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虛弱的聲音像是帶着最後的力氣。
可照片裡的東西愣是沒有遠去,白色的衣裙染成紅色,那個女人無情的被拋棄在血泊中,遠山眉下的眼睛像是用着最大的力氣睜開。
雲若初拼命的奔跑,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殺人兇手”四個字卻始終留在腦海。
停下,奔跑,再次停下,下一刻卻又是拼命的奔跑。
白皙的臉上驚恐未定,雙眸渙散的望着周圍,像是什麼都看不見。也許是看到了沒有盡頭的路,雲若初突的蹲下,雙臂緊緊環着自己,像是尋求安慰的孩子。
可那雙手已經握的青筋都快突起,但還是沒有止住顫抖的身體,腦袋埋在膝蓋上,那低低的抽泣聲在這個夜晚卻顯得尤爲清晰。
“小姐,你怎麼了?”
溫柔的聲音從身後慢慢傳來,帶着微弱的詢問,雖然很低,可那聲音卻極其好聽,像是喝了一杯溫熱的咖啡,整個人都會暖和起來。
愣了愣,趕緊擦了眼淚,迅速的起身,可蹲的太久,腳已經站立不穩,眼看就要跌倒。下一刻,卻突然被一雙手扶住,男子的手像是經過美玉的雕琢,帶着病態的白皙。
雲若初回頭,若不是男子把手放開,若初不知道自己會呆滯幾秒。
面前的男人一身簡單的休閒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白褲,可他卻硬是穿出了美感,最令若初驚訝的是眼前的男子竟是一副幽藍色的眼眸,像是蔚藍的天空,令人一看便有種春風拂面的清新。
男子整個臉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可是那雙眼眸卻硬是給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魅力。
看着雲若初的微微呆滯,男子輕聲笑了笑,那笑聲像是冰泉越過山頂時清脆的激流聲,不驕、不冷,帶着獨特的風骨。
男子再次開口,“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沒回家?”平緩的語調像是在說着簡單的事情。
雲若初聽了卻突然一愣,回家,她也好想,可是她應該回哪裡呢,有家不能回,而有個家卻不似家。站在男子面前,雲若初慢慢的看着他,許久,開了口,“我——沒有家”,說的極慢。
“沒有家?”男子驚訝。
“嗯,沒有。”雲若初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回答。
“那小姐可有什麼煩心事”,男子開口詢問。
雲若初不語,只是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男子笑了笑,“小姐,你也別介意,我曾經學過心理學,所以對人的情緒有一些掌握和了解,只是看你剛剛的樣子有些擔心,所以才冒昧的問了幾句,你不要介意”。
“你是心理諮詢師?”雲若初問,聲音帶着輕微的急切。
“是的,小姐,不知……”男子一如最初的語調。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忘掉不開心的事情,或者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小姐,事情發生了便已經是你的記憶所在,想要忘記便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採用一些辦法來調節。”
“那你可以告訴我嗎?”急切的問着,像是需要趕快擺脫什麼東西。
男子看着雲若初,眼底劃過一抹深思,“我可以幫你調節情緒,但是屬於你的記憶,我不可能幫你忘掉”。
“好,只要是能短暫的調節我也願意”,雲若初快速的說着。
“你在看什麼”男子兇戾的聲音響起。
“我在看什麼跟你有關係嗎?”女子不耐的打斷。
“沒關係?”男子突的拉過身邊的女人。
“你說我們沒關係,你可別忘了,是誰在我身下苦苦哀求,卻只爲換來片刻的光鮮亮麗。”
“你……”女子臉上怒火慍起,下一刻卻突然一笑,“你只會這樣麼,你看你只會這樣”,說完便輕輕地撫摸着男子的胸膛。
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是一副柔美乖巧的長相,卻偏偏做着最令男人勾魂的動作。雖然對面前的女人沒什麼真情,不過對她的身體他倒是極其喜歡,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一句句叫喚着自己的名字,一聲聲求着自己,男子臉上的滿意之色越來越深。
“呵……”女子輕笑,那笑裡帶着不屑,“你看,就這麼一下,你就忍不住了。”
“是嗎,不過你待會兒可別求我”,男子說完便一個用力,面前的女子便被牢牢困住。
“啊……”女子叫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一瞬間便被眼前的男人剝去,感覺到有光滲透進來,女子才驚覺,這是在車上。
“放開我”,女子掙扎。
“放開?剛剛是誰先開始按耐不住的,現在想反悔了麼,我告訴你,不可能。”
他就知道這女人不過是在裝模作樣,雖然不屑,可*卻是越來越旺。加大了力度,越發的折磨身下的女子,他就知道,這女人不過是個*。
男子極是滿意,看了看車上的攝像頭,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