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喬原本手肘還是支在牀上的,此刻因爲錦瑟的逼近,她一點點的後退,最後纖瘦的手臂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整個地攤平在了牀上,卻反而給了錦瑟一個更好掌控她的機會。
簡括的身軀,不帶一絲贅肉,每一塊都那麼恰到好處,若是讓女人見了只怕是要垂涎三尺。白色的紗布整齊地纏繞着胸口的位置,絲絲血絲印在雪白的紗布上,極致的紅印在極致的白上,仿若渲染開了十里的紅,爲他的霸氣中增添了一抹妖冶之氣。
此時的錦瑟就像是個掌控世界的王者,由上至下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凌喬。湛黑得宛若黑翟石的雙眸裡,有極致矛盾地旋着對世界頂級珍寶的寵愛。
錦瑟感覺此時的自己已經擁有的全世界。
不,不,就算拿全世界來跟他換,他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小心點傷口。”話才脫口而出,凌喬就有一種想要在錦瑟面前咬舌自盡的衝動,她水眸閃爍,沒有了安放的地方,精緻的臉頰驀地燃起了兩團紅霞,因爲羞赧自己說錯話而緊咬着下脣的貝齒,如此萬千儀態的神情,在錦瑟的眼裡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凌喬覺得自己是真的被這個男人給洗腦了,明明是他自己握着她的手,插入他的胸口的,而她竟然真的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她自己的責任。
錦瑟很配合,用沒受傷的一側手肘支在了牀上,下身膨脹的灼熱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抵在凌喬的腰腹處。
她知道此時的自己就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凌喬這樣想着,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呆萌地眨着眼睛看着他。撲扇的捲翹睫毛就像是最輕的羽毛,刷過錦瑟的心尖,癢癢的酥酥的,想要抗拒,卻又下意識地想去迎合。
此刻的錦瑟感覺自己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情況,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還不允許自己做太劇烈的運動,但是掩藏在心底裡那
個想要將凌喬吞吃入腹的野獸已經嘶吼着昂揚起了頭,叫囂着想要闖入凌喬的身體。
他難受地動了動身子,身下的女人可能是太害怕了,竟然不自覺地呻吟出聲,那呻吟聲就像是一條紮根在他身體裡的藤蔓,層層疊疊地把他的心包裹了起來,輕輕地暖化着,於是那藤蔓開始開出一朵朵小小的花,芳香怡人。
他們的視線交纏着,凌喬被迫地看着錦瑟的俊臉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點的放大,而錦瑟呢,曲起大腿,隔着西褲摩挲着凌喬光潔的大腿,一點點地向上,驀地,在凌喬的雙眸猛地瞠大的瞬刻,分開了凌喬的雙腿,凌喬的雙手下意識地扣入錦瑟的腰間。
“小妖精你可真熱情。”男人滾燙得宛若百度開水的氣息,縈繞在凌喬的耳畔,涼薄的脣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幽邃的眸中閃着促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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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喬經他這麼一說,雙手像是被燙一下般,猛地縮了起來,舉到身前,想要去推拒錦瑟的胸膛,可當她的視線碰觸到了那妖紅的花朵的時候,她的手又停在了空中。
她的手足無措看在錦瑟的眼裡,卻像是一朵朵海棠花在他的胸膛內嬌豔的盛開。
“真想一口把你吃掉。”錦瑟再也承受不住這個女人不自覺表現出來的青澀的誘惑,以雄鷹之勢,驀地俯衝下來,用嘴含住了凌喬精緻的小耳垂。
“嗯~”再一聲嚶喏的呻吟聲從她的貝齒間逃逸而出,她縮着脖子,宛若一個正承受着痛苦,卻又不能伸手反抗的受刑者,好看的秀美緊鎖着,長密的睫毛垂下,掩去了她雙眸的光澤,粗重的喘息聲,透着着她高漲的情緒跟害怕面對的驚慌。
“你,你現在受傷着。”她的聲音又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虛弱的病人,嚶嚶的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符。
此刻,受折磨的何止是凌喬一人,同樣在忍受着酷刑的還有錦瑟,他的程度只怕是比凌喬
的更甚幾百倍。
他穿着粗氣,埋首在凌喬的頸項處,嘶啞低沉的聲音透視出他的飢渴,“我餓了。”
錦瑟的一句話,驀地將凌喬漂浮在空中自由翱翔的情緒,驀地拉回到了現實,她撇過頭,負氣地不看他,低低地罵了一聲,“種馬。”
“我說我餓了。”錦瑟將臉擡起,雙手捧着凌喬的臉,一臉無辜地說。
“自己解決。”凌喬再也忍受不了這個男人,居然把這麼色情的話掛在嘴邊。她擡起一手去推錦瑟沒有受傷的胸口,想要從牀上坐起來。
錦瑟的身體就好像被旱在了牀上,任憑凌喬如何努力,就是撼動不了他半分。
錦瑟說,“我真的是餓了,已經兩頓飯沒吃,再加上剛纔流了這麼多的血,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很難恢復過來吧。”
“你,你,你剛纔是說肚子餓?”凌喬瞠大的雙眸難以置信地看着錦瑟。
“要不然你以爲我說的是哪裡餓呢?”狹長的鳳眸朝着凌喬調皮地眨了眨。
凌喬感覺自己真有種直接撞牆的衝動,她是不是呆在錦瑟身邊時間太長了,中毒太深啦,怎麼就這麼平常的一句話,都能被她想到別的地方去呢,她沒好氣地剜了眼錦瑟,“說話不能好好說嗎,故意說得這麼模棱兩可的,誰能聽得懂啊?”
最後氣不過地擡起手錘了一下錦瑟的肩,呵斥道,“走開。”
凌喬的動作在錦瑟的眼裡看起來更像是打情罵俏,他突生了繼續逗弄凌喬的衝動,就是不肯從凌喬的身上離開,“淩小姐你真是冤枉我了,咱們得好好把話說清楚,我說我餓了,當然想吃飯的意思了,難道你會想到其他別的什麼事情嗎?”
突然,凌喬捂着嘴,“啊,啊,啊。”的大聲唱了起來,故意用自己的聲音掩蓋住錦瑟的聲音,想用掩耳盜鈴的方法掩飾自己剛纔的尷尬。
(本章完)