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辰千墨的出租房。
是很簡單的小兩室,裝修佈置都很簡單,不過卻十分乾淨,收拾得一層不染。
辰千墨拿着她的行李,放進了自己居住的臥室。
言傾若跟進去,忙說道:“我睡次臥就好了!”
“你確定?”辰千墨挑眉看着她。
言傾若點頭,伸手接過自己的行李,朝另外一個房間走進去。
不過打開才發現,另外一個房間十分小,放了一排書架,和一個書桌之後,連轉身的餘地都沒有了。
最多隻能坐在這裡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要睡,除非是站着,不然根本沒有辦法。
言傾若苦着臉,辰千墨一把抓起她,一把提起行李箱,重新將她抓回了房間。
他身材非常高,抓着嬌小的她的時候,像抓着一個孩子,毫不費力。
言傾若被扔在了大牀上,柔軟的牀墊將她軟軟地彈起來。
她馬上坐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惕地看着她:“喂……雖然名義上結婚了,可是你也不能隨便亂來啊,xxoo的事情我是不會陪你做的啊,還有還有,你要亂來的話,我會報警的!”
辰千墨將自己的外套和襯衣隨手脫下,他脫衣服的東西,十分瀟灑。
脫下衣服之後,露出了麥色的肌膚和八塊腹肌,顯得十分健康結實。
是那種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
言傾若的目光被膠着得移不開,辰千墨緩步走近她,她才慌張地移開視線。
“口水流出來了。”辰千墨的手指,勾在她的脣下。
言傾若臉驀然紅了,被他手指的溫度,和他戲謔的話。
“我先去洗澡。”她忙站起來,想要離開他的掌控範圍。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他好危險。在他的可控區域,總覺得會成爲他的獵物一樣,這種感覺真的十分的不自在。
言傾若剛站起來,卻被纏在腳上的被子勾了一下。
她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
因爲她跑得快,辰千墨想要伸手已經來不及,不過還是抓住了她的背部。
不過與此同時,她自己卻又平衡住了身軀,並沒有再摔倒。
但是……背上卻有什麼東西被辰千墨抓住了。
言傾若反應過來的時候,覺得有點怪怪的。
辰千墨臉上的肌肉也僵了一下,因爲他剛纔抓住了言傾若的衣服,和她……內衣的帶子。
保持了這個動作差不多有快十秒,空氣裡的氣氛,十分微妙。
言傾若緊張得,脊背僵直,一時之間,整個大腦都當機了。
“你放開我。”也不知道憋了多久,言傾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辰千墨鬆開手,內衣的帶子在言傾若的背上,狠狠地彈了一下。
言傾若臉漲得通紅,扭轉頭來,眼前的俊臉卻迅速的放大,紅脣剛剛翕張,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隨即,戴在眼眶上礙事的眼鏡,被辰千墨的大掌摘了下來。
言傾若想反抗,可是雙手都被反剪在了背後。
她有些生氣,但是他的吻,和他的呼吸,卻如同醇厚的紅酒一樣,很快就讓她有些微醺,甚至於快要醉了。
辰千墨鬆開她,在她耳邊輕聲道:“結婚,我是自願,真心的。”
言傾若暈暈乎乎的,待反應過他話裡的意思,她又有些迷茫。
沒有眼鏡了,他在她面前的輪廓也有些模糊。
這樣的模糊,反倒讓她少了一些不安全的感覺,多了幾許多他的依賴。
但是最終,理智還是佔了上風,她捏着拳頭:“我去洗澡了。”
她鑽進浴室裡,打開水龍頭,狠狠地把自己沖洗了一通。
內心裡,她知道自己其實是不抗拒他的,這兩天的相處,點點滴滴都讓她相信自己的直覺,至少,他不是壞人。
但是,那天晚上酒店裡發生的事情,讓她總是在這種時候,感覺到心理陰影。
她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但是身上的痕跡卻清楚地表明,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她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受其他的男人,尤其還是一個好男人。
東想西想,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她洗完澡出來。
辰千墨見她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也進了浴室。
言傾若打開衣櫃,找了一牀多餘的被子,在地上簡單打了個地鋪,便躺上去了。
原本以爲心有戒備,會睡不着的。
但是誰知道在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中,言傾若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晨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她雙手握拳揉着眼睛坐起身來,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秀秀氣氣地打了一個呵欠,言傾若想要翻身下牀。
下牀?
牀?
她頓時瞪圓了眼睛,昨晚她不是睡的地鋪嗎?
爲什麼現在醒來在牀上了?
她趕忙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睡衣安然無恙,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怎麼會在牀上呢?
原來是辰千墨把她放在牀上的。
他昨晚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在地鋪上已經睡着了。
本來還想將酒店裡的事情重演一遍的,不過知道她也很累,他便壓住了內心的衝動。
地上很硬,睡得不舒服,直接將她丟上了牀。
不過這些,言傾若都不知道,她昨晚睡得跟小豬一樣的香甜,不僅沒有反抗,還抱着他的腰,不肯讓他離開呢。
等到她終於鬆開的時候,辰千墨衝了六遍冷水澡纔將自己平息下來。
言傾若下意識看了一眼地上,發現地鋪已經收拾整齊了。
言傾若去行李箱裡找衣服穿,才發現衣服都已經收拾整齊,放在他的衣櫃裡了。
他的衣櫃不大,裡面本來是掛着他的衣物的,看得出他的生活很簡樸,衣服不多,也很簡單。
言傾若的衣服和他的,整整齊齊的掛在一起,相互靠着。
這種微妙的平衡感,讓言傾若駐足了一會兒,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了笑容。
她的衣服也不多,都是最最基本的款式,隨手挑選了一套,她就脫掉睡衣,對着衣櫃換起來。
剛剛換完,就聽到一聲已經漸漸熟悉的輕咳聲,聲音就來自衣櫃不遠的地方。
是辰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