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137 被抓歪的胸衣
拳頭緊攥,即便是這樣沒有情se味道的吻,宗政賢也忍不下去,他無法忍受任何一個人跟葉安襲這樣的親密。
可拳頭並沒有擡起來,就被一雙小手握住手腕,力道不重,卻是攔住了他。
再低頭看着懷裡的女人,葉安襲的眼眶溼潤了,晶瑩在眼周打轉,卻沒有溢出。
她……哭了……
然而眼淚並沒有流出來,葉安襲笑了,笑的痞氣,笑的放肆,像是平時的容爵一般。
三年的感情,誰也不能說短,葉安襲其實也想過,爲什麼她不會去愛容爵,容爵對她真的很好很好,並不比宗政賢少一分,甚至說,更好。
可心就那麼點地兒,沒地兒了就是沒地兒了,可在葉安襲的生命中,容爵是個最特殊的存在,重於朋友,勝似家人,這樣的一種感情,很寶貴,寶貴到她不想去用任何複雜的成分去褻瀆。
容爵瞭解她,任性的偏袒她,包容她,沒有任何價值觀和道德觀的挺她。
她們相識在彼此最落魄的階段,她的自我放棄,他的絕對孤獨,就像是兩種死氣沉沉的物質,起了化學反應,彼此的奚落和折磨,她們都活過來了。
可現在,站在幸福的圈外看着孤獨的他,葉安襲的心在自我折磨着,容爵的孤獨讓她心疼,卻又無力。
感情,本就是個沒有理智的東西,絕對的感情,總會傷到其他人,絕對的幸福,總會刺傷孤獨的人的眼。
“容變態,糟了,我愛上你了。”
葉安襲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卻夾雜着幾分輕挑,就像是每一次容爵輕挑的叫着她老婆。
是的她愛容爵,那種感情不是愛情,卻真摯的絲毫不差於愛情,葉安襲敢說這世界上唯一讓她沒有壓力的感情,全部來自這個嬉笑怒罵的男人。
他的愛不需要回報,都是包容,他永遠不會給她壓力,甚至包括不需要她知道,不需要她懂。
可葉安襲是一個從小沒有親情,缺少友情,愛情單一的人,除了愛情,容爵是她其他所有感情的雜糅。
葉安襲的話一出口,容爵喉嚨滾動了一下,眸子閃亮,然後帥氣的嘴角一撩,手指彎曲敲了葉安襲的額頭,語言輕挑。
“現在才知道,晚了~小爺兒的耐心賣光了~”
宗政賢的拳頭越攥越緊,他心裡都懂,卻又因爲這一幕全身的肌肉緊繃,可他沒有動,葉安襲的人生,他本就沒有參與全部。
而容爵在她生命中的位子從來就不見得比他輕幾分,他慶幸,也不安,慶幸的是他此時還擁有着這個女人,不安的是他給葉安襲的安全感並不如這個男人來的多。
也許她愛他,但只是因爲愛他,他需要學習的還很多,要做的還很多。
“那等下輩子吧,給我個機會~”
看着容爵那玩世不恭的樣子,葉安襲的眼睛明亮,一字一句,說的極爲認真。
如果有下輩子,她依然不想錯過認識容爵,生命中的顏色不只有愛情,愛情至少以相伴與承諾爲前提,而這樣的感情,什麼要求都沒有,輕鬆的讓你汗顏自己爲什麼有資格去擁有。
“別唧唧歪歪的,小爺兒價貴,不接受二手貨~”
容爵怎麼能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在給他安慰票,算了,在這麼沒心的人心裡有這樣的分量,夠了不是麼?
“兄弟,看好你這水性楊花的老婆,等哥哥給你講個故事~”
一個拳頭砸在宗政賢的左肩膀,很用力,很用力,即使結實如宗政賢,也稍微晃了一晃。
但他承受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如果他動了,他就真的輸了,這個男人的分數在葉安襲的心裡真的不一般。
他沒有動,因爲葉安襲的手一直在他手心用力,而他也是反握着她,很用力,很用力。
沒有嫉妒,沒有發飆,他想用行動告訴她,他是她的愛人,她的心他懂,她的一切感情,他都理解,她的一切,他都支持。
無論如何,他一直在。
側了側身子,站在葉安襲的身後,宗政賢沒有圈緊她,而是隻留給她一個寬厚的胸膛,結實的肩膀。
在她想依靠的時候,他在,這就夠了。
一段婚姻和愛一個人是不同的,愛情由激情和衝動組成全部,而經營一段婚姻,那是一個終身的承諾,始於相互依靠,此生不渝,需要的不僅是委身與對方,而是要盡力去滿足對方的需要。
也許是容爵的無私感情感染了宗政賢,讓他在片刻間靈魂受到了衝擊,他真的認真的思索着,要如何給這個並沒有安全感,習慣假裝堅強的女人建造一個幸福的城堡。
去他媽的!
