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甲店出來,胡月月是撅着嘴。在仔細檢查了N遍她做的漂漂的美甲沒有出現問題之後才放下手垂落在身側——
然她的手剛剛垂下,某位大爺的手就攥了過來,並不停在詢問,“怎麼樣?現在還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無語望天,再不舒服的感覺在你不停的觸碰,你的身上的神經元反應也已經麻木,哪裡還能感覺到不一樣?
說到這個,胡月月無比的鬱悶。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潔癖啊?竟然除了她不讓人碰觸,於是她的提議就變成了她在爲他服務!
一次他的手部護理竟然成了她學習如何手部護理的過程,雖然有些無語,有些擔心自己剛做好的美美的指甲會出現問題,但是依舊爲了他,在店員的協助下完成了他的手部護理的全過程。
這會靠在宋天琅的身上,爲了耳朵免受宋天琅再一次的問同樣的問題,於是直接開口道:“宋天琅,你說要帶我去的地方是哪裡啊?”
宋天琅微微挑眉,薄脣輕動,“那個地方,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咦?”胡月月驚奇,“真的嗎?”
不待宋天琅回答,兩眼冒光。胡月月站直了身子,一把拉住宋天琅的手臂,道:“既然不去你要帶我去的地方。那麼現在還早,我們去看一場電影吧!”
宋天琅瞧着她滿眼冒光,精力十足的模樣,寵溺的點了下頭,無視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放任了她今晚的開心!
只是當宋天琅把胡月月打橫抱在懷裡出了電影院的時候,心底輕嘆了一聲。果然還是不能放任的太厲害,到點了該是帶她回去休息的!
抱着胡月月上車,回到了臨時住處,竟然意外的見到本應該在帝都研究所的老媽季琴,薄脣輕動,“媽,你怎麼來s市了?”
一邊說着,一邊大步的抱着胡月月進了臥室。再出來,宋天琅直接坐到了沙發上,隨手拿了一本軍事刊物,翻看了起來。
季琴蹙了蹙眉,這是什麼態度。他老媽坐在他的面前,竟然這般的無視的無動於衷。坐了一會,季琴起身直接抽掉宋天琅手中的刊物,“宋天琅,你老媽我來這麼半天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聞言,宋天琅端坐好身子,定定的看着季琴的眼睛。
季琴一愣,以爲宋天琅要說些什麼,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見他說一個字,不禁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咳。”宋天琅輕咳了一聲,態度頗爲一本正經認真的說道:“我在虛心聆聽母親大人的教誨。”
季琴又好氣又好笑拍打了下宋天琅,並坐到他的身邊,“去去去,沒個正形!你要真是聽我話,打結婚報告這麼大的事情你就該知會我和你爸一聲!”頓了一下,“剛纔你抱進去的女孩就是我媳婦?你藏着掖着也不讓我瞧瞧——”
宋天琅笑笑,擁着季琴的肩膀,說道:“媽,你和爸平時那麼忙,我一年見面的次數都有限。所以我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自給自足了!”摸了一下鼻頭,說到胡月月,他整個人都變的柔和了起來,“她今天太累了,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你要見還是等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