一彈,她心驚膽戰就算了,可這關鍵部位被震的,簡直是麻癢難耐,驚悚至極。
反反覆覆,辛小蕊到最後乾脆都不叫了,她是發現,她越叫他就越興奮,索性完全閉眼,生死由天,待他日翻身……玩不死他……
又一個球兒進籃,這新一輪的恐懼又要來襲了。
這會兒一個口哨聲響起~三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拿着籃球到了籃球場。
“哥們兒,你這玩法兒新鮮,來,我插花~”
一句話,其中一個比較高壯的,直接那這手裡的籃球三步上籃,看着辛小蕊那白花花的大腿,他還邪念的想要伸手剮蹭。
可就在這萬分之一秒……
嘭!
鐵定進筐的籃球被另一隻砸出了籃筐之後,接連彈出的籃球奇蹟般的砸在了男人的鹹豬手上。
這小子一看是那男的砸的,一下就年輕氣盛的怒了,他這邊兄弟三個,那邊就一個,他纔不怕他!
“你他媽什麼意思!”
容爵才懶得理他唧唧歪歪的,他容爵的玩具他玩死是他的事兒,不過什麼時候都輪不到別人來玩。
今兒穿的太羅嗦,他也沒心情跟這幾個渾身臭汗的小青年兒過招,遂理都沒理那個叫囂的,直接走到籃筐下面,不耐煩的看着上面的那女的,張開雙臂。
“跳下來。”
開玩笑……跳下來!
除非她瘋了……
先不說她恐高與否,單說那三個虎頭虎腦的小青年兒們的怒氣衝衝,她也不能跳下來啊~
她們就這麼走了,這架還打不打得起來了~
她現在可巴不得看好戲,這幾個人把那瘋子打死纔好。
跟他走纔是她辛小蕊腦殘。
辛小蕊忽地衝着那幾個男的開始叫嚷,還伸出大拇指翻轉向下,神色間各種鄙視~
“哥幾個太遜了!”
這自古男人都經不起女人的蔑視和挑釁,這雄性的好戰因子一個激增,誰與爭鋒?
那爲首的小子直接過來,手指不客氣的戳着容爵的肩膀兒,這一離得進了,才發現這男的身高比剛纔遠處看過去高很多,不過這小子也沒怕,3對1,他是孬種才怕!
這容爵瞅都沒瞅他,直接躲過了他的觸碰,就那麼看着辛小蕊,說不上是什麼眼神兒,反正不是什麼善意的。
“真有趣,你挺好玩的。”
容大少爺倏地冒出這麼一句話,給辛小蕊說的一愣,怎麼都覺得是刀頭舔血事後還笑的那種變態的對白。
“少他媽羅裡吧嗦的,欺負一個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會兒沒人知道她是辛家大小姐,此時不罵,更待何時!
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要麼你試試?”
容大少爺笑的可是山花爛漫,上面那女的臉越漲,他就越興奮,沒辦法,他容爵的快樂只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果然就是個人渣!
想當初綁他的時候,還有個老婆,現在看看不一定是什麼野貨貼着家養的標籤呢!
他這邊一失蹤,這第二天就來北京了,還有臉來相親,那那個叫老婆的女人呢?負心漢,太可恨!
“變態!我詛咒你老婆孩子跟人跑路!全家散夥!孤獨終老!”
看這倆人打情罵俏的,下邊這仨小子被忽略的尷尬了,太不拿他們哥兒幾個當菜了!
“操!上!”
人沒出擊,籃球先砸了上來,不過還沒到容爵的腦袋呢,他看都沒看就一隻手接過來,直接反推到始作俑者臉上,這一推,看似無力,可那小子挨砸的鼻樑子,一下就青紫了。
這會兒天兒像是變了,容爵這會兒也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腦子裡轉的都是辛小蕊的那番話。
他老婆孩子就是跟人跑了!
他的家是散了!
難道他容爵就只有孤獨終老的命麼!
心口窩兒的憋悶全都化作暴力,快速出擊,一拳砸倒一個,一腳又踢翻另一個。
月光映照的籃球場宛如一層薄紗,就只見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左一拳,右一腳,動作利落而沒有花式,確是招招狠戾,直擊要害。
夜色靜的,只聽得到這三個小子的接二連三的哀嚎聲。
他們在呻yin着自己的少不經事,哀嚎着他們自己的有眼不識泰山。
容爵是誰?
年輕的時候隻身一人在北美阿拉斯加探險,與狼羣周旋一年的怪物,他不會散打,不會搏擊,什麼都不會,只有一個最原始的膽!
膽敢空手搏鬥狼羣,隻身馴服狼王的瘋子!
他最忌諱的詞就是孤獨。
他不要孤獨終老!
越想越鬧心,容爵抓起一個人往死裡打,一拳一拳的重擊,拳拳致命,有兩個,血都濺了出來。
這幾個人可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出來半夜消遣打個籃球,這會兒命都快沒了!
這辛小蕊看這那個男人突然發了狠,真是讓她嚇了一跳,眼看這邊就要把這幾個男的打死了,這要鬧出人命的,她是始作俑者,肯定不能讓事態嚴重下去。
“喂!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男人不理,仍是揮動着血腥的拳頭,招招致命,這下她真急了。
“喂,死變態!你要殺人了!”
容爵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對,就是這變態兩個字,成功的拉回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這會兒的他,眼睛就眺向前方,直直的,像在思念着什麼。
那邊可下制止了他手上的動作,這邊辛小蕊就出事兒了,栽栽楞楞的晃悠幾下,大大方方的自由落體。
“啊!~”
一聲尖叫……
屁股卻米想象中的疼,再一睜眼睛,卻是掉進了一個結實的懷裡。
看着眼前的容大少,辛小蕊是一愣。
這傢伙會凌波微步,瞬間位移的?真快……
“謝謝。”
她偶爾也算有禮貌的好孩子,可這人就是不經誇,這邊誇着,那邊手就不老實的伸進她裙子底下!
這變態竟一把扯下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