他容大少爺最討厭這種磨磨唧唧的場面,幹他媽什麼,連葉安襲這女的都變的酸酸唧唧的,有完沒完!
啪!
長腿一邁,甩門而出,讓這一屋子的人酸去吧,他容爵的瀟灑都他媽的沒了!
酒精的作用讓容爵整個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栽栽歪歪的,卻像逃開世界末日,急於登上諾亞方舟似地,疾步到廁所。
拉開其中一個門,嘭!
狠狠關上門!
沖水!
再衝水!
媽的!沖水也不好用!
臉上那沒出息的東西是他媽的什麼!
一個人就一個人,世界都是你的,有什麼啊!
老婆沒了就沒了,本來就不是你的老婆,都是自己騙自己的不是麼?
孩子也還給人家吧!幫人家養孩子,你容爵腦子有泡麼?
媽的!
什麼時候這娘倆這麼重要了!
不是爲了好奇她生個什麼東西才玩玩看麼?
可看那個女人爲了一個孩子做了那麼多的掙扎,受了那麼多的罪,他從不理解到想要試試,對一個人全心全意是什麼滋味兒?
所以自私如他,也試着去跟她一起使勁兒在那肚皮裡面的小傢伙兒,那傢伙是奇蹟不是麼?
就連醫生都快放棄了,醫生勸他做引產不是麼?
奇了怪了,他連說都沒說,那種當下,他說了不是一屍兩命麼?
小的必死,大的撐不下去了,他不是看不到故事的完結了?
所以他沒說,他自私的沒說,可孩子生下來呢?
毒品嬰兒,這孩子還是沒逃出這個噩夢,努力跟運氣有關係麼?
先天性免疫功能缺陷,還是要死不是麼?
他抱着一個要死的孩子要怎麼跟那個少了半條命的女人說?
直接告訴她,你白玩了,還是活不了……
怎麼說?怎麼說?
媽的,他容爵從來沒有那麼瘋狂,求遍了所有認識的醫生,但求給這孩子一條活路,他知道,他死了,她也活不長……
都死了,他玩誰去?
能治,怎麼都行!
換骨髓?他的就匹配?
去他媽的,疼就疼吧,不死怎麼的都行!
抽骨髓的時候他都感覺不疼,能活就行,他不想一個人,太無聊,太無趣!
上天還算給他容爵面子,孩子活了不是麼?
一週以後抱給那女人看的時候,她哭了不是麼?
容爵也找不到自己做好事兒不留名的原因,也許他是不喜歡看那個棺材板子女人一臉哭哭啼啼的樣子。
反正沒死,過程就去他媽的吧!
看着這一大一小,心裡怪異的發脹,他也說不出來什麼滋味~
想着那小傢伙咬他的手指,放在嘴裡吸吮着,口水都流他滿手,他也不覺得噁心……
想着他的骨子裡流着他的血,那種不再遺世獨立的感覺,還真是爽!
想着他第一聲叫他爸爸,第一次在他的手把手裡的站起來,邁出了第一步……
想着他跟他一起耍那個女人,那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生活習慣……
兒子,他容爵的兒子……
血液都跟他骨子裡的一模一樣的兒子……
宗政賢上次問過他,他不捨得還不是麼……
騙子,賴子,容爵,你很不要臉,你知道麼……
去他媽的!不想了,不想了!不是你的,惦記別人的幹什麼!
還了,還了,都還了!還債了就一身輕鬆了!
輕鬆了!
容爵整個人癱在內壁的牆上,一把一把的抹着臉上的混合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容大少爺不是狼心狗肺,絕情斷義的麼,哭他媽什麼哭!
一鼓作氣,沒有再,沒有三!說出來就都輕鬆了!
碰!推開門。
卻不想跌跌撞撞的撞到一個人身上,真的是變的酸了,世界都軟綿綿的,用手捏捏,果然牆都變得軟綿綿的。
“人渣!”
啪!
擡手一個巴掌,把原本就精神和肉體雙重癱瘓的容爵一巴掌打在地。
辛小蕊調整了一下被這變態抓移位的內衣,白皙的肉肉的娃娃臉都皺成一團,媽的,這內衣墊子都被抓出來了!
原以爲是個什麼人妖在這女廁所哭哭啼啼的,一腳踩在容爵的褲襠上,原來還是個帶把兒的。
就是臉都栽歪到一邊,看不清楚臉,是什麼樣子,她今天心情不爽,很不爽!
繼母那個賤女人在爸爸枕頭旁邊吹風,她好死不死還要嫁那個京城的紈絝少爺!
那個垃圾,她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媽的,這社會人渣怎麼這麼多!今天就當她爲社會除害了!
