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安靜的駭人。
墨郗決抱着雲若初,一腳踢開臥室的門。
兩人剛進臥室門口處,雲若初還感覺到自己沒站好,嘴上便被墨郗決堵住,冰涼的薄脣壓着,雲若初呼吸越來越快。
“郗,郗決,你,唔……”
墨郗決哪裡會容得雲若初說話,舌頭一個用力,撬開雲若初緊閉的口腔,大舌長驅直入,霸道的汲取着雲若初所有的氣息,雙手更是不停的在雲若初身上滑動,一點點,越來越重。
雲若初被迫的承受着,她本來就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夫妻義務也是天經地義,何況現在自己喜歡的就是他,歡~愛也不過是生~理的正常需求。
“郗決……”雲若初嚶嚀着。
她總覺得今天的墨郗決有些奇怪,他的吻也比平日焦躁,就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郗決,你怎麼了?”雲若初趁着墨郗決放開她的瞬間趕緊問,看着他有些凝重的表情,雲若初心裡有些擔心。
“是工作上的壓力嗎?你到底怎麼了?”雲若初看着他,想要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墨郗決擡眼看她,許久,突然伸手。
牢牢的將雲若初困在懷裡,聲音沙啞卻不失磁性,“若初,若初……”
雲若初伸手反抱住他,頭搭在他的頸間,柔糯的聲音說,“郗決,你到底怎麼了?”
墨郗決突然輕笑,“沒事,就是想你了。”
雲若初一愣,見他恢復了以前那樣的音調,擡頭看着他,臉色也沒什麼異樣,“你沒事幹嘛嚇我。”雲若初嬌嗔着說。
“怎麼還是這麼瘦?”墨郗決突然說,眉頭緊皺。
知道是在說自己,雲若初還頗爲得意,“這叫骨感!”
墨郗決挑眉,“摸着咯得慌!”
雲若初白了他一眼。
墨郗決眯着眼看她,眼裡閃過一抹幽光。
雲若初突然感覺到有似狼般的目光,心裡一緊,果然……
“雲兒精力這麼好,我們不如換個地方。”
雲若初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被扔進了軟軟的蠶絲被裡。
墨郗決俯身看着她在被子裡被蓋着,黑眸裡的笑意越來越深,只是笑意深處卻是擔心。
雲若初好不容易從被子裡爬出來,瞪着墨郗決。
那雙黑眸裡的擔憂瞬間消失。
感覺到墨郗決的視線有些不對勁,雲若初一看,幾乎羞得鑽進洞裡。
本來外套被墨郗決脫了就只剩下這件貼身的襯衣,結果剛剛自己那一番扭動,襯衣中間的鈕釦開了幾顆。
雲若初擡手便想扣住鈕釦,卻被墨郗決一把止住。
“這樣不是更好,剛好給我省了力氣,下一次,雲兒要是全部脫~掉,我會更開心的。”墨郗決曖昧的說着。
雙手沿着鈕釦綻開的地方長驅直入。
“郗決……”雲若初想要推開他,她還是不敢在如此明亮的光線下和他赤~身相對。
“別緊張。”墨郗決說完便手指一挑,那件襯衣的鈕釦盡數脫落。
“郗決,郗決,關燈,關燈好嗎?”雲若初緊張到不知所措。
“讓我好好看看你。”墨郗決低聲在她耳邊說着,手上的動作沒停。
“若初……”沙啞的聲音此刻越發灼熱,墨郗決輕磨着她的嘴脣,手指划着脣瓣的弧線。
“幫我脫掉衣服好嗎?”墨郗決喑啞着聲音問。
雲若初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本想拒絕,可手卻是不自覺向上。
墨郗決眼底盡是微笑,俯下身,讓她更方便。
雙手放在他的脖子處,雲若初呼吸越來越快,心跳聲越來越重,手指抓着他的領帶,慢慢鬆開。
襯衣領口的肌膚露了出來,雲若初紅着臉,只想快點解開他的衣服。
“若初,你心跳好快。”墨郗決淡聲道。
雲若初手一頓。
“雲兒這麼慢,我都要餓壞了。”墨郗決輕佻的笑着,拉着她的手,不過幾秒便將自己剝完。
感覺到雲若初閃躲的目光。
墨郗決手一動,擡起她的下顎,“看着我。”喑啞的嗓音,目光卻是倨傲。
感覺到雲若初擡頭,墨郗決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欲~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若初累的完全癱軟,雙眼緊閉着。
墨郗決側臥着看她,將她牢牢困在懷裡,感覺到她的肌膚和自己緊緊相連,墨郗決無聲的笑。
這個臥室終於像臥室了。
這個夜晚,牀上的兩人睡的很安穩,而墨氏的另外三位功臣卻是累的半死不活。
晚上的雲家更是風起雲涌。
第二天清晨,墨郗決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震醒的,安撫好懷裡的雲若初,墨郗決快速下牀,一把拉開臥室的大門。
輕聲關上。
“齊紹文,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值得你敲門的理由,我就讓你躺在太平洋!”墨郗決厲聲道。
齊紹文一看墨郗決那慾求不滿的模樣,哪裡敢耽誤。
“少爺,蕭寒少爺有急事找你,還有昨晚雲氏徹底崩潰了,所有股票跌落五十個百分點,等待雲權鬆的只是宣佈破產。”齊紹文快速說着所有事情,根本不敢看墨郗決的眼神。
他可不想少爺再一次拿自己尋開心,害得自己和秦音半個月見不到幾次。
“少爺,白氏白總也在幫忙收購雲氏,但是他的名義公司卻是AY集團。”
許久,墨郗決纔開口。
“你一大早說的就是這些?”
齊紹文自然聽出墨郗決話裡的威脅,難道這不算是大事嗎?齊紹文一臉疑惑。
“算了,你先去儀式現場,昨天我分配給你的任務,留意和我很像的人。”墨郗決淡聲道。
“少爺,那需要叫蕭寒少爺調一些嗜夜的兄弟過來嗎?”
“暫時不用,今天不會有什麼大的衝突。”
“那蕭寒少爺說有急事找你……”
“我知道,紹文,你是時間太多嗎?”墨郗決皺眉問。
“少爺,儀式現場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準備,我先去了。”齊紹文飛快離開。
好不容易走出墨家大門,齊紹文沒差點癱軟在地。
慾求不滿的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木頭,郗決起牀了?”見齊紹文一出來,蕭寒趕緊問。
“嗯。”齊紹文點點頭。
“多謝了!”蕭寒一臉高深莫測,琥珀色的眸子盡是得逞。
齊紹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瞬間反應過來,“蕭寒少爺,你都自己來了,爲什麼還要我來通知少爺!”齊紹文一臉不解。
蕭寒停下,一臉玩味,“木頭,當然得讓你先去試探試探啊,不然,我不成冤大頭了!”
看着蕭寒得意之色,齊紹文只哀嘆命運怎麼這麼苦。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啊!
“木頭!”蕭寒笑道,那雙褐色的眸子眼裡盡是玩味,眼神落向袖口缺了一顆鈕釦的地方,視線一頓,眉頭緊皺。那個女人,屬狗的麼,鈕釦都活活咬下去了!
敢破壞他蕭寒的東西,女人,你等着,你一定會後悔的!
想到第一次被撞進垃圾桶,蕭寒氣的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