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誠經過一次被黑事件,又招聘了新人。
因爲搞得宣傳活動在繼續,來了新人也都被分了很多重量任務,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根本沒給新人多少適應的時間。
不過,在高強度工作中也更能看出新人的能力。有不適應的,自己就走人了,根本不用等到過了試用期。
能堅持下來的,都是有能力,且真的肯努力的。這樣的人,以後自然也更能得到重用。
顏愛蘿這邊,在鬱子宸那裡的懲罰終於完成,在做完後,抱着掃描儀歡呼了一下。
感謝這個經常卡殼的掃描儀堅持到了最後,不然她可不想在這時候適應新機器。
鬱子宸看她那麼高興,很是鄙視的瞪了一眼,讓她可以回志誠了,不要整天在他眼前晃。
鬱勝被他刺激之後,萎靡不堪,因爲太過生氣,想要帶着趙花然出國旅遊散心。
但是趙花然有官司在身,收到傳票後根本不能出國。倆人去了機場,因爲沒法過關,就又回來了。
也不知道趙花然和鬱子夜是怎麼跟鬱勝哭訴的,鬱勝很無奈的拿出錢,幫趙花然把窟窿補上了。
鬱子宸跟他算了利息,要求把利息都給了,纔會撤銷控訴。
鬱勝氣的差點當場跳腳,但也知道他不會改變主意,只能回去又湊了湊,把錢給了。
等鬱子宸把錢放回公司後,才慢吞吞去撤訴。
倆人一接到法院通知,立馬跑去國外,打算散散心。在跟這個不孝順的大兒子待在一塊,呼吸同一個城市的空氣,他怕他會氣死。
而鬱子夜跟着去送他們,但過了沒多久就回來了。
他進了鼎鑫面試,說自己大了,也該出來做事。
他是在董事會上出現並提出要求的,當時還有幾個董事表示支持,覺得他該來。
鬱子宸看看那幾人,又看看很謙遜站在一邊的鬱子夜,冷聲道:“可以,自己去投簡歷,面試。只要面試通過了,我不會反對。”
這是要他從頭做起,也不會給任何特權。
鬱子夜很爽快的笑道:“大哥不把我趕走,我已經很感激了。謝謝大哥給我機會,我一定好好做。”
他跟衆人告別,就拿着簡歷真的去投簡歷面試。
人事部的陸青還跑上來,問鬱子宸的意見。
鬱子夜本身的能力沒什麼問題,但要不要他進來,安排什麼職位,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沒有上邊的指示,他也不敢隨便做決定。
鬱子宸說隨便,他面試什麼,能不能進,都讓下邊的人自己決定。
只要把人當成普通員工就可以,沒有優待,也不必特意排斥。
陸青忍不住汗顏,那人頂着鬱家二少爺的名,怎麼可能當普通人對待?這事兒說的簡單,但做起來可就難了。
他有點爲難的擡頭看過來,希望鬱總給個明示,他只要按照命令去做就好。
正好也在這裡的顏愛蘿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再問了。
鬱子宸不喜歡囉嗦,說了讓他們按照普通人對待,那就這麼對待。問的多了,估計他會發火。
陸青又擡頭看一眼,果然見鬱子宸很不耐煩,隨時準備着把手邊的文件砸過去。好險好險。要不是顏小姐提醒,他又要被訓了。
他還了個感激的眼神,就趕緊出去了。
顏愛蘿看鬱子宸根本不喜歡自己弟弟,問他怎麼願意讓人進公司來。一般來講,不都是把人攆的遠遠的嗎?
鬱子宸擡頭看着她解釋道:“不管讓不讓他進來,他都一定會來,也一定會在背地裡做手腳。阻止不了,那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他在公司經營多年,鬱子夜來後,不管想做什麼,總不會逃過他的眼線。
最危險的地方,其實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顏愛蘿點頭表示明白。
這也是鬱子宸對公司擁有絕對的掌控權,換做一般人,也只能把危險阻擋在門外,不敢把人放進來再關門打。
而鬱子夜最終進了市場部,他說想工作在第一線,爲公司做貢獻。
可其實,市場部是最能跟客戶接觸的部門,也是更容易積累人脈的地方。
侯文亮看着他進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頭一瞬間變成了兩個大。
這位明顯跟鬱總不對付的二少爺進來,絕不會老老實實的只工作。這下他慘了。
他已經聯想到以後鬱家兩兄弟勾心鬥角的情況,很想爲自己默哀一把,也不知道這時候把工作辭了行不行。
可他想了想,也捨不得現在的位置以及收入。就算之後的日子艱難,還是得堅持下去。
他還跑到鬱子宸的辦公室來,希望鬱總能給點指示。
鬱子宸也只是看看他:“安心工作,做該做的事。”
侯文亮回去想了想,覺得他的意思其實分兩點。
做該做的事,自然是指把本分工作做好,不要想太多。而另一層意思是,不該做的事,不要做。
比如,站錯隊!比如,被鬱子夜策反!
他明白意思後,回去工作更加警惕,跟鬱子夜儘量拉開關係,免得被策反了。
這兄弟倆的能力孰強孰弱,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也不傻。
鬱子夜找他問銀星的業務是誰負責的時候,他也沒敢說實話,說這是鬱子宸親自負責的。
他也不算撒謊,當時合同最終談定確實是鬱子宸親自去的。而且,這種大公司合作,總裁親自去也很正常。
至於顏愛蘿在其中的關係,他也就不提了。
鬱子夜也沒再追問,只是笑了笑,說自己大哥果然厲害,他很佩服。
而第二天,他就在上樓的時候堵住了顏愛蘿。
“嫂子,聽說銀星那邊的業務是你談下來的。嫂子真是厲害,能不能傳授點經驗?我剛出來工作,很多事都不懂,需要跟前輩好好請教。”
顏愛蘿給出一個標準答案:“拉業務,一定要臉皮厚。我當時是坐在銀星蹲守,吃飯上廁所都不走。你也可以的,加油。”
她說着加油,就被鬱子宸聽到了。
然後,他就覺得,這女人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她自己或許不知道,但鬱子夜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在看獵物。
鬱子夜的目標或許不單單是公司,還有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