啪!啪!
擡起修長的手臂,啪啪拍了兩聲,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西裝男子一秒就到,恭恭敬敬的彎着身子。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看着這兩個從小到大都跟着她的大A和二b一臉的恭敬,她就想電擊他倆,有沒有點自主意識了?
女廁所也隨叫隨到?
這人生,都被控制了,真無聊……
“擡走,衣服脫光,綁起來,扔後備箱,帶走!”
隨便的甩甩手,也沒去看這倆人是否能完成任務,反正都會照做。
“老婆,我給你講個故事……”
容爵暈在一邊,這一個巴掌可把酒精都打出來了,迷迷糊糊的在這嘟囔。結婚了?
辛小蕊眉頭都皺了起來,這人渣結婚了還抓她胸,垃圾男就是垃圾男,折磨一天之後,荒郊野外,死活自負!
少了這種老公,是爲女性造福!
從ab兩個彪型大漢駕着的爛泥賤男口袋裡掏出電話,找到老婆一欄。
“老婆,拜拜,別等我了,就當我死了~”
接下來,手一鬆,ip4自由落體,隨着馬桶的水旋轉,去下水道環遊世界了……
……
一段三人行的插曲過去後,包廂裡恢復正常氣氛,花璃在唱着情歌,聲音宛若空谷幽蘭,讓聽的人都不想自己再拿mic,容添就抓着她的手,閉着眼睛,靠在她的頸窩裡,安靜的聽着。
這是她們的默契,他們的世界,很安靜,各自懂,夠了。
伴侶就是讓你待在一起完全能融入你世界的那個人,他怕吵,她很安靜,這樣夠了。
看着這樣的弟弟,葉安襲心裡很欣慰,有了伴兒,心就不會再苦。
就像她,手裡握着宗政賢的大手,回過頭,莞爾一笑,從沒想過有一天佔有慾如他一般的男人願意無條件理解她,這樣的寵愛,對她來說,夠了。
黑暗的包廂裡,昏暗的燈光隨着屏幕上的畫面轉換一閃一閃,這時候葉安襲的電話響了。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震動,而宗政賢沒有動,尊重彼此的首要條件,就是不會去碰觸對方的電話,這是信任的第一步,他要開始學着經營感情。
可葉安襲卻把電話放在了宗政賢的手上,他的舉動他會跟窩心,可她的世界都可以與他分享,沒什麼秘密。
有秘密,多累……
老婆,拜拜,別等我了,就當我死了……
容爵……
他還是先走了,算了,散散心也好,她本就希望他好好的……
不是葉安襲和宗政賢都沒察覺出來不對勁兒,而是這個發短信的女人實在跟容爵的頻道太合拍了,她的口氣簡直與容爵平常無異,誰會懷疑呢……
至於那個故事,演講者丟了,故事自然暫時擱淺了……
你知我知,只有宗政賢和葉安襲兩口子不知。
而容大少爺的人生,就是另外一個悲催的轉彎了……
幾個人都不是唱k的高手,唱了一會容燁也困了,已經在左蘭蘭的身上睡着了。
容添和花璃還要趕明天一早的飛機,再加上葉安襲懷孕中,需要休息,宗政賢也提議散場。
一行人如來時一般,只是少了一個容爵,就離開了錢櫃,還沒到大門口,就看見人都堵在了門口。
人擠人,像是來了什麼明星一般。
當然,追星,這一羣人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興趣,所以都往前擠着,要離開這個地方。
好不容易擠出了門,所有人卻都止步不前,不是因爲不走,而是因爲五路可走。
微暖的燭火擺滿地,勾勒出了一個心連心的造型,在這微涼的秋夜,顯得格外的浪漫。
砰!砰!
這時夜空中兩聲悶響,隨着人羣的尖叫,只見天空中灑下兩團並不是十分盛大的煙火,卻炫的刺目。
“哇!好漂亮!”
“好浪漫!”
……
煙花總是能引起女孩子的尖叫,就連葉安襲都覺得很漂亮,除了左蘭蘭以外,她只是覺得這人羣的噪音會吵醒容燁的睡覺,眉頭一皺,用懷抱堵住容燁的耳朵。
想浪漫,爲什麼不點把火,看着更絢麗……
這時候,人羣中站出來一個小青年,手裡抱着一束極爲俗氣的玫瑰,就是最俗的那種紅玫瑰,並不多,看的出來,經費有限。
拿着手中在ktv裡接出來的無線麥克風,激動的說着。
“小魚,我沒有錢,沒有房,沒有車,只有一條命,一顆心,一個人,只要你回頭,它們將都是你的,這輩子,任你隨意操控,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做奴隸……嫁給我好麼?”
