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千墨手上力氣重,自以爲是輕輕地拍打,已經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他馬上輕柔地揉了揉,言傾若的臉上掛着淚水,抽抽噎噎的。
因爲幫她揉小屁屁,辰千墨的心跳有些加速,聲音也略略嘶啞了:“去我的車上。”
言傾若迷迷糊糊的,被辰千墨抱着出了計程車。
辰千墨的整個車隊就圍繞在計程車的四周,隨便選了一輛車,辰千墨帶着言傾若上去。
其他的下屬也馬上都上車,整個車隊重新緩緩開啓。
而言傾若和辰千墨的車,就被夾在中間。
辰千墨聲音已經完全嘶啞,對前面開車的下屬說道:“放下擋板!”
擋板被放下,後面的聲音和畫面,都會被隔離開,前方的人聽不到,也看不到。
辰千墨低頭親吻着言傾若,言傾若在他懷裡,聞着他懷裡傳來的男人的陽剛味道,有一種醉酒的陶醉和迷離。
她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千墨……上次我大哥跟着你在郊外的山上……我大哥他?”
她對言御臣的身份也有些好奇和擔心起來,一方面想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的,一方面又有些擔心。
上次言御臣和她一起出現在山上的時候,遇到那麼多壞人,當時有一個壞人被當場爆頭,她一直難以忘懷那個畫面。
而言御臣跟那件事情脫離不了關係。
“噓,別說話……”辰千墨堵住了言傾若的脣,這種時候,他哪裡還有心思說別的?
“可是,我大哥他……”言傾若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了辰千墨一把。
辰千墨只好隱忍住自己,低聲說道:“你大哥受傷了,在醫院裡。一會兒我帶你去見他……”
而現在,則還是要做最要緊的事情才行。
“啊?發生什麼事情了?”言傾若一下子就慌亂起來,十分擔憂地問道。
“他跟我一樣,是刑警。因爲毒梟這個案子,在A市臥底。昨晚我們進行最後的抓捕行動,他胳膊受傷了。”見言傾若擔心,辰千墨不忍不告訴她,只好把自己餵飽的事情退後。
言傾若記得昨晚,昨晚辰千墨也是神色嚴肅,在處理重要的事情,原本見他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可是聽到是抓捕毒梟,大哥也受傷了,她馬上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你確定沒有受傷?”
她擔心地皺緊了眉頭,伸手去捏他的胳膊,生怕他受傷不告訴她,而是一個人擔着。
辰千墨不由輕笑起來,將她攬入了懷抱裡:“若若,不管我是什麼身份,都不會成爲我們之間的阻礙,不是嗎?”
言傾若趴在他寬闊的懷抱裡,在他的身邊,總是這麼的有安全感。
她承認,她是沒有辦法抗拒這個懷抱裡,這個懷抱承載了她太多,讓她已經離不開了。
想到之前相處的種種,除了身份這件事情沒有告訴她之外,其餘的一切,他都非常有擔當,完全將她呵護着。
她剛纔,竟然還因爲這個質疑他。
言傾若咬咬脣,輕聲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傻瓜,不是真的,怎麼會和你結婚?”辰千墨語帶寵溺地說道。
“爲什麼會娶我……”言傾若有些不自信地問道。
她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他,自己的身份是國際刑警,還是出生於辰氏集團的大少爺。
原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人,可是卻……一次次的走到最近。
“因爲喜歡你。”辰千墨低聲如同耳語,灼熱的氣息通過她的耳朵傳入她的心田。
言傾若咬咬脣:“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辰千墨霸道地打斷了她的話,“那晚你誤闖我的領地,睡了我,奪取了我的第一次,就要對我負責,知道嗎?”
言傾若被他的話說得耳朵發燙,整張臉都紅成了一個蘋果,想說什麼,卻知道怎麼也說不過他,只好閉口不言。
“所以現在……不要推脫你的責任。”辰千墨堵住了她的口,扣住了她的雙手。
言傾若哪裡能夠拒絕他,也掙脫不開他,暈暈乎乎的就被對他負責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辰千墨才鬆開了她,臉上是饜足的表情,輕輕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裡。
言傾若也醒來了,半閉着星眸,樣子似醉未醉,極其誘人,辰千墨忍不住又有了昂揚的姿態。
“我們去看大哥吧。”言傾若扯着他的衣袖,輕聲說道。
“嗯,我們現在直接過去。”辰千墨見她也有些累了,就不再鬧她,給她時間修復。
言傾若纔想起言御臣還受着傷,馬上說道:“好。”
因爲現在不用再繼續隱藏身份,辰千墨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直接坐了自己的車。
是一輛高大的悍馬,非常適合他的風格。
不過,對外,大家也都只是知道他辰氏集團大少爺的身份,國際刑警隊長這個身份,還是鮮爲人知。
更沒有讓人知道的是,他在美國的企業,已經大得令人難以想象了,甚至極少有人知道他美國的企業,背後的控股人就是他。
到了醫院裡,言御臣見到言傾若來,非常高興。
言傾若忙跑上前去,問道:“大哥,你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基本沒什麼關係了。”言御臣說着,還專門動了動,不過一動,就疼得呲牙咧嘴。
言傾若忍不住笑,不過見他只是胳膊受傷,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心情還是放鬆了。
“我現在才知道,你竟然是臥底。”言傾若輕聲說道,“我竟然有一個英雄大哥……”
“你還有一個英雄老公。”言御臣打趣說道。
“那壞人都抓到了嗎?”言傾若忙問道。
“有大哥和你老公在,你覺得呢?”因爲完成了任務,言御臣心情很好,有說有笑。
言傾若聽他這麼說,自然是抓到了壞人,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哭聲。
原來是言老太太言太太和言雅過來了,言老太太和言太太是哭着來的,邊哭邊進來。
言御臣忙說道:“我沒有怎麼樣,只是一點小傷口,都快好了。奶奶,媽,你們就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