接下來是最老套的場景,單膝跪地,手端着花捧,男生的手臂很細,不知道是因爲無力還是激動,手臂都在微微顫抖着。
周圍的人羣都被感染了,錢櫃出沒的大多數是年輕人,大家都鼓掌吼着。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
就連花璃都跟着緊張,緊緊攥着容添的手……
而宗政賢是皺着眉,攬着葉安襲的身子,他對這些有的沒的的浪漫的東西不過電,只是不想人羣擠到懷了身孕的葉安襲。
也許是太擠了,他沒有感覺到葉安襲的身體也跟着緊繃,緊張。最後像所有的電視節目一樣,人羣裡站出來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兒,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確是眼眶溼潤,哭的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看着那個手在顫抖的男孩,聽着周圍人的祝願,女孩兒最終奔向男孩。
兩個人抱在一起深吻……
周圍的鼓掌和歡呼聲,久久不能平息。
花璃被感動的眼眶都溼潤了,等幾個人坐上保姆車回家之後,容添開車,花璃坐在葉安襲的身邊,閒話着家常。
剛纔那一幕實在不能忘懷,或許普通,或許平凡,可確是沒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那種踏實,那種幸福。
“小山姐,給我講講姐夫跟你求婚的過程。”
姐夫這麼疼姐姐,這個過程一定很浪漫吧。
求婚?
呵呵……
葉安襲哪享受過這種待遇……
好半晌,葉安襲冒出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
“我跟他是快餐面。”
快餐面?
這一車人都沒理解上去這各種的含義,副駕駛座的宗政賢就從倒鏡裡盯着這個女人,一瞬不瞬。
“一衝,一泡,就湊合吃了,喜不喜歡吃不要緊,重點是充飢。”
葉安襲說完自己都笑了,她覺得自己的形容很貼切,他們的開始不就是這般麼?
可前座的宗政賢聽着可不是這個滋味了。
求婚很重要麼?
他們的開始就像她說的這麼單調麼?
但翻來覆去的回憶,好像還真是這麼個事兒。
有些事情,貌似應該提上日程了……
晚上大家先回的容宅,問過玉嫂,果然容爵沒有回來,不過他向來就是來無蹤去無影,他大少爺滿世界的轉,誰也沒覺得他會丟。
而宗政賢和葉安襲取了車,就奔着家走了,原本葉安襲想帶着容燁一起了,自從發現容燁並不怕宗政賢之後,葉安襲就做過這個打算。
一家人,要相處,不是麼?
她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父子的相處機會,不是麼?
可容燁又睡的沉,左蘭蘭說別折騰他了,葉安襲和宗政賢想想也是,再說明天他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兒要辦。
臨走之前,葉安襲上樓取了一個東西塞到了口袋裡,不回這裡她幾乎都快忘了,她還有那個手工繡的極醜的小葵花的十字繡。
宗政賢問她去取什麼了,她也沒說,葉安襲也是要面子的,如果弄的歪歪扭扭的,她就決定燒掉,毀屍滅跡。
今天的一天,時間跟每天一樣多,卻經歷的又各有不同,宗政賢和葉安襲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很多默契不言而喻。
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肚子,她的小手觸着他的胸膛,無關情愛,這是一種最親密的睡姿。
很自然,沒有任何人工貼合成分。
夫妻有別於情人的是,離開情慾的情人不能單獨存在,可夫妻則不然,他們附屬,互相爲對方考慮,就像現在的宗政賢,縱使慾望難耐,卻因爲葉安襲懷孕的身子隱忍着,也像此時的葉安襲,因爲宗政賢臉上的傷,向下自然的挪動了自己的身子,不想讓睡覺不老實的自己擦碰到他一毫釐。
夜,溫馨……
婚,不只色才撩人~
第二天一早,葉安襲和宗政賢約好了,早早起牀,因爲今天他們打算去做一件事。
就是找連璇穎去申請領養安安,這件事始終是葉安襲心頭的一塊磚,可對於連璇穎來說,她們之間那麼多的不愉快,這件事會是一件很難的事兒。
可葉安襲更要去做,安安只剩下兩年的生命,或是更短,她這樣的身體,試問和她毫無血緣關係的連璇穎怎麼會好好對她?
在起牀之後,葉安襲第一件事就是給宗政賢的主治醫生打電話,問清楚他具體能否出門的事宜,結果醫生說了一句廢話,就是看情況決定。
宗政賢直接掛了葉安襲的電話,擅自替她做了決定。
“一起去。”
璇穎一定會爲難她,其實就算他出面也未必很合適,可他不想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這未知的麻煩。
三人行的線團兒,是從他開始的,那麼解決,也必須是他。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人畢竟是命運自耍的產物……
------題外話------
這章的容爵我是邊哭邊寫的,有共鳴的別罵我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